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镇北将军!
最终张梁自杀了,就在张宁走后没多久。
而坐镇大营的陆风在知晓之后也并不意外,三兄弟的命都不长,而且张角死后,一切都失去了支撑,黄巾军再无翻身的可能。
“可惜了。”
陆风摇了摇头,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张梁若是现在不死,那么之后回到洛阳自然也是会受到更为惨烈的折磨的,所以还不如现在死了一了百了。
其实纵观整个三国历史当中,陆风最为佩服的还是张角。
虽然看似是汉末民不聊生农民起义,但实则完全不一样。
当今朝廷之上皆是儒门的人,也就是所谓的儒家子弟。
而张角所创建的便是太平道,光听名字就知道类似于道教,就好似汉末三国时期割据蜀地一方的五斗米教。
皆是道门子弟。
卢植,是儒门,而掌控朝廷的文官大部分都是儒门之人,而道教则是几乎看不到。
以前陆风觉得道教很不错,儒门空谈思想,大谈幻想,倒是道门那种风轻云淡的感觉不错。
不过现在你让陆风去选,加入道门还是儒门,他都不会加入。
张梁的死亡原本并没有导致什么,但却是一个预示,预示着黄巾之乱由原先的大起到如今的大落。
...........
中平元年,秋。
由陆风所率领的北军五校大破黄巾军,黄巾军的老巢巨鹿城最终于被攻破,斩首五万余黄巾首级。
随即由陆风坐镇中军,宗员与董卓各领左右军,三路并进,在短短一个月内,再次平定幽州黄巾,同时冀州黄巾军被剿灭殆尽。
而豫州、兖州、青州三州之地的黄巾军全部由皇甫嵩与朱儁这两位中郎将平定。
于是乎,大军挥师回朝。
虎贲中郎将陆风,及左右中郎将皇甫嵩与朱儁共同领军回朝。
一众人等也是在旋门关前会师。
一见到陆风,皇甫嵩与朱儁可以说十分的高兴,要知道陆风在冀州大放异彩这可是传遍天下,而且之前在颍川更是有目共睹的。
他们并没有因为陆风是一个后辈而小瞧他,毕竟若不是陆风,他们都可能已经大败而归了。
“二位,好久不见!”陆风轻笑着。、
“陆中郎将也是啊,冀州一战,直接让罪首张氏三兄弟全部伏诛,如此功绩,谁人能比啊。”朱儁笑着回答道。
皇甫嵩也是点了点头:“陆中郎将可是力挽狂澜啊。”
“二位说笑了,一切都等到回京再说吧。”陆风摆了摆手,这种事情吹多了也没有意思,一切都需要等到回朝了才可,因为那样的才是真真实实的。
而同一时间,距离回京还有一段路程,但皇朝内确实齐聚了数位朝廷要臣。
大将军何进、尚书令杨赐、司徒袁隗、司空张温四人齐聚皇城大殿之中,而坐在首位之上的,除下了当今天子刘宏也无他人了。
“诸位,朕的三位肱骨之臣不日将回师雒阳,而关于回师之后这恩赏的事情,诸位怎么看?”刘宏目光停在四人身上,目光十分的平静。
四人对视了一眼,说起来,再来之前他们都未曾得到消息,也不知道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们都是老谋深算的人了,说起来,只要是傻子都知道,说是三位肱股之臣,其实就是一位。
那就是由天子亲自提拔,如今官居虎贲中郎将的陆风了。
毕竟比起其他的人,陆风可以说由天子一手提拔,都是由天子恩赏,什么皇甫嵩和朱儁,那都是陪衬,说的好听罢了。
“陛下,臣以为,皇甫嵩与朱儁虽平定黄巾,但先前在颍川大败,若是......”
袁隗说到一半突然发现不对劲,因为他说着似乎提到了陆风身上,这可不妙。
“嗯?为何不继续说了?”刘宏看向袁隗。
而此时,尚书令杨赐也是开口:“陛下,如今黄巾平定,左中郎将皇甫嵩与右中郎将朱儁以及虎贲中郎将陆风皆有功,而其中,皇甫中郎将与朱中郎将二人先前在颍川大败,后虽平定豫兖青三州黄巾,也算是功过相抵了。”
“那虎贲中郎将陆风呢?”刘宏问道。
“这.......”一时间杨赐也不知道如何说,毕竟说起来,陆风的地位也已经很高了,虽然虎贲中郎将是虚职,战时挂职,战后就会被削了,但是呢,其身上的羽林郎却是实实在在的。
“何进,你说说。”刘宏突然将目光转向了何进,其实为什么不问张温,那是因为除下了何进,其余三人都是一伙人,问了也等于白问。
“臣以为,应当恩赏。”何进说道:“不如就恩赏一个将军吧。”
“将军?”刘宏的脸色有些怪异了起来,单单只是说将军,但却没有说到底是什么将军,要知道将军的职位可是十分之多的,而且各有不一。
“那就封一个大将军如何?”
闻言,何进苦笑道:“陛下就别拿臣开玩笑了。”
大将军是他,这要是给陆风封一个大将军,那么他当什么去,难不成继续去当他的屠夫去?
那也太离谱了。
“陛下,臣以为,封一个左将军尚可。”一直未曾开口的张温终于开口了:“如今并州因黄巾匪祸不断,更有异族时常叩关,不如就让其坐镇并州,平定匪患与异族!”
其实没办法,这四个人都是明白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他们再不顺水推舟开口的话,那么到时候吃亏的只会是他们。
但是刘宏听到之后却并不满意,道:“平定幽州,冀州,豫州兖州四州黄巾,只封一个左将军未免太让人笑话了。”
“那.....右将军?”
“拟旨!”刘宏突然开口。
而最终,也算是决定了,陆风封镇北将军,领右将军衔,并州刺史一职,镇守并州,剿灭匪患与抵挡前来叩关的异族。
当然了,此时正在前往雒阳的陆风全然不知的自己的未来早就已经被敲定了。
此时的他正在思索着如何应该离开雒阳,因为他知道,雒阳这个地方水深得很,他把握不住,还不如让给别人,自己早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