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影子级长
透明的坚硬屏障将所有的斯莱特林新生都笼罩在了里面。
“这场比赛实际很简单,用魔杖击倒你身边的每一个人,直到整个场地上只剩下两个人为止。不过不用担心,我们有着完备的安全措施,你们并不会有生命危险”。法利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大沙发中央,优雅的摊开双手。
“那么现在,比赛开始”。
随着斯莱特林休息室壁炉上吊钟的响亮声音,大多数新生都是面面相觑,只有少部分来自纯血家族的新生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昏昏倒地”!
随着一位纯血家族的继承人魔杖的尖端射出一道红色的光线,不少的新生也对自己同学举起了魔杖,射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光线。
最开始不知所措的那帮新生立刻伤亡惨重,但是人数占优势的混血小巫师们再回过神之后立刻开始组织反击,双方陷入了僵持之中。
口中轻轻叨念晦涩的龙文,又一次发动了“冥照”的张齐迅速带着已经快站不稳的亚利托一起进入了隐身状态,然后两个人慢慢的朝着休息室的西北角挪去。
尽管这帮一年级的新生实际上什么魔法都没有学会,大多数都是那种恶作剧性质的小咒语,只只有少数的几个来自纯血大家族的继承人,才能放出类似于“昏昏倒地”这种相对高级一点的魔咒。
但是应该没有人想脑抽的挨上一下吧?
凭借那变态的身体素质,张齐毫不费力的把吓到腿软的亚利托拖到休息室的西北角,吃瓜看戏的同时还不忘调侃一句:
“这年头纯血的胆子都这么小的”?
亚利托涨红了脸,试图扶住休息室的墙壁让自己站起来,结果手却按在了某种油腻腻的东西上面,似乎是某人的头发?
“群体幻身咒”?斯内普默默地解除了自己的幻身咒,揉了揉生疼的脖子,对着张齐面无表情的问道。
“算是吧”。张齐挠了挠头,十分确定的说道。
如果可能的话,张齐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任何有关于自己血统的事情。。
“还算不错”。斯内普点了点头,罕见的赞许了一句。
三个人继续在那里蹲着吃瓜看戏。
战斗很快就进入了尾声,无数中了“咧嘴呼啦啦”的新生躺在地上笑到抽搐,中间还夹杂着几个中了昏迷之后昏过去的幸运儿。现在场上还站着的就只剩下一个惊魂未定的来自纯血家族的小巫师。
“现在场上就剩下你们三个人了,不去取得你的胜利吗”?斯内普提醒张齐。
“不,还有其他人”。张齐低声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看起来马库斯弗林特学长还是不长记性啊”......
斯内普愣了一下,紧随着那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上便泛起了一丝丝的红色,不是因为高兴或者害羞,而是愤怒。
对某个人还想找死的愤怒。
“麻烦教授你看好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少爷,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了”。张齐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随后解除了冥照,大踏步的走向休息室的中央。
斯内普看着张齐的背影,轻轻的点了点头。
“昏昏倒地”!
随着张齐魔杖尖端爆出红色的光束,毫无防备的最后一名新生应声而倒。
“出来吧,弗林特学长”。张齐泰然自若的绕着休息室走起了圈子,但是他手中的魔杖却永远指着一个方向。
“我知道你藏在哪里,幻身咒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张齐轻轻的扇动鼻翼,比警犬还要灵敏的嗅觉已经确定了那个蠢货的位置。
“钻心剜”.....
“除你武器”!
还没到对面的马库斯·弗林特念出那个邪恶的咒语,一道赤红色的光芒已经击中了他的胸口。马库斯弗林特还有他的魔杖一起横飞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撞在屏障上,发出骨头折断的声音。
“统统石化”!
“统统石化(钻心剜骨)”!
张齐走到已经动弹不得的马库斯·弗林特面前,补上了两个石化咒,只不过第二个咒语是表面上念着的是石化咒,实际上却是一记钻心咒。
被石化了的马库斯弗林特只能忍受着那钻心的痛苦,而且还不能发出一丝声音,于是很快便晕了过去。
石化咒和钻心咒都是红色的光芒,在这种情况下别人也不可能看清张齐施展的是什么咒语。
即使是事后有人检查出来了,也只会归功于马库斯弗林特自己的钻心咒因为魔杖被突然除去而产生反噬,最后击中了自己。
对待敌人的时候从来不手软是海克梅迪亚对张齐的教育,也是他上辈子的道德准则。
“不可饶恕咒”!屏障外面围观的高年级学生们立刻发出一声惊呼,随后整齐的拔出魔杖,对准了已经昏迷的马库斯。
“你没事吧”!
斯内普和亚利托立刻跑了过来,尤其是斯内普。他已经一改往日那冷漠的形象,脸上已经透露着无法描述的焦急与愤怒。
假如张齐出了事,即使海克梅迪亚并不怪罪于斯内普,那没照顾好救命恩人儿子的斯内普,也就只有无言以对世人而悬梁自尽的份了。
“我记得在英国,对人使用不可饶恕咒之后是要进阿兹卡班的,对吧”?
刚才的那一下给张齐也吓得不轻,这要是被打到了身上那可是非死即残。
“是的”,在确认了张齐并无大碍之后,斯内普的脸上显得无比的阴沉,“我这就去找校长。杰玛,你负责安顿好所有的新生”。
“是,斯内普教授”。杰玛悄悄的看了一眼张齐,然后为自己的闺蜜达芙妮默哀。
不是我不想帮你,只不过这个新生长得这么帅,当你的妹夫你应该也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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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斯内普火急火燎的打开了校长室的大门,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怎么了,西弗勒斯”?正在交谈的邓布利多和麦格被吓了一跳。
“是马库斯·弗林特那个蠢货”!斯内普愤怒的解除了漂浮咒,已经被石化后变得僵硬了的马库斯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他居然敢对海克梅迪亚的儿子使用钻心咒”!愤怒的吼叫声穿透了校长室的大门,“那可是不可饶恕咒,他怎么敢”!
“你是说斯莱特林的级长马克斯·弗林特对张齐使用了钻心剜骨”?邓布利多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他从宽敞的写字台后绕了出来,走到了被石化的马库斯·弗林特面前。
“麦格教授”。邓布利多说话了。
麦格教授因为愤怒而抿紧了嘴唇,她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杖,校长室的窗帘变形为细小却结实的铁链,把马库斯紧紧的捆了起来。
“咒立停”。邓布利多解除了石化咒并唤醒了马库斯·弗林特。
清醒了的马库斯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封舌锁喉”。斯内普直接让他闭上了嘴。
“唔,有中了钻心剜骨的痕迹,估计是被缴械之后的反噬”。邓布利多在仔细的检查之后得出了结论。
“不过,真的是反噬吗”?老人在心里默默的思考着。
外面的夜色漆黑如墨,黑的就像巨龙的黑鳞,就如这世界的未来一般,在乌黑中泛着一片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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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齐罗尔总部大楼
“叮铃铃”。
电话响起,原本躺在舒适真皮椅子上的海克梅迪亚打了个哈欠,稍有些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
“boss,这里是巴黎北郊的齐罗尔生物实验室,您送过来的血样似乎有些问题”。电话那边的人有些犹犹豫豫的说道。
“怎么了威廉博士”?海克梅迪亚有一些不解的问道,因为威廉博士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犹犹豫豫的人。作为全球最顶尖的生物科学专家,威廉给人留下的可一直都是果断自信的形象。
“就是,呃,您是不是送错了?我现在手里的样本根本不是血样,反而好像是某种复合型强酸。您用来承装样本的那个陨石玻璃试管倒是安然无恙,可是这款样品已经腐蚀了我好几个玻璃皿了,您确定不是把工业部用的强酸样本当做血样送到我这儿了”?
威廉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电话另一端突然陷入了死寂。
“你没沾染上那个样本吧”?沉默了一会儿,海克梅迪亚突然问道。。
“没有”,电话那一头的威廉回答,“我严格遵守了5级生化实验室的制度,装备了全套的防护用品,并且是用机器进行自主操作的,绝对不会暴露在实验室环境下”。
“把样本和机器按照生物危险废弃物处理掉,如果次氯酸不行的话就用汽油”。海克梅迪亚立刻下达指令,“这件事情给我烂在肚子里,明白吗”?
“明白”!威廉赶紧回答道。虽然有着满肚子的疑惑,但是他还是没有多问,随后挂断了电话。
有的时候不该知道的就别知道,否则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把电话重新安放回去,海克梅迪亚向后倒在舒适的牛皮躺椅上,双目紧紧的盯着头上的日光灯,陷入了沉思。
因为她自己知道,那个陨石玻璃试管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新型的工业强酸,而是她趁自己儿子睡觉的时候偷偷用魔杖从张齐的静脉里取出的新鲜血液。
而距离这些鲜血离体还不到12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