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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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坏心思

望着江铎那不知所谓的模样扶阳也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江铎只好乖乖的坐到了对面。

待扶阳将将坐正后江铎开口:“还挺乖”

扶阳听罢就要起身,江铎见扶阳确实准备走了便收起了那副笑脸沉声道:“我只需要你办一件事情,待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多则三年短则一年。”

说完后江铎就起身离开了殿内。

半晌扶阳才回过味来,见江铎已经走远便随便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盘腿打坐屏息凝神。

庭外花墙廊下的江铎站定在紫藤花下稍稍等了一小会儿见扶阳并没有跟过来,气急,赶忙大步往回走,行至主殿门口复又停下了脚步。

而一直侯在殿外的侍女只见江铎出来了便赶忙垂眸,敛目低身行礼待江铎的脚步声远去才敢抬头,也只能望见江铎消失在转角的一片衣角。

然而一刻钟不到,大老远的就又听到毫无章法的啪嗒啪嗒声去而又返。

在殿门外扬声道:“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会有人带你来找我,从明天开始,你!必须跟在我身侧,形影不离!听到了没有!!!”

言毕江铎便故意头也不回的迈着踏踏的脚步离去徒留门口的小侍女两股战战,恭恭敬敬的等待脚步声彻底离去才敢抬头。

而扶阳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乎,只专心打坐凝神。

窗外的侍女正探头探脑的朝着殿内望着,好奇着这个几乎可以称得上凭空出现的女子。

身后一位长发挽起规规矩矩插着一支木簪的妇人站定,将在窗口探头探脑的侍女一人一个脑瓜崩。随后迈步行至殿内,恭敬道:“大人,随侍之人都已就位随时听侯您的吩咐,午膳也已经备好在殿外,随时可以用膳。”

言毕便规规矩矩的站定在一旁。

扶阳听罢睁开了眼睛开口道:“午膳就不必了,每日备好山泉水与熟米便可,今日的午膳你要没有吃过,你吃了便是。服侍之人只留你一人便罢了,其余人随你安排。”

说完扶阳复又闭上了眼睛,打坐。

妇人得了令后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后便招呼着殿外那一群小侍女将殿门关上了只留扶阳正对面的那一扇槛窗开着,将窗外的梨花树映照在扶阳面前只待扶阳一睁眼便可看见。

待众人的气息尽数消失后扶阳并未睁眼反而是抬手捏决,身后便幻化出一只小麻雀的虚影。

在虚影渐渐形成时,扶阳将右手在身侧抬起,伸展开来,柔柔的慢慢的将手放置在胸前并伸直手臂打了个响指。一整套动作做下来,并不会让人感觉是在掐诀,反而是什么舞蹈动作。

响指打完的瞬间虚影凝实,飞离扶阳如离弦的箭一般咻的一声远去。

扶阳也顺势借着飞离出去的鸟儿的眼睛得已看看外面到底是何种面貌。

麻雀飞离扶阳的殿外便一直朝前飞去,入目的地下建筑错落有致怎么飞也飞不到头,只能看见一面又一面的围墙,稍微一侧头左侧一个巨大的建筑立在整个围墙的中间。

见实在飞不到头,小麻雀便稍稍向左侧飞近找个歇脚的地儿,只是刚刚准备朝左侧飞扶阳便什么也看不见了,随后血腥味就开始在扶阳的鼻息间蔓延开来。

片刻之后,江铎那边便有一个宦官捧着一块盖着红布的托盘颤颤巍巍的进来,宦官才将将把托盘举过头顶准备行礼,江铎就已经行至宦官身前挑开了红布,致使宦官行礼也不是,不行礼也不是半蹲在那儿,模样甚是可笑。

见红布下是一只插着箭的死麻雀,江铎顺势将箭拔出来而后用箭簇将麻雀从肚子开始往上滑。小麻雀就这样变成了两只只有一半的麻雀。

见没有什么异样江铎随手拿了盖麻雀的红布擦了擦手,擦完后还将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只闻一下江铎的眉毛就皱了起来,一直侯在旁边的侍女马上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将水举至头顶。

见此情况江铎挑了挑眉,两手大张立即有人将江铎宽大的外袍退下。

外袍退下后江铎就将双手完全浸泡在水中,仔细的清洗每一寸的皮肤,甚至双手的指甲缝都洗了江铎才将手从水中拿出来。

殿内昏暗的光线下托盘内突然闪烁出亮眼的光线,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江铎望着空无一物的托盘,刹那间失声狂笑,将殿内的所有人赶了出去。

在最后一个人也即将离殿时,江铎叫住了她,道:“小鸟的鸟儿被玩坏了,你去外面给她再抓一只。”

侍从刚准备应是,又道:“活的还是死的都无所谓”

“是鸟就行,送过去后小鸟的表情一定要一分不差的记下来,我要看!”

见人都退了下去,江铎疯疯癫癫跌跌撞撞的在墙上四处摸索着,直至摸到一个凸起的龙头后,转身在雕花小几上拿起一把小刀对着掌心毫不犹豫的划过,鲜血慢慢的顺着刀口往外流。

江铎赶忙将带血的手掌盖在凸起的龙头上,嘴中碎碎念着听不懂的话语,从远处看活像个疯子,头发披散着,衣服也在摸摸索索中衣襟大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面前的墙壁,带着沉闷的轰隆隆声从龙头开始向两边打开了。

江铎望着打开的大门抬步往里走去,两墙之间间隔极小,只勉强够江铎侧着身子才能进入。

在狭小的通道里面江铎两手扶着墙面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行至尽头有个拐角,江铎一个转身就进了拐角处。

进了拐角后面前的路与后面狭窄的小路截然不同,不过百米处有个石门,石门两侧摆放着两尊威武的石狮子,走近了才发现石门并没有题字只有空白的雕花。

越过石门朝内望去,只有一张案几,案几上摆放着数不清排位,最外侧跳跃的烛火跟江铎十年前看到的一样,恍若江铎上次来还是在昨日,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案几上的灰将这个假设无情的打破了。

江铎在门外规规矩矩的两手做揖,行了个礼。

在抬手的时候江铎就发现之前掌心的刀口已经愈合了,但是疼痛还是伴随着江铎,所以江铎也不知是何时愈合的。

在江铎行礼时祠堂的大门就已经大开着,似乎在期待着江铎的到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