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说,他该不该死?
第7章 你说,他该不该死?
此时,总统套房里。
亲眼看到秦吏将杜学武扔下楼,苏卿然吓得脸色惨白,瘫软在地。
“秦吏,你……你怎么敢杀了他?”
苏卿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吏。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如此陌生。
这还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秦吏吗?
“卿然,既然我回来了,就没有人能欺负你。”
秦吏走上前,将她扶起。
“你回来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你知不知道杜学武是谁?你知不知道杜家有多强大?”
“你现在杀了杜学武,杜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在苏卿然看来,杜学武固然可恶,但罪不至死,秦吏实在是太冲动了。
她并不关心杜学武的死活,她只是不愿看到秦吏遭受杜家的疯狂报复。
“卿然,你放心,区区一个杜家,不能把我怎么样。”
一把将苏卿然抱在怀中,秦吏只觉得整个心都要融化了。
还好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没事。
否则,他一定要整个杜家陪葬。
“秦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你以为杜家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不行,你快走,马上离开江州,走的越远越好,再也别回来了。”
“杜学武的死,我来承担,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苏卿然很生气,她觉得秦吏太过幼稚。
作为二流家族,杜家在江州势力很大,就连苏家都不敢招惹,更何况无依无靠的秦吏。
可秦吏毕竟是为了她才杀了杜学武。
所以,她打算自己承担这一切。
“离开江州,你觉得可能吗?”
就在这时,一道满含冰冷和戏谑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十几名保安将房门堵得水泄不通。
曹流打量了一眼秦吏,然后看向苏卿然,“我说你怎么可能把杜少推下楼,原来还有个帮手。”
苏卿然忙挡在秦吏身前,“杜学武是我推下去的,跟他无关。”
“这重要么?”
曹流冷笑道:“今晚,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走,全都得给杜少偿命。”
说完,对身后的保安一挥手,“先把他们两个给我控制起来,等杜家主来了再做定夺。”
一声令下,几名保安涌进房间,大步走向秦吏和苏卿然。
他们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苏卿然身上,猥琐而贪婪,争先恐后地伸手向苏卿然抓去,
苏卿然一脸恐慌,一时间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从她背后伸出,将她拉到了身后。
当她回过神时,一道高大刚毅的身影已然挡在她面前。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道背影,她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那感觉就好像只要站在这道背影之后,就没有人能伤害她。
“砰~”
与此同时,闷哼声响起。
为首的一名保安被秦吏一脚踹飞,连带着身后的几名保安全都倒地。
唰!
曹流先是一惊,随即指着秦吏怒骂:“狗东西,敢在帝豪撒野,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其余保安不敢怠慢,当即举起手中甩棍冲向秦吏。
“砰!”
“咔嚓!”
“啊!”
闷响声、骨折声、惨叫声接连响起,十几名保安倒飞出房门,重重撞在墙壁上,然后落地哀嚎。
看到这一幕,门口的曹流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些保安全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好手,虽不敢说以一挡十,但四五个普通人,绝对近不了身。
可此刻,在秦吏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这不禁让他对秦吏的身份产生怀疑。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警告你,帝豪可是柳神集团的产业,我劝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否则,柳神集团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啪!”
回应他的是秦吏的耳光。
曹流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抽飞好几米。
秦吏这一巴掌虽然没怎么用力,但依旧让曹流差点晕死过去,嘴角破裂,有鲜血流出。
“杂碎,你敢打我?”
“你死定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曹流吐了一口血水,恶狠狠地瞪着秦吏嘶吼。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虽然只是个保安队长,但好歹也是柳神集团的人。
整个江州,有谁敢不给柳神集团面子,除非不想活了。
可惜,秦吏完全无视他的恐吓,径直走向他。
“你……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柳神医他老人家现在就在酒店,你要是敢乱来,他老人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曹流惶恐不安,忙请出柳神医这尊保护神,希望能够吓退秦吏,不要把他也扔下楼。
“好,那我现在就给你个机会,马上给柳玄济打电话,就说我秦吏在这里等他。”
秦吏俯视着曹流,宛若一尊死神。
听到秦吏的话,曹流不禁一怔,看秦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没错,就是傻子!
否则,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蠢话。
在柳神集团的地盘等柳神医,简直是自寻死路。
“杀死我儿的杂碎在哪?”
曹流刚拨通电话,一声怒吼在走廊里炸响。
紧接着,一个怒容满面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走廊之上。
中年男人正是杜学武的父亲,杜家家主杜海。
在他身后跟着四名身形魁梧,眼含煞气的黑衣保镖,气势逼人。
看到杜海出现,曹流忙收起手机迎上前去,指着秦吏和苏卿然道:“杜家主,就是他们两个把杜少推下楼的。”
杜海怒目而视,戾气十足,“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必须给我儿子偿命。”
“你儿子是我扔下楼的。”
秦吏面色坦然,毫不否认。
“很好,你承认就好。”
“说吧,你想怎么死?”
杜海气极反笑,看着秦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没想到秦吏杀了人,还敢如此猖狂,简直是在找死。
“五年前,一名花季少女在天禾大厦顶楼跳楼自杀。”
“两年前,一名良家妇女受辱而死。”
“一年前……”
“这些,全都是拜你儿子所赐,而你这个做父亲的,却视而不见。”
“现在,他竟敢对我老婆不轨。”
“你说,他该不该死?”
秦吏将杜学武这些年犯下的罪状一一细数。
如果杜学武只是对苏卿然不轨,他固然不会轻饶,但也绝不会要其性命。
可当他让红衣调查完杜家后,才知道杜学武这些年造了那么多孽。
更让他震怒的是,整个江州竟然无人敢管,任由杜学武逍遥法外。
既然没人管,那就他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