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影帝家的小奶猫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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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小九

吃了药的陆予宁没多久就睡着了,陆母遣退了大家,独留宴允行陪着小女儿。

其实是她劝不动宴允行,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陷入睡眠当中的陆予宁做了个梦,梦里她是丞相幼女,而宴允行是六皇子。

他们初遇的地点是皇城最大的青楼里,她一身男子装扮,一看就是偷溜出来的人。

她在青楼里救了一个小孩,小孩在家排行第九,取名小九。

陆予宁觉得这个小九给自己的感觉好熟悉啊,总觉得她跟系统好像,但她又没有证据证明。

不管小九是不是系统,自己都把她赎回卖身契了。

小九为了报恩,说要给她当丫鬟。

她觉得小九可怜,也无家可归,心生怜悯就收留她了。

她本打算带小九出青楼回家时,遇到了男女不忌的萧世子,萧世子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甚至对她们动手动脚,周围的人都知道世子是什么样的人,并不敢阻拦。

因为自己是偷溜出来的,并没有带护卫,就算她爆出自己是丞相幼女,也没人信。

就在陆予宁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萧世子带走之时,宴允行出现了。

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六皇子萧子行。

六皇子萧子行救了她们两个,还送她们回了丞相府。

他们的缘分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即使在那里六皇子叫萧子行,但陆予宁知道那就是哥哥。

那时候好像是朝廷大臣站位的时候,丞相本打算保持中立的,但因为诸多因素再加上六皇子又帮助过幼女,所以丞相选择帮六皇子。

也正因为如此,萧子行跟丞相府来往多了起来,但也不密切。

毕竟在那个时段,过于密切的话,会引得皇帝的猜疑。

萧子行每次到丞相府时,身为丞相幼女的她会出现在他面前,次数多了,两人熟络了起来。

少女怀春,渐渐对萧子行产生倾慕之意。

鼓起勇气跟他表白时,得到了回应。

陆予宁梦到这时,脸上的笑意就没收敛过。

又是自己跟哥哥先表的白,哥哥也不会主动一点!

他们在一起时,跟现在的相处模式差不多,都挺黏糊的。

“呵呵……”

带着傻气的笑容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有些突兀。

“夫人放心,二小姐身上的体温已经往下降的趋势退下来了。”

“好,辛苦小岑了。”

陆予宁依稀听到他们在交谈,但梦境很甜,她不大想睁眼。

“允行啊,你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陆母见小女儿刚刚虽然笑了,但并没有任何想要苏醒的念头,现在又已经到了晚上,宴允行没进食,于是劝他去吃饭。

至于小女儿,她来照顾就行。

“不了伯母,等阿宁醒了再说。”

宴允行轻声拒绝,他躺床的姿势始终没有发生改变,一直以拥抱的姿势抱着陆予宁。

陆母偶尔上楼看陆予宁,自然是知道宴允行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不变的。

她也挺心疼宴允行的,能维持一个姿势长时间不变,不是一件易事。

陆母想要劝他别这样,还未等她开口说话,陆予宁醒了。

陆予宁一醒,他们都是高兴的。

“予予,有没有感觉好点了?”

陆母握着她的手担忧问,保养得体的脸上盈满了关怀。

陆予宁张了张嘴,却发现喉间有些痛,仅一个动作,宴允行动了动身体,发现已经麻痹到没有感觉了。

他抿了抿唇,声线沙哑:“伯母,可以帮我倒一杯温水吗?”

陆母闻言,恍然大悟。连忙去给陆予宁倒温水。

陆予宁就着陆母的手喝了一杯水,润过之后才感到喉间好受了些。

生病时的声音虚弱沙哑,但这并不影响她软糯的语调:“哥哥去吃饭吧。”

“妈,我没事了。”

这次陆予宁没有撒谎,她确实好受了很多。

虽然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但现在她不困了。

宴允行看着她湿漉漉的杏眸,跟个小鹿似的,清澈又懵懂,让人很难拒绝她。

再看到她苍白憔悴的小脸,哪舍得离开她半步?

陆母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无奈道:“我让陈妈把食物端上来吧。”

两人谁也不想离开谁,干脆把他们的食物都端上来,这样就不用分开了。

宴允行听了陆母的话,紧抿的薄唇才稍微松了下来:“谢谢伯母。”

陆母笑笑,而后又握着陆予宁的手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即使知道答案了,但仍旧问了好几遍,生怕每次听到的答案都会不一样。

陆予宁也耐心的回了陆母的话,直到陈妈把食物端了上来,陆母才停止问话。

陈妈将食物都摆到了小桌子上,她下楼时被坐在大厅上的陆望舒喊住了。

“陈妈,二小姐怎么样了?”

大厅里还有陆父与骆之淳。

陈妈看了眼骆之淳,又见陆父跟陆望舒没有什么反应,开口道:“回老爷、大小姐,二小姐状态好很多了。”

陆父点头,让陈妈忙自己的事去。

“圆清大师不会害予予的,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陆父同样是不相信圆清会害自己的小女儿,又跟陆望舒聊了一会儿之后,起身往楼上走。

陆望舒自然是跟着上去的,要不是刚刚跟陆父在谈圆清的事,她早就在上面了。

“时候不早了,你要不先回去吧。”

陆望舒走了几步才想起骆之淳一直跟着她,于是委婉说道。

骆之淳神色有些落寞,伸手抓住她的手,哀求道:“舒舒,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他知晓陆望舒的性子,现在的她情绪看起来没事,但这只不过是表面情绪罢了。

他看得出来,舒舒很在乎陆予宁,现在陆予宁虚弱成这样,她肯定很难过。

陆望舒被他漆黑的深眸看得有些不自然,试图把手抽回来,却抽不开。

“我……”

“嘘——”

骆之淳伸出另一只手轻抵住她的红唇,把她的话都堵了回去。

“舒舒,我们当前最紧要的事是去看妹妹,其他事以后再说,嗯?”

骆之淳自然的称呼陆予宁为妹妹,上扬的语调虽带着商量的口吻,但说的又十分有道理。

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去看妹妹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