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状走廊里空无一人。我在关着的房门前站了片刻,侧耳倾听。墙一定很薄,可以听到外面呜呜的风声。门板上歪歪扭扭地贴着一块长方形的橡皮膏,上面用铅笔写着一个“人”字。我盯着这个潦潦草草、几乎无法辨认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