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赵曼曼大战泼皮兄弟
赵曼曼一拳挥出去,泼皮大哥叫唤着倒在地上直打滚。
“三驴子,你活腻歪了,今天小爷就要你死。”小弟看自己大哥被打倒了,补上一脚,将三驴子踹倒在地。
“啊。”赵曼曼一脚被踹倒在地上,他平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这感觉似曾相识。
“打死他,打死他,我的命根子啊,以后我还怎么嫁人,我怎么跟未来的媳妇交代啊!”被致命打鸡的大哥一边在地上疼痛的翻滚,一边咒骂着、指挥着自己的小弟替他给予还击。
“我打死你,三驴子,看小爷这一脚。”小弟虽然在替大哥报着仇,但大哥的话他却都当玩笑话,就大哥那个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嫁出去,考虑的还挺多。
“啊,哎呀。”赵曼曼只在地上挨打,他哪里会还击,哪里会打仗,从小姨妈就教育她,遇到事不要私下里解决,有问题找姨妈,有情况找老师,有危险找警察。
“打,打,给我狠狠地打,要是老子的坏了,我就给你阉了。”泼皮大哥继续叫嚣着,他恨不能立马站起来。
“尝尝小爷的朝野无敌叽里呱啦五月没洗的香港脚!”小弟平日里受大哥欺负,今天有个发泄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就这一脚直直踩在赵曼曼脸上。从刚醒过来闻到的一身骚味,到他破旧衣服上的霉臭味,再到接的这一脚那是一个酸腐味,活了这么多年她一直特别爱干净,甚至有些洁癖,可到今日,在这个地方,他一切恶心的事情可能都经历了,这一来一往的一切让他有些想笑,他好像忘记了疼痛,忘记了臭味,忘记了还有半根指甲盖埋咋在他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我C,真好,真TM好,继续,继续。”一切的一切都拥护在心头,他释然了,仰天大笑起来。
小泼皮刚抬起一半的脚没踹下去,这笑声让他犹豫了,回头看了一眼大哥。
“干什么,踹他啊。”
“奥。”小泼皮的脚又往下垛了一脚。
“哈哈哈哈,打死我,杀了我吧,快找把刀,抹了我的脖子,杀了我,你杀了我,杀了我!”赵曼曼笑着笑着右手抓起一把沙土,扬进小泼皮的眼睛里。
只听得“啊”的一声,小泼皮只得用双手紧紧捂住眼睛。
“你们要是不能杀了我,就别来烦我。”赵曼曼站起身,扑腾扑腾身上的沙土,看了一眼满地打滚的大泼皮,打量了两下捂着眼睛转圈的小泼皮,捂着自己青一块肿一块的胳膊,往树林方向走去。
“三驴子,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们哥俩要了你的命,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报官。”大泼皮倒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到。
“你们最好赶紧杀了我,别让姐姐等太久,还有,我叫赵曼曼,不叫三驴子。”
赵曼曼把话撂下,也不顾着身后哥俩的鬼哭狼嚎,一边走一边思索着一个重要问题。
“我是谁?”
“我”是泼皮兄弟嘴里的三驴子,从身体结构来看是个男人,可内心呢?“我”是个女人,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是女人,但目前从身体结构来看不是。
“我”是怎么来的,还能不能回去,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他清晰的记得自己被抹了脖子,况且孤立无援的她怎么可能有生还的可能,那现在的他就是来到阴间了?可假如这要是阴间,为什么跟她之前听说的不太一样,她之前听说过的阴间是炼狱油锅,可他现在眼前的镜像确实郁郁葱葱的树林,茂密的小草,还有远处能清晰看到的湖泊。
这要不是地狱是哪里?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还是伊甸园的东方?“真美啊。”赵曼曼感叹着,这声音让他一愣。刚才跟泼皮兄弟俩闹别扭的时候她根本没仔细听自己的声音,原来现在自己的声音这么浑厚,还挺有趣的。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湖畔旁,鸟语花香,平静的湖面偶尔飞过两三只嬉戏的蜻蜓,牛儿在远方哞哞的叫着,这真是一片岁月静好,其实在这里也蛮不错,不用应付沉重的现代社会,不用面对拥挤的人潮,不用警惕尔虞我诈,不用被人骗被抹脖子。
他缓缓的走近湖边,拨弄着水花,用手捧了一把湖水解解渴,但是这水里有股骚味,他差点吐出来,“真恶心。”他环视了一圈四周,嫌弃的脱下全身衣裳,习惯性的抱着肩膀,挡着胸前,慢慢的钻入了清凉的湖水中。
尽管还不习惯这幅身体,但为了干净,他还是皱着眉头,尽力给自己洗干净了。
“我还是想变回女儿身,无论这是哪里,我都要回去,要是真的回不去了,起码让我成为女儿身也行啊。”他这么想着,“我还得试试,要么让人把自己抹了脖子,要么再找人冲自己小便。”他只能想到这两种方法了,可想是能想到完成又谈何容易,能随随便便抹别人脖子还不怕触犯法律的,只有亡命之徒不可,而能放下脸面冲陌生人小便的,恐怕还得是那两个泼皮,他现在开始后悔,要是刚才没有那么大反应,挥出那一拳就好了!
“哎,看来,还得去求求那两个泼皮。”
“嘿!三驴子,没想到吧,小爷们来找你了。”赵曼曼正在湖里发呆,岸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怎么样三驴子,没想到吧?报应来的就是这么快!”
赵曼曼刚想回话,心里也正感叹着说曹操曹操到,没想到这大泼皮竟向树林中呼喊着,“差人,我找到了,三驴子就在这儿。”
“喂,你干什么呢?”赵曼曼冲着大泼皮喊到。
“干什么?你的报应来了,小爷我报警了,咱们一报还一报,你差点让小爷丢了命根子,小爷今天就叫你屁股开花!”
“大哥,你找到了他?”小泼皮的声音从树林里传来,随着小泼皮一同出现的还有十多个戴着佩剑,穿着制服行头的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