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拜师
躺在床上的萧韵脑子里闪现出今天经历的画面，猛的一下坐了起来，汗水划过脸颊，“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萧韵一把抱住了萧瑄。
“你醒了就好，这还得多亏了药长老，你的灵魂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需要静养一段日子，这段时间不许乱跑，也不能使用太多的灵气……。”萧瑄扶着让萧韵躺下后唠叨了一顿，将一切打理好，便要转身离开。
“哥哥，你不会怪我吧！”萧韵的手轻轻的扯了扯萧瑄的衣袖。
“哥哥怎么会怪你呢？以后不要那么强势，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哥哥也不需要你在那么努力了。”萧瑄轻轻的握着萧韵的手，却不敢回头看萧韵。“好好休息。”一声清脆的关门声让房间恢复了宁静萧韵的脑海里浮现出过去的画面，她也想被疼爱，母亲走后这么多年也只有哥哥陪着她，想到这些辗转的泪水湿润了眼眶。
一阵敲门声响起，“请进”零在屋内阅读典籍。“小零这么晚了打扰你，非常抱歉，但是……”萧瑄来到零的房间眉头紧锁，一脸不悦。
“无妨，你有心事？”零看着有些唯唯诺诺的萧瑄询问原因，萧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零拉出一旁的椅子让他坐下，并递上一杯热茶。萧瑄喝下热茶长舒了一口气，将自己来的原因，目的缓缓到来。
“我想小零你可以猜得出我是为什么过来的，我还是为了那件事。”萧瑄眼神坚定的望着零。
“拜我为师，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城里的规矩是不允许任何人私下收徒，在学堂里也只有长老级别才能收徒，其他人一律不允许。”零说的有些坚决。
“我相信还有办法的，城里的规矩不会没有漏洞。”萧瑄还是不肯放弃。
“这是城主给我的任务清单，我没有权利更改，破坏城里的规矩，这城表面看着很平静，但暗地里依旧有见不得人的交易，城内的有些东西也不是城主能只有的，各家商会和家族的利益关系很复杂稍有不慎就会自身难保。”零道出了城中的一些密隐。
“那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寻找真正公平的地方。”萧瑄知道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但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抱有一些幻想。
“一言难尽，我们来洛川的路上并不平静，有很多东西我也一时难以说清，我已经免去教师一职了，在家中修炼至少还能免去一些麻烦。”零无奈说出自己的现状。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妹妹，这些年她太累了，我想让她好好休息。”萧瑄语气有些平静但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明天卯时我上山采药，明天卯时一刻北城门口见，早些休息。”零拍了拍萧瑄的肩膀，萧瑄默默的回屋休息。
天刚蒙亮零就背着背篓在北城门口等待，萧瑄穿上斗篷，拿着背篓匆匆赶来：“抱歉，我迟到了。”
零微笑道：“没迟到，走吧！”萧瑄看着厚重的城门和身着铠甲的士兵知道北城门外一定不简单。零拿出令牌递给一旁的士兵，得到许可后城门缓缓打开，外面十分安静，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映入眼帘。零带着萧瑄走出城门城里传来守卫的话：“此行多加小心。”
零漫不经心的说：“知道了，谢谢提醒。”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不远处的密林中萧瑄脚步放的很轻，害怕招来妖兽给零添麻烦，零却转头说：“跟上来，没必要蹑手蹑脚的。”萧瑄只好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到了丑时萧韵才缓缓醒来，发现罗家并没有哥哥的气息便匆匆出门寻找，刚打开门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小雪，两人疼的眼泪直打转。小雪见萧韵衣衫不整拿起衣服将其盖住一把扶了起来，“小雪越来越像个小大人了。”慢慢走来的冷欣对小雪夸赞了一番，这让小雪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来，进屋说。”冷欣和小雪扶起萧韵到屋里坐下来。
“夫人你可知我的哥哥在哪？”萧韵还没坐下就问起哥哥的消息。
冷欣笑了笑说：“你也不用担心，你哥哥只是和小零去北峰采药了。”听到哥哥没事萧韵心里悬着的石头才落下，冷欣接着说：“你以后就住这吧和小雪一起修行，我的造化也不深，小雪还需要你多多指点呢？”
“夫人您言重了，我们住在这还要麻烦你们呢？”萧韵委婉的答应下来，喝完药后就领着小雪在院子里练习刀法。
一个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的说：“祝前辈我们到了。”祝爷爷上前查看地形，一条湍急的河流从面前流过，卷起的气浪让一些人难以站稳。“祝前辈你看，那就是我们之前建起的堤坝，全被这湍急的河流冲垮。”刚刚中年男子指着河对岸的断堤，祝爷爷也注意到了什么说：“你们先往后退。”众人后退几步后祝爷爷随及丢出了几颗重金，不一会湍急的水中出现一个漆黑的身影，不断变大，一口吞下刚刚扔出的重金。这一幕看呆了在场的普通百姓，众人纷纷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距骨齿鱼专门吐纳各种金属，其攻击性很强，而且防御力惊人。”祝爷爷介绍了这种妖兽，随后说：“看来修堤坝的方案是行不通了，只能挖洞。”这话一出周围立马议论起来，有人反对道：“这水洞岂是我们想挖就能挖的，先不说这黑金崖壁了，其地下的构造复杂我们还要面对各种环境，行不通。”一部分人跟着起哄，有一部分人则说需要从长计议。
“肃静，我知道诸位所担心的，我们在议堂中也考虑了很多情况，这崖壁不过一丈，距离旧水渠不过十丈，我相信还是可以挖通。”祝爷爷郑重的说，有意见的也不在议论。中年男子站出来说：“我们先就地安营扎寨，休息好后明日便动工。”所有人开始卸下包裹，搭起帐篷。
密林中走的气喘吁吁萧瑄问：“我们还要走多久？”
零却说：“不急天黑后找个山洞休息就好。”萧瑄只好继续向前走去，迈着沉重的步伐，静静的跟在零的身后，突然零停了下来，萧瑄一个不注意撞到了零疑惑的问：“怎么停下了？”零举手让他不要说话，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一条巨蟒吐着蛇信子缓缓爬到零的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两人吞下，零上去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蟒蛇的牙齿上，蟒蛇的嘴里渗出鲜血，巨大的尾巴迅速扫向萧瑄，零蹬着蛇的下颚迅速回到地面，运起术法挡在萧瑄的身前。
回头向萧瑄说：“走远点！”蟒蛇好像听懂零说什么卷起身子将两人包裹在里面张起大口就想咬下，零祭出战刀挡下这一击，另一把战刀立在地上，并向萧瑄说：“拿去刀向它砍去。”萧瑄拿起刀向着的尾巴砍去，一个没拿稳刀从手中脱出弹飞到了地上。
蟒蛇吐着信子嘲笑道：“你连刀都拿不稳，还想打我真可笑，今晚就拿你们开荤。”
零回到地面用刀指着蛇的脑袋说：“开来你不算很配合呀！那我就今天拿你开荤。”蛇两颗灯笼般的眼珠子转了一下瞬间爬到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零，巨大的蟒蛇扫过的地方全部夷为平地，巨大的树被拦腰截断倒下的树被压的粉碎，巨蛇吐着信子看向零说：“我先收拾你，在收拾他。”头顶凝聚出一个光球砸向两人，零祭出古铜战台将萧瑄护在里面，光球紧接而至与法阵碰撞电弧闪烁在法阵上，零躲闪着飞来的光球，冲到巨蟒前，一条巨大的蛇尾接迥而至，被术文护住手臂结结实实的和蛇尾撞在一起，零被震得手臂发麻，心想上古巨蟒的鳞片真结实，这一下要是普通人怕是早就化作一滩肉泥了吧！巨蟒张起大嘴一口准备将零吞下，零握紧战刀使出全力向巨蟒下颚砍去，发出一声巨响巨蟒痛哭的嚎叫起来，在尘土飞扬间巨蟒再次发起攻击。
蛇尾所过之处都被夷为平地，嘴里念叨着：“臭小子我要杀了你。”在巨蟒蛇尾扫过的瞬间，另外看准时期战刀划过巨蟒的生殖器官直的肚子才停下，零一跃到蛇头上笑着说：“原来你是公的。”
奄奄一息的巨蟒说了最后一句：“臭小子你无耻。”在零刺破天灵盖后失去了生机，一颗明亮的光球从天灵盖中缓缓升起。
“那是他的内丹吗？”萧瑄看着这可头一般大小的光球想伸手触碰。
“这不全是他的内丹，这个这发光的部分是他的灵气精华。”零伸手点在光球上一股灵气迅速逃逸，把这股灵气收到酒葫芦里，一颗像眼珠子大小般的内丹出现在两人面前。零不紧不慢的说：“把它吃了。”
这一下把萧瑄吓个半死，接连后退几步。零看着他的样子说：“先把你体内魔气转化成为你能控制的魔气后在谈修炼。”
萧瑄还是不太敢吃，挣扎着说：“他们不是说吃了会爆体而亡吗？这个很恐怖的。”
“吃不吃随你，先用玉瓶装起来吧！以后在吃。”零拿起刚刚的的酒壶喝了一大口，萧瑄不可思异的看着零，感觉他就是个怪物，战斗力爆棚不说，见识旷阔，遇事沉稳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
零依旧在前面摇晃着酒葫芦，萧瑄就在后面跟着，接下来的一路都很平静，偶尔只有几只小妖兽在捕猎，遇到二人便会匆忙逃离，萧瑄越来越不解便问零：“这里不应该是越往里，越危险吗？怎么会那么安静？”
“这里往西千里是祝爷爷修筑水渠之地，妖兽和魔兽应该是往那去了。”零察觉到了异样捡起地上的树枝向西边扔去，树枝在密林快速穿梭。
“刚刚那是什么？”萧瑄不太理解零的做法。
“镜魂树，它的枝条可以记录周围环境，这边来。”零带着萧瑄走进山洞里熟练的生火架锅煮起蛇肉来，还招呼一旁的萧瑄喝酒。
站在崖边的祝爷爷接到枝条洞悉情况后，眉头不禁皱起问：“林修长老在哪？”快速走到人群中大声喊着：“林修”这让众人有些不解。
人群中正在忙碌的林修听到有人在呼唤便站起来回应：“祝前辈发生了什么情况？”看着祝爷爷着急的样子，林修知道事情不简单。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祝爷爷带着林修走到断崖边，拿出刚刚的镜魂树枝，一只只巨大魔兽映入两人的灵魂海中，一双双眼睛如同灯笼一般，张着血盆大口如同地狱里的猛兽一般，九头蛇，天狼，媚狐……每一只的战力足矣媲美天神境，这些让林修不禁感到胆寒，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句：“是周围的魔兽都集结过来了吗？”祝爷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被发现了，林云，赶紧带人勘探最近的灵石矿脉，叫大伙把办事的家伙都拿出来。”林修叮嘱儿子一定要快，按着吩咐一支五人的小队迅速开展勘探任务，罗盘指针疯狂摆动指着不同的方向，士兵们将弩机全部架起将百姓们围在靠近断崖的一侧保护起来，百姓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纷纷询问原因，士兵不以理会纷纷向前排成方阵静静等待。
一边的林修和祝爷爷也在布置防护灵阵，为了不引起恐慌林云告诉百姓：“今天晚上将有魔兽偷袭，城里普通百姓好好休息，我们会保护好你们的。”这时百姓们有了异议，白天领路的中年男子说：“一直以来我们洛川都是军民相互协助如今却让你们为我们舍命护我们周全这让我们回去怎么和你们的亲人交代。”
另一边林修和祝爷爷在商量对策，林修好奇问道：“是谁把消息传过来的？”
祝爷爷并无掩饰给予肯定的回答：“是小零，他今晚应该也会过来支援，城主也派来了学堂的几位长老，至于秦家，就不得而知。”林修心里倍感惊讶，一个修为看着不高的孩子敢独自出城并还带来这么重要的消息。一边的林修不知该怎么和大家解释急得焦头烂额，大家而百姓们的声音变得一致的回应道：“军民相助，不分你我。”
林修只好出来给大家解释：“冷静些，大家要冷静，林某知道这事关乎大家的生命安全，但是我们要明白此行为的是什么，是我们洛川城其他百姓的生命，要对得起全城百姓对我们的期望，现在外界乱做一团军阀，宦官，劫匪乱世只怕是大战在即，城中商队的商贸难以进行，几乎停止，我们现在唯有保证城中粮食充盈才能面对着乱世，而现在我们做的就是关乎每一个人生死存亡的事，凡事都有牺牲，我们会尽量减少伤亡，必要时刻，我们共存亡。”听到这里大家都沉默了三息，人群中一个百姓喊到：“共存亡。”一个微弱的声音就像丢在海里的石头，大家纷纷回应：“共存亡。”声音响彻云霄，众人一同协作气势高昂。布置好阵法后，所有人都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