病娇团宠:隐形大佬总是被扒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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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去把葡萄洗了

午饭过后。

夜昭歌斜躺在了沙发上,遥控一按,打开了电视。

低矮大理石桌子上,摆放着一旁葡萄和苹果、香蕉。

这些都是白旭焕准备的,知道夜昭歌喜欢吃水果,几乎每天不同种类的水果轮番上阵。

她边吃了一口葡糖,随意挑选电视节目看着。

南宫琉诺额头阵阵发青,继续说道:“你不在乎焕跟其他女人亲亲我我。”“……”

咔。

夜昭歌咬了一口葡萄,看着最新的综艺节目,咧嘴的笑了。

南宫琉诺的额头,铁青暴起,“他要跟其他女人上床,上床,你都不在乎?”

咔~

夜昭歌又拿了一口葡糖往嘴里塞去,一瞬不瞬的看着电视,张嘴,“哈哈哈……好好笑。”

“你………这女人。”

无脑的女人!!

南宫琉诺气急败坏,说她对白旭焕不上心,她却能拼了命杀了一头大熊。

说她对白旭焕上心,听到白旭焕跟其他女人约会,她却无动于衷。

南宫琉诺对着她背部呲牙咧嘴,尖尖獠牙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想到之前三番两次栽到她手中,弄死她的冲动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本想拿着白旭焕约会一事气死她,看来,又失误了。

气死她倒是没有,把他自己给气的半死。

“诺,你去把厨房里剩下葡萄洗一下。”

光明正大的使唤他,她以为她是谁啊,他又不是她小跟班。

她还真当自己是历历鲁家族一成员了,当自己是她家了,想着,想着,南宫琉诺脸色一团黑线。

等等,等等,她刚刚叫他什么?诺!!?

叫他单名诺,疯了,疯了!!

这个女人当他什么了,单名可不是这种下贱的动物可以喊的。

绝不允许,他反抗,“蠢女人,你要是再叫我名字,我现在就立刻杀了你。”

“诺!去把葡萄洗了,我肚子饿了。”回头,夜昭歌的目光轻轻瞥向了南宫琉诺,对他眼里凝聚起的杀意,视而不见。

诺,又叫,烦死了。

“记得全部洗了,焕以为我吃不了那么多,才洗了一半出来,你要全洗了,我要全部吃完。”

看了一眼桌子上一盆满满的葡萄吃的精光。

南宫琉诺惊讶到快掉下巴,“你这是饿死鬼投胎,吃了那么多,身上没见多少肉,你是吃进哪里去。”

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南宫琉诺的脚还是温顺的朝着厨房里走去。

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盆满满的葡萄。

夜昭歌坐了起来,“谢谢,诺。”

满满的一盆葡萄放在夜昭歌面前,耳边传来一声道谢。

南宫琉诺有种清醒过来,他恨不得弄死她才对!!

怎么帮她洗起了水果,狗.日.的!!

他脑子定是残了,废了。

“诺,怎么才能找到我弟弟?”夜昭歌总是不由自主的问。

她的弟弟就在她的身边!!

那,到底距离她躲多远,才算是身边,她不知道弟弟长什么模样。

她也不知道弟弟的性格、年纪、姓名、职业、身份。

这些都她都不知道,大脑传来一个有用的信息,她的弟弟就在她的身边。

除此之外,她一无所知。

南宫琉诺看向了这个女人,眸底浮现了几分同情,她的脑子果然不正常。

“我怎么知道你的弟弟,别再问我了。”

她真是烦人,她弟弟是死是活,他怎么知道,也许被他杀了也说不定!!

他杀的人太多,男的女的都有,数不清了,鬼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她的弟弟。

“噢。”她轻淡应了一句,脸色沉沉有些许的绝望,神色变得寡淡哀伤。

瞥了她,看了她一副伤感的脸,南宫琉诺脸色闪过不自在,邪声讽刺,“蠢女人,别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这么想找到弟弟,迟早会找到的。”

说完这番话,南宫琉诺直想砸自己脑袋,他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他,他他他竟然去安慰一个下等动物,他脑子肯定是坏了,坏了。

“谢谢,诺,我会找到我的弟弟。”她无力的说着,像是筋疲力尽。

感觉找到弟弟,对她来说很渺茫,如同大海捞针,只要万分的机会,她还是会继续找。

夜昭歌躺在了沙发上,关掉电视,眼睛缓缓闭上,沉睡下去。

她满脸尽是疲态。

南宫琉诺脸色沉了一些,不知为何,看到她几近没有生机的脸,他有些沉闷着。

南宫琉诺黯淡的靠在沙发旁边。

外面咿呀,大门被人打开了,外面的光亮闪了过来,门紧接着又被关上了。

走进来了一个男人,高挑壮硕,一头栗色的干净的发型,眸色同她发色一样,接近淡栗色。

一张完美的瓜子脸,堪称美色一绝,他一身黑色休闲服装,黑色的长裤,黑色休闲外套,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的走进来。

越靠近客厅,男人的脚步放肆的快了一些,脚步声嘎然而止,伴随极其的兴奋的质问:“这是谁?”

南宫琉诺觑了来人一眼,神色微微的谨慎了一些,“她是焕的专属猎物,我劝你别打她的注意。”

“笑话,焕什么时候有专属猎物了,我不信。”

越是靠近夜昭歌,男人敏锐的的嗅觉更是异常的敏感。

她身上的味道太香了,这是血液的香味,香到他几乎克制不住的抓狂。

男人开始口燥唇干,眼里顷刻间爆红,他唇角,伸出了四颗尖尖的利牙。

“我要喝她的血!!”

南宫琉诺看着男人发了狂的靠近夜昭歌,眉毛微挑,急声:“我已经警告你了,要是焕怪罪下来,别怨我没说。”

靠近夜昭歌仅仅一厘米的时候,男人停下来,扭头,“焕真的生气了,我不会推卸责任,所有的责任,我一人承担。”

再回头时,男人倏地惊怵后退了一步。

夜昭歌已经醒了,睁大了清澈纯净的黑眸,殷桃小嘴,幽幽微张。

“诺,他是谁?”

诺??

男人克制了口干的喉咙,回头问南宫琉诺,“我出差才多久,你跟一个牲畜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别看着我,我跟她不是很熟。”南宫琉诺赶紧撇清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