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红裙少女，我是她一生的遗憾
我记得那年我在读初二。
有一天早晨，我拿着簸箕和笤帚打扫卫生。
我们7：40上早自习，我将楼道里的卫生打扫完之后，已经过了早自习的时间。
我进了教室，放簸箕和笤帚。
班里当时有一个超级留级生，我们叫他“大头李”，他比我们大3岁，留了三级了，个子比我们高一头，是个小地痞。
因为他经常欺负同学，所以同学们都很怕他。
他见我进来，就大声笑话我：“真像一个捡破烂的”，我一听就不高兴了，对他说：“你是不是要找麻烦，找打啊。”
没想到，这个家伙吃错药了，感到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一冲动，忘记了我是谁，冲上来就要打我。
我从来都不怕和人动手的，我一个擒拿，扣住他的手腕，顺势一带，一转身给他一个大背挎，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踩着他的头，问他：“你服不服？”
他吓坏了，不停的说：“服了，四哥，服了，服了。”
其实，他比我大3岁呢。
我对他说：“你要是再敢在我这里刺毛儿，我下次就让你走不出这个教室！你回去和你的老大小强说，让他来找我，你是忘了当年我将他手打断的事儿了，你真他X的不长眼！”
大头李害怕了，不停的说：“四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同学都被吓坏了，教室里安静极了。
我的同学们有的听说过我的名号，但是，大部分都没有见过我动手。平时，我文文静静，给了他们错觉，认为我是一个好学生，今天我的凶相毕露，着实吓坏了同学。
这时，我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我。
我回头一看，一个美貌的少女同我的目光对个正着，当她发现我知道她在看我，就害羞的低下头去了。
这个女生我没有见过，哪里来的？
还坐在我的座位后面。
我将大头李放了，回到座位上。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梁老师进来了，她向我们介绍说今天新来了一位转校生，她的名字叫赵飞燕，就是我后面的那个美貌女孩。
飞燕是市里学校，西城区转来的学生，我们的学校是一个郊区的学校，她一来就引起了学校的轰动。
因为，她穿了一条超短裙，打扮得极其时髦。
她的腿长得真美，直直的，长长的，丰满又不显胖，加上一条红色的超短裙，一下就成为全校的亮点，尤其是每天课间操的时候，基本上全校的男生都在看她。
飞燕这个女孩的学习成绩让我不敢恭维，我想可能她的心思不在这里。她比较安静，上课的时候，也认真听讲。
我上课是不听讲的，每天都是和周围的同学说话聊天，现在回想起来，一个小屁孩子，每天怎么那么多话，哈哈哈哈！
我和同学聊天时，飞燕总是偷偷的听，估计，她学习不好是受我影响的——因为，我经常给同学讲故事，我讲得很是精彩，同学都不听老师讲课，就听我讲故事。
飞燕来到我们学校后，很快麻烦就来了，我想，这可能是每一个美丽女孩的痛吧。
开始是一些流里流气的学生到班门口来看，后来，外校的一些人也来班里看，再后来，就有人在校门口等她。
飞燕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孩，有人来班门口了，她就会向我借橡片或借铅笔，反正就是借来借去的，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她要借，我就借给她，还给我，我就接着。其实，我也喜欢美丽的女孩，不过，中学那几年，我迷上了编程，心思没有放在男女朋友上，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多好的女孩啊。
来的地痞大部分都听说过我，唉，谁让我太有名呢？
他们一看飞燕同我说话，就明戏了，过来同我说一句：“四哥，我们走啦！有时间去我们学校玩儿”，转身就走，再也不敢来了。
有时，我不在，坏小子一来逗她，她就问他们：“是四哥让你们来找我玩的吗？”这些人，以为她是我女朋友，立刻闪了，再也不敢来了。
这些事，开始我是不知道的，若干年后，中学同学聚会，同学告诉我的。
后来，有一天，在学校门口，我一出门，发现来了好多外校的地痞，将校门口给围了，我骑车出去，他们一见我，就叫我：“四哥！四哥！四哥！”
我下来同他们说话，人家给面子，我也要给人家面子嘛。
这时飞燕出来了，这些地痞发现了，有一部分人就对他们这帮人的头“西城老三”说：“三哥，来了，来了！就是她”。
我一听，就明白了，他们是来找飞燕的。
这时西城三哥就对我说：“四哥，这个妞儿，你知道吗？西城最有名的美人，突然转到海淀了，我们整个西城的找了好久，才知道转到这个学校来了，你认识她吗？“
我心里想，她原来在西城这么有名啊。
我说：”她是我同学，我们班的“。
就在这个时候，这帮西城区来的小地痞就围上去，调戏她：”小妞儿，走，和我们玩玩去！“
飞燕看到这帮人，很是紧张，突然她发现了我，就对他们说：”是四哥让你们来叫我吗？“
小地痞们一下傻了，回头看我。
我心里想，这个事情我管不管呢？
为了一个女人，同整个西城地痞为敌。
我回头看了一下飞燕，正好看到了她那双美腿。
她也看向我，我心里想，如果我不管她，可能我一辈子良心上都过不去。
我对这些小地痞说：”这个人是我的朋友。“
我说完了，就看着这群地痞，他们将近有五十人。
其中有一些人不认识我，心里不服，就向前冲，准备同我动手。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年轻的小男孩儿，为了一个女人打群架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我看这架式，要动手，就从自行车上下来了。
我那时随身都带着一根双截棍，我特制的，比较短，可以放在我的军挎里。
我从我的书包里将双截棍拿出来，将自行车放到路边，对他们说：“要动手吗？”
这些人一下就傻了，我的凶名太胜，当年一个人干翻几十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知道的。
现场很安静，我现在还记得，至少过了有一分钟，双方互相对峙着。
打架是要看气势的，任何时候，当我决定动手时，我感觉我就不是我自己了，我感觉我就变成了一个凶恶的人，我的心里会立即升起一个念头：我要将你们这些人他X的打死！在那一瞬间，我的眼里就会冒出凶光，极其凶狠的。
后来，在现场的我们班的同学同我说，他们当时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他们感到，我当时会杀了他们。
我用目光扫视了全场的地痞的眼睛，所有的人全部不敢同我的目光对视。
他们有的手里有刀，有的有叉子，有的有铁棍，有的有砖头。
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冲上来同我动手。
就这么僵持着，我知道，我不能示弱，如果示弱，今天这个架我就打不赢了。
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地过去了。
最后，西城三哥说话了：“四哥，我们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对不住啊。”
我看着西城三哥说：“三哥，既然是误会，那么，也不能让兄弟们白来，走，展览路老莫餐厅，中午我请，谁不去，就是不给三哥面子！”
西城地痞们看西城三哥怂了，气势一下就不行了，也就认了，看我这么给他们面儿，就都将手里的家伙放下，过来同我打招呼。
我带着西城的这帮地痞们去了莫斯科餐厅，包了大厅，几十人大吃了一顿西餐，陪他们喝酒，西城的朋友们都喝得醉醺醺的，大家齐唱《我爱BJ天安门》，散的时候对我大喊：“四哥，精神！四哥，精神！”
很多年后，同西城的这群朋友相聚，他们总是谈起这次聚餐，全说，太他X的牛X了！
可能也是因祸得福，我因为这件事，在西城一下子名声打响了，这些地痞们，长大后，大部分都经商了，有几个生意做得很大，有时在生意场上相遇，特别给我面儿，他们说我是他们永远的四哥。
也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谁惹到我了，我都不客气，不管你多大的老板，我照样上去一个大嘴巴子，问你服不服。
在整个西城和海淀，当时，没有地痞不知道我的，大家全给我面子，因为我能打，还特别有钱，特别给他们面儿。
对于我为何年纪轻轻就有钱请人吃西餐，后面我会告诉你我的中学发财秘密。
第二天，我上学，遇到同学，都冲我“不怀好意”的笑，我感到很奇怪，我就抓住一个问，同学说：“四哥，你真牛，将西城校花拿下啦！”
我这才明白，原来，大家都知道了，赵飞燕是西城校花，也认为她是我的女朋友。
我进了班，同学都冲我笑，我对大家说：“都不许笑！”
这时，同学真是心齐，一齐喊：“班长真牛，班长真牛！”
哈哈哈，我是班长，我也真牛。
我看向飞燕，她也看我。
我回到座位上，回头对飞燕说：“你别生气啊，大家闹着玩的，我昨天是不想让你被欺负，才那么说的。”
我说完后，看到她眼睛的光明显的黯淡了。
她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我认为她可能害羞了，就没在意。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地痞来骚扰她，她的中学过得很是平静。
她再也没有向我借过橡皮和铅笔。
她也再没有穿过超短裙。
若干年后，我听一个同学说她的生活过得不是很好，遇到的男人也不咋样，我听后，心里难过。
要是当年，我同她交了朋友，是不是她的人生会好些呢？
开弓没有回头箭，人生在一直向前走着。
这可能就是有缘没份吧。
她很美丽，也很性感，只是我当年没有开窃，天天研究编程，没有将心思放在男欢女爱上，总是认为保护了一个女人，就是对她最好的礼物。
没有想到，还需要同她在一起共度快乐人生。
如果能够回到初中，我想我是应当会同她交朋友的，因为，我再也没有见过比她更性感的女人了。
只怪当年太年轻，不懂这些，我真是一个萌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