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目 十六

今天是周五。

我复检的日子。

医生似乎很喜欢听我讲故事，我也给他又编了一个。

心理医生说：“我喜欢这个结局。”

我问：“为什么？”

他说：“不结束比结束了更让人难受。”

我说：“或许这个故事还没结束，女孩只是睡着了，等她醒来，面临的将是更恶毒地殴打。”

他说：“你要给我讲讲后续吗？”

我摇摇头说：“故事已经结束了。”

医生拉开抽屉，递给我一颗糖。

粉色透明塑料纸包裹着，味道很甜。

医生说：“你的心里很健康。”

我说：“我的头脑也很清晰。”

医生笑着看了眼手表。

他说：“时间到了。”

我说：“我明白，时间就是金钱。”

医生说：“不一样，时间可以买来金钱，可金钱却买不来时间。”

我说：“我下次还来。”

医生说：“下次来要涨价了。”

我说：“希望不会有下次。”

医生认真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