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集思广益聚智慧
Part I Brainstorm for Wisdom-gathering
新时代危机防范体制建设的建议
ABB[1]（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已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2018年经济总量约占全球的16%，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接近30%。2020年伊始，中国政府为阻止突发新冠肺炎疫情蔓延、救治感染患者所采取的果断、坚决措施获得世界高度赞赏。中国为世界各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赢得了时间，取得了宝贵的经验。
本文将基于对中国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观察，分析应对过程中公共卫生基础设施、应急管理机制、防护物资的储备、复工复产的组织等情况，结合具体案例和ABB的自身经验，为新时代危机防范体制建设的进一步提升提出建议。
一 危机防范机制现状
中国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对于各种危机防范已经有了相对完善的体制，在应对地质灾害、洪涝、干旱、极端天气事件、海洋灾害、森林草原火灾等一系列重大自然灾害的风险挑战中，都显示出高效的应对能力。在应对突发的公共卫生安全事件时，对于已知的如鼠疫、霍乱等传染病，同样显示出非常强的控制能力。
从中华人民共和国应急管理部网站可以查到的重大事故案例看出，重大事故的发生在近年来虽有反复，但是整体下降趋势明显，表明中国对安全生产及交通类重大事故的管控已经有相对完善的体系，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图1是根据近年来中华人民共和国应急管理部发布的特别重大事故调查报告汇总的特别重大事故数量。
图1 2012～2019年特别重大事故数量
资料来源：https：//www.mem.gov.cn/gk/sgcc/tbzdsgdcbg/。
新冠肺炎疫情的出现，使中国危机防范机制，特别是从疫情的初期预警、医疗设施配置到应急物资调配和生产组织等方面都经历了重大考验。在启动联防联控机制后，中国快速建设火神山医院、雷神山医院以及方舱医院，紧急增援医护人员，指导防疫物资生产企业快速复工复产，缓解防护物资供应紧缺状况，使疫情得到初步有效遏制。但是对疫情的整体应对也反映出中国危机防疫体系的建设，包括公共卫生基础设施建设、应急管理机制的运行、防护物资的储备、复工复产的组织等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二 公共卫生基础设施建设
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凸显了公共卫生基础设施的欠缺。当武汉突发新冠肺炎疫情时，武汉金银潭医院和武汉肺科医院总计仅有600张床位，很多患者得不到及时救治，很多疑似病例不能被有效隔离，加上公众对病毒传染性认识不足，导致疫情暴发。
面对突发的疫情，武汉市及湖北省的医疗机构顿时面临巨大压力，医疗检测设施紧缺、医护人员紧缺、医疗和防护物资紧缺。为了控制疫情，武汉将很多医院改为定点医院，并且火速建设火神山医院和雷神山医院，将很多会展中心和体育场馆改建为方舱医院，将宾馆等用于隔离人员。全国各地紧急为武汉增援医护人员，为武汉可以收治所有重症患者增加力量。轻症患者被收治到方舱医院，疑似病例及亲密接触者也有了集中管理的去处，实现应收尽收。截至2020年2月24日，武汉市48家定点医院共开放床位23532张，已用床位19275张，有了空床位4311张[2]。至此，疫情得到遏制。到3月10日，武汉14家方舱医院全部休舱，让大家真真切切看到了胜利的曙光。[3]
在世界各地人员流动如此频繁的时代，中东呼吸综合征、埃博拉病毒、登革热等各种疫情都随时可能在中国出现，那么，加大投入，设立常规防疫设施非常必要。建议对于所有医院、机场、车站都常设正规的隔离设施，包括随时可以使用的隔离室，并配有专业医护人员值守，保证所有防护设施有效运行。一旦出现传染病患者，立即将其进行隔离、转送、收治。
经过改革开放40多年的发展，中国已经进入高质量发展的新时代，需要满足日益增长的人民对于美好生活的追求。然而在公共消费包含教育、卫生和文化等方面的投资比重，相比在环保、交通等基础设施领域的投资比重还比较低。2018年中国医疗卫生领域政府财政支出1.6万亿元，占GDP比重仅为1.7%，与世界各国医疗卫生投入相比也比较低[4]，与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地位不相适应。
我们注意到全国各地方政府的工作报告中都对医疗卫生投入有明确的任务，比如，北京市人民政府在2020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已经提出了“研究制定公共卫生体系能力建设三年行动计划，提高传染病和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处置能力”。[5]
从新冠肺炎疫情发展至今，新技术的应用包括人工智能（AI）为抗击疫情发挥了重要作用。据不完全统计，人工智能防疫已经应用在防疫追踪统计、人员健康检测、物资平台调度、医生诊断辅助和各类功能型机器人等方面。武汉的部分医院使用各种机器人进行消毒、测温、巡逻、送餐、送药等，在疫情中替代了部分人力，帮助提高工作效率，同时也降低了人员交叉感染的可能性。火神山医院成为武汉使用最多AI产品的医院，包括肺部影像辅助诊断、合理用药系统、机器人和无人超市。[6]
ABB的协作机器人未来可以应用于医院的实验室科研和物流环节，从而帮助医务人员减少重复、费时、精细的工作流程，包括加药、混药和移液任务，以及无菌仪器装配和离心机装料与卸料，提高安全性和一致性。同时可以帮助提高医疗工作效率，让医疗专家和科研人员专注于更有价值的工作，最终帮助更多患者接受治疗，回归健康生活。此外，医疗行业正面临着人口老龄化、高水平医疗人员紧缺的挑战，为了给患者提供更高效的诊疗和健康服务，很多医院也在致力于利用最新的自动化、数字化和智能化技术，进行转型升级。
建议中国政府在公共卫生领域增加投入，一方面要增加医护人员的数量，特别要提高医护人员的待遇；另一方面要增加全国各地公共卫生设施建设的投入，鼓励更多地使用包括机器人应用在内的自动化、数字化和智能化技术的应用，建设智慧医院，进一步提升公共卫生设施为公众服务的水平，提升国家整体应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能力。
三 应急管理机制的运行
应急管理机制的有效运行，对于疫情的控制至关重要。当疫情出现时，各省市很快启动应急响应机制，武汉市启动“封城”措施。但是武汉封城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医护人员的交通、住宿、饮食等很多后勤保障工作是由社会各界的志愿者在承担，防护物资的调配也非常混乱。
抗击突发的疫情如同一场战争，一线医护人员就是奔赴前线的战士，应急管理机制必须提供强有力的后勤保障。与上述混乱状况截然不同的是火神山医院建设的高效、有序管理。
2020年1月23日武汉市政府决定建设火神山医院，参照北京小汤山医院模式用10天建成，集中收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重症患者。医院总建筑面积3.39万平方米，采用模块化、鱼骨状设计布局，进行功能分区，将医护人员治疗区和生活区分离，现场洁净区、半污染区和污染区分离；雨水、污水、氯气等多层次净化后排放，采用负压病房，空气消毒排放，医疗垃圾统一就地焚烧，进行无害化处理。[7]
为了建设火神山医院，武汉成立了武汉城建局、中建三局、参建分包单位三级指挥系统，中建三局作为牵头单位[8]，统筹制定路线图，统一策划、组织、协调，做好工序和工艺的穿插流程，为所有参建单位提供服务和施工安排，保证每家单位都能最大限度发挥专业优势，保持各单位的施工节奏步调一致[9]。建设中需要协调十几家企业数以万计的工作人员的参与。
值得一提的是，现场组建起安全防疫管理团队，分两个安全小组与现场施工同步进行，24小时不间断安全监管。在办公区、工人生活区设置5处固定的红外线测温仪，在施工现场设置3处流动测温点，安排8位管理人员随身携带测温仪现场巡查测温，确保作业人员每天监测体温不少于4次。火神山医院施工现场未发生任何安全事故，参建人员未发生一起疫情感染状况。[10]
火神山医院建设时间短，参与单位多，物资需求量大，现场人员多，感染防控难度大。唯有专业化的周到、细致而高效的管理，才能在建设过程中协调所有参与方密切配合，使物资供应、现场施工流程、时间节点都能无缝衔接，同时保证安全防护，才能在2月2日将医院建成交付使用。在整个项目建设中，无论哪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出现滞后，十天建成一座医院，都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如果应急管理体制可以借鉴这样项目管理的方式运行，一定可以提高未来的危机防范能力。
四 防护物资储备
防护物资的储备与调配对于应对无论是自然灾害还是公共卫生事件都至关重要。2003年的SARS之后，国家完善了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管理体系，包括应急物资储备体系。医护人员的个人防护用品包括防护服、防护眼镜、口罩等都在储备清单内。疫情出现时，防护用品是保证医护人员抗击疫情的重要物资。
然而，在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之初，由于疫情传播速度快，感染人数暴发式增长，各方面物资很快无法支撑一线医务人员的防护需求，医务人员直接向社会求助。社会各界迅速响应，利用全球资源紧急支援。ABB也立即决定捐款100万元，用来购买一线医疗救护人员所需的防护物资，同时启动海外供应资源，购买并向武汉、厦门、重庆、上海等地定点医院捐赠1.6万多只N95口罩，为一线医护人员提供安全防护保障。
在国家启动联防联控机制之后，防护物资的产能很快得到恢复，各地还出现很多新增加的产能，口罩、防护服等防护物资的紧缺状况逐渐得到缓解。但是需要反思的是，作为制造大国，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口罩生产国和出口国，年产量占到全球的50%，在疫情暴发时，却不能为一线医护人员提供足够的口罩。应急物资储备的缺口如此之大，成为国家应急管理体系的短板。
2020年3月1日出版的《求是》杂志发表的习近平主席的文章《全面提高依法防控依法治理能力 健全国家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指出，要把应急物资保障作为国家应急管理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国家应该以此为契机，完善对涉及公共卫生突发事件所需防护物资的储备体制和机制，优化重要应急物资的储备和产能保障，从而提高危机防范能力。
五 安全有序复工
复工复产可以为疫情防控提供可靠的物资保障，维护社会经济的稳定运行。安全有序的复工需要各企业在保证生产的同时，落实疫情防控措施。在复工之初，国家各专业机构都在为交通、居家、工作场所等提供防护指南，企业要对员工安全防护进行专业性管理，保证安全复工，防止疫情复发。
1.ABB的复工经验
在2020年2月10日复工的第一天，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节目报道了ABB安全有序复工情况。ABB始终将确保员工安全与健康作为企业运行的首要准则。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之初，ABB（中国）第一时间启动防疫准备工作，成立疫情防控工作小组，密切关注疫区及全国各地员工健康安全问题。
春节假期期间，ABB（中国）管理层团队及相关部门持续跟踪各地公共卫生部门政策更新，制定员工健康安全指导细则，并通过短信、邮件及微信群等方式与员工不间断内部沟通，普及新冠病毒防范措施。
根据国家各级政府的要求，公司取消或延期举行大型内部会议和活动，采用视频或电话会议的备用方案。提醒各位同事关注并且遵守所在社区及当地政府的各项防疫要求，减少外出并取消不必要的聚会。提醒员工要勤洗手洗脸、保持健康饮食与作息、适量运动、加强免疫力；保持居家环境清洁与通风；保持心情放松愉悦，避免过度恐慌和焦虑。
ABB响应中国各级政府的号召，在严峻的防疫形势下，为应对防护物资供给挑战，在制定流程提升个人保护装备（PPE）使用效率的同时，获得集团全球供应链的支持，确保员工生产防护物资的供给。同时，做好复工培训：“春节复工指南——疫情下赴工途中的卫生防护”、“疫情下办公室的安全防护”以及“春节复工指南——疫情下抗疫心理调节”。
ABB各企业严格遵照当地政府对复工防护的要求，为员工提供防护用品，同时控制复工人数，规范现场管理。员工按照公司的管理要求，每天按时提交健康信息，按照标准佩戴口罩，保持适当的安全距离，共同保证安全复工。
复工初期，由于全国各地疫情防控的需要，人员流动受到限制，原材料供应、物流等都无法正常进行。有些重要供应商的复工审批也遇到很大问题。幸运的是，我们企业所在的很多地方政府如北京、上海、厦门等地方政府在推动企业复工的过程中，不仅帮助协调供应商企业所在地政府，推动当地对复工的审批，而且帮助协调包括长三角、京津冀、厦门周边地区的跨省、市的物流问题，使我们的供应商能够保证原材料及元器件的稳定供应，支持我们企业持续生产，并保证产品能够及时送达客户，为复工提供了巨大的支持。同时，为了鼓励安全复工复产，国家各级政府出台了很多支持政策，减少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对企业生产造成的影响。
复工之后，仍然有很多地区，包括疫情稳定地区的很多人员都无法返回工作地，即使回到工作地，有的地区要求员工自己找地方隔离14天后才能回到租住的住房，对员工的生活造成极大不便，也影响企业的复工复产。建议在未来的危机防范机制中，将企业的复工复产作为重要的议题，在全国各地一盘棋的情况下，考虑人员、交通、物流对生产的影响，在做好防护的情况下，更好地保证有序、安全复工复产，降低对经济发展的影响。
2.携手客户与合作伙伴共同抗疫
疫情出现之初，ABB很快恢复服务热线，保证随时为客户提供线上线下服务支持，与客户及合作伙伴共同努力，积极利用自身技术、产品、供应链和服务优势，参与多项疫情防控项目，确保电力供应并提供必要的物资和服务，支持中国在抗击疫情的同时，保持经济持续稳定发展。
为及时有效防治新冠肺炎，贵阳市自2020年1月底加紧实施大水沟病区改造，改扩建贵阳版“小汤山医院”。根据贵阳市政府的部署，贵阳在大水沟院区原老病房楼址拟修建404个床位的隔离应急病区。ABB团队争分夺秒，火速支援医院改扩建，为项目提供重症加强护理病房（ICU）专用隔离变压器，以及塑壳断路器、微型断路器、漏电断路器、隔离开关、接触器、双电源开关等产品。在物流快递受阻的情况下，ABB工程师自驾车辆将必需物资由重庆运往贵阳，支持贵阳“小汤山医院”建设。
为确保抗击疫情相关应用场所的安全可靠运行，ABB迅速启动紧急机制，为各地医院系统扩容提供解决方案，履行7×24小时的全方位服务承诺，保障抗击疫情一线及后方的生产需要，比如，为上海金山医院扩容积极协调各地经销商资源，第一时间调配VD4型真空断路器。
与此同时，我们注意到，ABB为客户企业打造的全自动生产线在安全复工时体现了很大的优势。机器人的使用不仅减少了用工成本，降低车间内人员密集度，还能更高效地恢复生产。例如，2018年ABB为海拉电子打造的先进的遥控汽车钥匙生产线，使用了11台ABB机器人。在许多企业受到疫情暴发带来的各种影响时，工人返乡以及返乡后无法回到工作岗位成为一大难题。而海拉电子的这条生产线，自动化程度高，不需要直接操作工，因而春节期间也未完全停产，很快就完全恢复正常生产。
机器人与自动化技术的应用，包括远程服务，在疫情出现时，保证了企业的持续运行。
六 建议
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之后，举国行动，展示了中国抗疫的力度、速度和透明度，得到国际社会各界的赞赏。应对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和取得的经验，对于未来危机防范机制的建设都非常有借鉴意义。基于对中国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观察，提出如下参考建议。
第一，2020年，国家各级政府将启动“十四五”规划的制定，建议制定规划时增加公共卫生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以提高应对重大公共卫生突发事件的能力。
第二，进一步完善应急保障机制，包括所有涉及的后勤保障，制定更加详细的执行细则，使机制有更强的可操作性、可执行性。执行层面可借鉴项目管理的模式，提高应急保障机制的运行效率。
第三，完善应急物资储备体系，把应急物资保障作为国家应急管理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优化重要应急物资的储备和产能保障。
第四，借鉴地震、火灾等自然灾害的培训、演练经验，对疫情的防范加大宣传力度，并增加公众的参与度，为公众提供培训，安排公众演练。借助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契机，将对公众的培训常态化。
第五，加强各领域的职业安全防护。专业的职业安全健康保障体系可以保证企事业单位的安全运营和人员安全，帮助应对突发自然灾害及公共安全事件，支持灾后或疫情之后恢复安全生产。
第六，更多地鼓励包括机器人应用在内的自动化、数字化和智能化技术在工业和医疗卫生领域的应用，提升社会的整体危机防范能力。
七 结束语
ABB衷心感谢中国为遏制疫情所付出的巨大努力，同时，向奋战在疫情救治和防控一线的人员致以崇高的敬意！
中国是ABB全球第二大市场，伴随中国改革开放，ABB不断成长壮大，持续扩大在华投资，支持中国经济发展，如近年投入运营的创新研发与制造基地ABB厦门工业中心，以及上海在建的ABB全球最先进的机器人新工厂等。未来，我们将继续投资中国市场，推动业务长足发展。
ABB对新时代中国经济的未来充满信心。中国经济拥有坚实的基础和强大的韧性，足以战胜疫情带来的挑战。我们愿与中国的同事、客户、合作伙伴以及所有中国人民一起携手，风雨同舟，共克时艰。
[1] ABB是全球技术领导企业，致力于推动行业数字化转型升级。基于超过130年的创新历史，ABB以客户为中心，拥有全球领先的四大业务——电气、工业自动化、运动控制、机器人与离散自动化，以及ABB AbilityTM 数字化平台。ABB由两家拥有100多年历史的国际性企业——瑞典的阿西亚公司和瑞士的布朗勃法瑞公司在1988年合并而成，总部位于瑞士苏黎世。
[2] 《最新数据：武汉48家定点医院病床使用情况一览，金银潭医院空床位115》，北晚新视觉网，2020年2月26日。
[3] 《方舱医院，开舱休舱同样传递希望》，新华网，2020年2月11日。
[4] https：//stats.oecd.org/Index.aspx？DatasetCode=HEALTH_STAT#http：//data.stats.gov.cn/easyquery.htm？cn=C01.
[5] 《2020年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全文公布！》，北晚新视觉网，2020年1月19日。
[6] 《AI防疫：机器人最受武汉医院青睐 火神山使用不同AI产品最多》，腾讯网，2020年2月28日，https：//new.qq.com/omn/20200228/20200228A0TUQG00.html。
[7] 《施工档案助火神山医院火速建成》，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档案局，2020年2月27日，http：//www.naa.gov.cn/daj/c100251/202002/eaebd1c977b84ddb9046167c2e4ac282.shtml。
[8] 《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建设的“中国速度”！》，搜狐网，2020年2月6日，https：//www.sohu.com/a/370939296_120094713。
[9] 《揭秘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建设背后的“中国力量”》，人民网，2020年2月24日，http：//finance.people.com.cn/n1/2020/0224/c1004-31600744.html。
[10] 《直击：火神山医院交付，建设过程到底有多难？》，红星欣慰，2020年2月2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57440519510800159&wfr=spider&for=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