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夺舍才能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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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累死?

天真的好蓝啊!

云日初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就像一面蓝色的镜子一样,让人不知不觉的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

太干净了!太漂亮了!云日初看着这美丽的天空感到心旷神怡。

此时此景,他的脑海里不油而然的响起一段话。

哇蓝蓝的天空飞老鹰!呸!

云日初羞愧的闭上眼睛,他愧对国家对自己的九年义务教育,白教了!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云日初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他猛地反应了过来,自己能动了?

云日初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上下摸索着自己的身子,“终于可以动了!”

自从云日初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开始他已经躺了三个小时了!整整三个小时!一动都不能动,但偏偏他能和这具身体有同样的感觉。

鸟雀,小兽,乃至昆虫,围着他的身体嬉闹,他看着这些小家伙在自己身体上爬上爬下,钻来钻去,你知道有多屈辱吗?

他看被带入美绪的记忆被人xxoo都没有现在这么屈辱!

再然后,身心接受过这些小家伙的洗礼的云日初放空了大脑,他惊讶的发现天是这么美!云是那么白!

在然后他就从地上窜起来了,接着他开始摸着下巴思考,“为什么自己又没死勒?”

“为什么这次躺的时间比上一次长了这么多勒!”

“自己会不会以后都死不了了勒!”

云日初很快就放弃思索这些问题了,本来他就是一个心大的人,不会在这些没意义的问题上钻牛角尖。

要不然也不会在上个世界那么冷静的接受自己重生的事情。

虽说很快就再次死掉了。

一想起上个世界的事云日初就不禁对那个红衣小姑娘咬牙切齿,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鬼就是鬼,不讲武德!

云日初摸了摸身上穿的袍子,青色,看起来很糙,但手感很顺滑。

下身是一条长裤,同样是青色,他又掏了掏裤子里面,还好,有穿内裤。

脚下踏着一双同样是青色的老布鞋,针脚细密,能看出制作者的用心。

他惊奇的发现,虽然自己刚从地上爬起来,但身上的衣服却是一尘不染,真是好神奇。

云日初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自己躺尸的地方是在一条土路上,两侧则是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

自己这是穿越到了古代了吗?

他这样想着。

那么自己现在要先找到有人烟的地方,以确认这是处于什么朝代。

也许并不是他所了解的那些朝代也说不定呢。

他这样想着,心态依旧乐观。

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活着不是吗?

云日初裂开嘴巴,开怀大笑了起来,“我还活着啊!”

“哈哈哈哈哈!”

他就这么站在土路的中间,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

他真的以为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机会被自己白白浪费了,如果有的选他真的不想被安乐死。

但世上没有如果,美绪能杀人有他云日初的责任,内心的愧疚让他倍受煎熬。

不过这些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云日初逝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这一世,我!云日初!一定要活的长长久久!”

“哈哈哈哈哈!”

云日初又是一阵扬天长笑,迈开脚步顺着土路朝前方走去。

两个小时后

云日初怀疑人生的看着这一成不变的土路和密林,陷入了迷茫之中。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半路累死?

不不不!这么丢人的死法云日初无法接受。

“我命由我不由天!”

云日初拖着疲惫的步子继续前进着,眼神低迷,身体摇摇晃晃,好像要随时摔在地上一睡不起的样子。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他嘟嘟囔囔的喊了声号子,接着迈出沉重的一步。

“大风起兮云飞扬!”

“力拔山兮气盖世!”

我是不是说串了?

云日初想了想,无所谓了,累的无法思考了。

噗!

他扑倒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

“额~~”

云日初发出一阵长音,翻了个身子,让自己面部朝天,然后闭上眼睛酣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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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

“那道士!快醒醒!”

嘈杂的人声吵的云日初邹起了眉头。

“快醒醒!快醒醒啊!”

似是看到他皱眉头,喊的人更加着急了。

云日初终于忍受不了了,猛地做起身子,大喊道:“别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四个庄稼汉模样的中年人震惊的看着自己。

“额~~~啊啊!”

云日初一个手滑,从驴车上摔了下去。

“道长是来自哪里的人啊?”

一庄稼汉朝云日初问道。

云日初捂着摔在了个大包的额头,仅仅的抓住驴车边的扶手,生怕在落下车去。

“道长是来自哪里人啊?”

庄稼汉见云日初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紧张的抓住板车的扶手,只好提高几个分贝,好引起他的注意。

云日初的注意力被庄稼汉吸引,“四海为家,四海无家。”

我又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怎么说不可以?

“那道长姓甚名谁啊!”

庄稼汉再次问道。

云日初思索了一阵,“我叫云日初,你们叫我云道长就好了。”

“哈哈哈!”

庄稼汉爽朗一笑,“云道长怎么昏倒在了路中央啊!”

云日初看他们一身麻衣,皮肤黝黑,确实不想是什么坏人,也就实话实说了,“在这林子里走路,累倒了!”

“哈哈哈!”驾车的一个汉子闻言笑道,又脸色猛地一白,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他咳的很厉害,像是要把肺咳了出来一样。

与云日初聊天的庄稼汉不禁担心的看着他,和云日初解释道:“这是我家老幺,从小就体弱多病,现在又是无言无故的染上了风寒,今天去了城里,找了医师开了几味止咳药。”

云日初看着那驾车的汉子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样子怎么也无法将他和体弱多病联系到一起。

“既然有药了,那就老实吃药就好了,吃了药就会好的!”

云日初安慰道,既然医师都给药了,那吃不就完事了。

闻言,与云日初聊天的庄稼汉脸色的愁色更浓了,“药已经吃了有一年了,可这病他就是不见好啊!”

云日初惊奇的看着那驾车的汉子,感冒了一年都没死,在下服气!

“这吃药怎么会好不了啊!”

云日初奇怪的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唉!”

他叹了一口气。

云日初打量着驾车的那个汉子,突然开口道:“不如,让我来画张符试试看吧。”

“画符?”

庄稼汉看向云日初。

“画符!”

云日初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自己为什么会说自己会画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