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深红胶跑道,
惨白分界线,
框着我的过去和未来,
右前方一名走路老头,
左后方一位打电话的跑步老头,
我用介于两者之间的速度,
介于跑和走之间,
终于在某个时刻,
我们三者形成一条垂直跑道的直线,
随后两个老头各自朝前朝后去了,
这使我感到,
生命在此刻始终是最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