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以丑为妍

“以丑为妍”说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此典出自《燕书》。

曲逆有一个相貌丑陋的女子，瞎了左眼，瘢痕像从集的珠子，人很瘦弱而且皮肤也很黑。住在曲逆的人走过，都不愿斜眼看她一下。为此，丑女非常愤慨，就跟从师父学习弹弦琴、敲鼓，过了三年，技艺十分精到，又擅长跳《北里》的舞蹈，于是她便凭借这些特长去诱惑男人。

子憸一看见她就非常高兴，送了厚礼把她娶回家来，并给她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玄姬”。一早起来就弹起弦琴，晚上又敲起鼓乐，非常宠爱她。子憸即使是短期出门，回来后必定要细细端详她的脸，觉得她没有一个地方不漂亮，反而嗤笑世界上的女人多长了一只眼睛。

子憸的友人宛爰都十分同情他，就给他送来越氏女子，这个越氏女子长得像玉石一般洁白，光艳照人，人世间的美女如闾须、白台都不能和她相比。但子憸却把她赶了出去，骂道：“这是何等的丑八怪，竟敢和我的玄姬相比！”

作者慨叹曰：“世道既污（污），以佞（奸）为贤，以正直为憸邪者（巧言谄媚、行为奸邪的人），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