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他拒绝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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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气氛微妙

进了浴室,司立行贴心地帮封晓蔚放洗澡水、试水温,封晓蔚则倚在洗手台边,洗手台边挂着的梳妆镜将她的侧影倒映出来。

封晓蔚歪过脑袋,本想好奇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狼狈,却看见了一身衣衫不整的自己,衬衫的上半部分纽扣被扯坏了,半片春光乍露不露,下半部分则是刚刚医生诊治的时候被剪开了,而她刚刚还以着这种状态跟司立行侃了半天大山。

这司立行,也不提醒提醒她!白让他饱眼福了!

想着,封晓蔚面色有些不自然地拢了拢胸前的衣服。

“怎么了?脸皱成这样?”司立行刚好偏过脑袋来看她,看她脸皱皱的,还煞有介事般地拢着胸前的衣服,不禁问她。

司立行不说还罢,他一开口,封晓蔚耳根一下子就红了,“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衣服没弄好啊……”

原本半曲着身子的司立行起身打量了她一下,突然勾唇,“怎么?觉得吃亏了?病人面前又没有性别。”

“你又不是医生。”封晓蔚撇了撇嘴,把衣服拢得更紧了,她的衬衫本就不宽松,这样一来更像一只把身子弓起来的大虾米一样。

司立行见她这样又忍不住揶揄她:“你再往里面缩一会儿你后面的衣服都得给你弓破了。”

“我哪有这么虎背熊腰的!”

封晓蔚差点要跳脚,司立行忍着笑,招呼她过来,“水放好了,你看看温度够不够,冷了或者烫了在这里调一下温度。”

封晓蔚走到浴缸旁,司立行又再三嘱咐:“你的伤口还不能沾水哈,洗澡避开伤口或者擦一擦身子就好了。”

“知道啦,你真的话痨了不少诶。”封晓蔚应和着,对着一下子这么体贴人的司立行,她多少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不多嘱咐点儿,到时候伤口没处理好发炎了看你找谁哭去。”司立行说了句稍重的话,当然也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封晓蔚瘪了瘪嘴。

“你洗吧,有事情喊我。”撂下这一句,司立行便离开了浴室,为她带上了门。

看着门轻轻被关上,封晓蔚突然走了一会儿神。

他这家伙,还是挺贴心挺细心的,这种贴心和细心,就像“乔”先生出现在她身边时所带给她的感受一样。

而默默退出封晓蔚房间的司立行,终于绷不住在脸上绽开了一个餍足的笑。

真的希望,这两天的时间能过得慢一点。

在封晓蔚房门口等了两分钟,没有听到她任何求助般的喊声的时候,司立行这才下楼吩咐杜叔去订一些清淡些的晚餐。

等待间,司立行捞过放在沙发旁边的小茶几上的一本书看着,是他上次只寥寥翻了几页的一本经济学的书籍。

看到书,他想起晓蔚是学心理学的来着,看来也得备点儿她爱看的书在这儿了,除此之外,他记得她平时也会写写书法,嗯……赶明儿让老杜把他上次拍的那套墨宝找出来。

刚要开口吩咐老杜这件事儿,他又觉得自己这番行为有点可笑。

他在想什么啊?八字都没一撇呢,他这做法,不是明摆着按着安置未来女主人的架势来的?

可是……她应该迟早都会成为这儿的女主人。

司立行轻笑一声,这个新跳出来的想法让他越发笃定了。

“老杜,明天你去收藏室把我前两个月在卉城拍的那套墨宝找出来,再在家里添置一些心理学的书吧。”

老杜眼观鼻鼻观心地应下。

他是个心明儿的,放在以前,少爷对这些向来都不感冒,这今晚来了个封小姐,很多都不一样了。

翻了几页书,手机响了,司立行瞄了一眼手机亮屏的界面,是封晓蔚发来的消息。

他扔下书查看信息,是封晓蔚问他能不能上去。

没有任何思考,司立行拔腿就往二楼跑。

“怎么了?”司立行敲门并推开封晓蔚房门的时候,她正围着浴巾,弓着身子在老杜刚刚推进来的衣架里挑衣服。

封晓蔚裹着浴巾,洁白纤细的手臂及胸前、腿部的一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半干、微翘的头发披在削直的肩膀上,似有一种奇怪的诱惑,以至于司立行与她对视的第一眼,几乎就同时性的将视线敛到了地板上,同时,他也只停留在距门口几步远的位置,没有再继续走过去了。

“那个……”封晓蔚犹豫了几秒,但眼前的状况确实是除了司立行没别的人能再帮她了,她硬着头皮和顶着滚烫的面颊嗫嚅,“我、我没有……没有贴身的、贴身的衣物。”

封晓蔚感觉舌头就像打结一样,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委婉地把自己的诉求说了出来。

“或者,你知不知道,在这边哪里可以能最快买到这些东西,我,我自己去买。”

刚刚的衣服换洗下来之后,她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贴身的衣物,但她又无法忽略这些刚性需求,只能……求助司立行了。

“不用,你在这等着,我去、我去帮你买,很快就好……”

不知是不是在一种微妙气氛的衬托下,司立行也觉得有点紧张和不知所措,耳根染得微红,脚步也直黏在原地好几秒才转身。

封晓蔚有机会喊住他:“哎,要不……还是我去吧,你……应该不知道我的尺码。”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她恨不得在地板上用脚指头抠出一个港园——太尴尬了!

司立行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时不时乱入到他的脑子里,他努力驱散杂念,但还是不敢转过身子去看她,怕是他一回头,他脸得涨红得更厉害。

“你的尺码,是多少?”

“呃……”封晓蔚如鲠在喉般,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没事,你不用害羞……我不会乱想的。”司立行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嘴边说得什么话他自己都不清楚,更别说考虑到说出的话有着明显的欲盖弥彰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