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蔡先生云:“透得名利关,方是小歇处。今之士大夫何足道,真能言之鹦鹉也。”朱文公曰:“今时秀才,教他说廉,直是会说廉;教他说义,直是会说义;及到做来,只是不廉不义。”此即“能言鹦鹉”也。夫下以言语为学,上以言语为治,世道之所以日降也,而或者见能言之鹦鹉,乃指为凤凰、,惟恐其不在灵囿间,不亦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