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在剧烈的颤抖,
像有什么东西,
直挺的插入它的胸膛,
入云的身子在急剧的萎缩,
又急速的膨胀,它向东歪,向西斜,向上跳,向下蹲。
直至一辆火车咆哮着从隧道里钻出,它才解脱了一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又依偎着古老大地,独自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