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正木敬吾的实验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古怪……
正木敬吾在实验台上倒腾，半晌后，他手中紫黑色的气旋于半空凝聚，附着在一小块艾美拉达水晶上。
“可以了，你来试试？”
赛罗指了指自己：“我？可这是黑暗啊？”
“我听贝利亚讲过一件事，”正木敬吾回答：“在遥远的地球上，有些为了保护地球到不择手段的人，为了保护地球……不，按照他们的逻辑是为保护地球人类，开始四处寻找能够承载光的人，按照你们光之国的说法就是人间体，寻找那些光的容器来做实验。”
“你是说地球人？他们居然会干这种事？！”
赛罗十分惊讶，他的父亲已经其他奥特兄弟或多或少给他讲过地球的生活，只是他对地球的了解几乎全是光的一面。
“地球人当然知道他们做的不对！但这是不同人之间的取舍。你以后去地球看看就会懂的。”
“其实，宇宙中的智慧生命组群并无太大的不同，言归正传，他们的方式就是以黑暗来刺激容器的肉体，以此产生更强的光的力量。很残忍，但十分有效。”
“因为光越是明亮，背后的影就会越浓重，与此相对周围越是黑暗，哪怕只有一点光点，也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只要你们不放弃不抛弃心中依旧相信着光，无论……赛罗！你在听吗！”
好的，接上一章，事情就是这样。
赛罗回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这块矿石：“所以，你这也是想用黑暗来刺激我体内的光？”
“差不多，这是我最近的实验课题。但你不是光的容器，你就是光芒本身，而且你曾经接受过等离子火花的能量，或许还有光明隐藏在心中而不知。”
正木敬吾把淡绿中缠着紫色光芒的矿石递过去：“这就和挫折之后一定是一个新的高度一样，它会激发你内心隐藏的黑暗面，但如果你的光明之心在见到深不见底的黑暗时依旧存在，你的力量一定会到达一个新的高度。”
光明见证黑暗而不堕落，黑暗见到光明却依旧不留恋。
这是两个极端，正巧的是这两种人他都近距离接触过，也正因此，兴趣更为浓厚。
“真的很羡慕你们这种坚定的人啊。”
正木敬吾低声轻笑：“当然，如果你堕入黑暗的话，同样也会获得黑暗的力量。怎么，赛罗，敢接过来吗？”
赛罗一听立刻来了劲：“这有什么不敢的！本少爷从没怕过黑暗！”
“希望你说到做到，我希望有见证到的那一刻。”
“随意！”赛罗信誓旦旦，忽然想起了刚才听到的什么，语气变得有些游移不定：“正木博士，你和贝利亚……很熟悉吗？”
正木敬吾继续保持微笑。
“如果你说的是贝利亚，那我只能这么告诉你，我对他的了解其实还没有你对他的了解要多。”
在同类面前，萧澈根本无法隐藏什么，也因此正木敬吾还真不知道贝利亚究竟是什么性子。
但赛罗很明显误解了他的意思：“那就好！我差点以为你们是朋友，还好还好……”
这话似乎别有深意。
正木敬吾挑了挑眉：“小子，把你那奇怪的念头给我压回去。记好了，黑暗中的人不存在朋友关系，有的只是利用与被利用。同理，我只是在利用你。”
赛罗：“……”
压回道谢之后，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你们黑暗可真是复杂啊。”
“复不复杂可不是由本人一个人说了算，好好去找贝利亚讨回你的公道吧，有那个能力的话，也替当年的光之国也要一个说法！”
正木敬吾目送二人走出研究所，打了个哈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在你讲你那黑暗，还有光明大道理的时候，你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呀，赛罗让你想起了什么吗？”
邪恶迪迦闻言沉默。
良久后，他有些梦呓一样的说：“他似乎并不那么看重阵营，我只是觉得……有些吃惊。”
对面听着倒是觉得挺正常：“他才多大？只是个孩子，和怪兽玩的那么好，价值观怕是都没形成，不，应该是别树一帜。其实对赛罗我并不是那么了解，不过你前面那么多乱七八糟就是在讲这个？”
“你也走神了？”
黑暗中，萧澈的身影逐渐显现，很明显他也想打哈欠，但看到正木敬吾眼神的时候硬生生缩了回去。
他摇了摇头：“我就没认真过。所以我什么时候给你讲过奈克瑟斯那个地球上的事了？”
正木敬吾的回答理所当然：“当然是本人想看看，你有没有用萧澈的身份和赛罗接触过啊！”
萧澈闻言更是疑惑：“你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当时我去捡洛普斯的时候有见到过一次，怎么，这事儿很重要？”
而且你刚才说的是贝利亚，也不是萧澈啊？
“重要？”
正木敬吾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的智商是不是在某条线上反复横跳？有时候敏锐的过分，有时候愚蠢到了极点。”
萧澈：“……”所以到底哪里不对你倒是说啊！不要拿我骂雷布朗多的话来骂我！
雷布朗多：“？？？”有被冒犯到。
“既然本人跟你说的这些以你这种智商很有可能听不懂，那么还是节省些时间为好。你不是还要迎接这一次的死亡吗？希望你死的尽兴。”
萧澈：“虽然很想先请你去死，有一说一，在刚刚的照面上，我可不觉得赛罗是我的对手，哪怕获得了帕拉吉之盾也一样。”
所以得出结论，到时候诈死的可能性更大。
“帕拉吉之盾……”邪恶迪迦一言难尽：“就是你整天坐屁股底下那玩意儿？你确定管用？”
萧澈：“……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也觉得逼格掉下来了。”
虽说在艾克斯复制之后已经掉了不少，但只要不说，还是没什么的。
“那你倒是别坐啊？”
“难不成你让我坐诺亚肩膀上？那我还是不是……不对，我闲的没事跟你扯这个干什么。”萧澈胡乱甩了甩头发：“走了走了，记好你向赛罗说的话。”
他忽然顿住脚步：“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他逼到那种地步。”
正木一愣：“原来你也对那个感兴趣啊？”
萧澈翻了个白眼，“我没当场阻止你就是因为我感兴趣，不然你以为我喜欢别人随便破坏我的计划？”
正木敬吾停了停，语气一转：“我以为，你就是喜欢制定的计划被破坏。”
萧澈离开的身影一顿。
“……闭嘴，不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