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渴望
赵钱纯也是一刻不停。6月12日，发微信给赵憨：“大江公司的业务，第一步，保密协议，获取材料；第二步，制定方案，确定方案；第三步，签约。我们第一次和人家合作，不要先拿钱，我们办好事再拿钱。以上我们各自行动，争取一周最晚两周内解决，越快越好。”
赵憨、赵钱纯按照分工，分头展开工作。事情进展相对顺利，赵憨按照赵钱纯的要求，把大江公司的材料发给了赵钱纯。
6月16日，赵钱纯建立了赵憨、陈元及赵钱纯三人群。同时，赵钱纯在三人群发微信：“大江集团的资料这两天也发过来。基本和开元一样的策略。进口油可能会有希望，我在和尼油谈判中，确定了后和益华集团联系。另外，我把国中医药介绍了给益华集团的时珍制药，国中医药是国内做医药销售的龙头企业，争取让他们帮益华集团销售药品。我给益华集团要了药单，发给国中医药了，如果能采购的话，先销售药品，这样就跟益华集团建立起业务联系，再和他们谈原油配额业务就有了铺垫。”
6月26日，赵钱纯把为开元公司发债的方案发到群里。
赵钱纯发微信：“现在开始的话，即使一年期从发行出来到企业真正拿到钱，大概要到9月份。所以，在政策可能变的情况下越快越好。我跟开元公司李总谈了，他还没有正式答复我。资金，我这边基本确定了。再就是，滨海市和开元公司规模类似的企业是不是还有?最好再找四、五家，做一个也是做，五家也是一样的流程。我建议，就发三至五年期的，三亿美金。如果需要，我下个月再去滨海。”
赵憨看后，兴奋地站起来。抬头望去，太阳正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回复：“我们再找四、五家在国际国内市场上核心竞争力强的企业。今天，立即去开元公司进行有效沟通。”赵憨预感到，发债的拐点已经来临！
6月29日，赵憨发微信给赵钱纯：“开元公司等发债的事，有以下几点需要考虑：一、以先开展起业务来为主，以点带面逐步扩大业务为主，以持续把业务做起来为主，以赚点小钱为辅，逐步赚大钱；二、按照原来议定的发行一亿元人民币，是否可行？如果可行，是否有利润？如亏损，额度多大？三、边发行一亿元人民币，边备案三亿元人民币或备案三亿美金；四、我觉得你最好再来滨海一次，直接和开元公司李总谈，谈好后直接签订合同，之后再为其他企业发债；五、像开元公司这样的大企业之间经常相互联系，以稳妥为主；如办不好一件事，传开后对咱们今后开展业务会造成不利影响。开元这一次发债办好了，再为其包装上市，再办其他或以后的融资；先办好开元、大江这两家公司，便于扎根后逐步多地开花、结果；六、和李总个别谈的事，需要慎重……急了可能起反作用。”
赵钱纯回复：“一亿元人民币太小了，一是没有人愿意做，二是对企业来说发行成本会非常高。一亿美金为一个起点，金额已经很小了。看来我还得回去一趟，再跟李总详细谈谈，很多事还是当面谈清楚、问明白、充分协商为好。”
赵憨回复：“对，你还是尽快过来谈谈最好。”
7月1日，赵钱纯回复“我明天去美国，回来后安排时间去滨海。目前只要他们想做，咱基本上能做成。起码一亿美金能给他拿到。”
7月3日，赵钱纯：“我10号后去滨海，再当面和开元公司李总谈谈。”
赵憨和陈元商量后认为，由于都是赵钱纯一直和开元公司的李总联系，具体情况他们不甚清楚。可能有三点原因，导致李总一时难以决策：一、起初洽谈时，协商发行一亿元人民币，而赵钱纯的方案中，发债起点是一亿美金；二、洽谈时利率为百分之八点五，方案中是百分之九至百分之十；三、如发行一亿美金，需要在国家发改委和外管局备案。什么时候能够办完这手续？办完手续后，企业还需要资金吗？反复考虑，还是觉得钱纯来滨海，与他们一起和开元公司洽谈为好。就给赵钱纯发微信，让她抓紧安排时间来滨海。
7月8日，收到赵钱纯的微信，我17号去滨海。
赵憨看后，有点着急，打电话说，盼着你早点过来。陈元接过电话说，不是盼着，而是渴望你早点来！
赵钱纯发微信：“伯伯，我刚从美国回来，10号到14号又要去香港，14号晚上回来，18号再去纽约。15、16号是周六、周日。”
7月11日：赵憨在群里发微信：“如果大江的融资难度大，就不要费心了。我们把情况和大江沟通后，他们最清楚自己公司的资产、负债和市场占有率等情况，会理解我们的。开元公司的事，既然您们费了很多心，已经融资到一亿美金，我认为主要还需要和李总沟通。沟通好了，这笔业务还是有希望的。赵钱纯来后，我们一起与他们谈，我们帮他们向各级发改部门备案等。大家一起努力，力争促成。”
赵憨的亲朋好友时常问赵憨，“与孙海、钱纯的合作经营怎么样？”赵憨说，比预想的好的多。心想，这些年，亲朋好友们总是挂念着自己，待挣了第一笔钱，一定请他们吃饭，略表心意。赵憨觉得这一天，该很快就要到来。
最根本的清醒，是对目标的清醒，是对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能够干什么的认知。赵憨根据四个多月的实践，就公司今后的发展定位为“眼高手低”。
7月4日，赵憨按规定将6月总结和7月份计划发到群里。7月8日，赵憨又将季度总结和计划发到群里。计划中指出：“公司要想破局一定要做减法，专注是小公司抵抗大公司切实有效的方法。小公司就是要做成一根钉子，面越窄越容易穿透，业务越少越能够做精做优，便于成功。同时，愿景要足够大。“眼高”是做战略一定要根据发展趋势，预测到多年之后的市场竞争情况；“手低”是要计划近期能实现的目标。成功的公司，都是对未来有预测、畅想之后倒推回来，为了实现这个美好愿景，一步一步走到明天。目前，起步是关键。考虑到您们明年1月份左右可以在港拿到一、四和九号金融牌照，这一优势是其他公司没有的。因此，觉得重点还是从上市和发债开始，逐步拓展。”
7月9日，孙海给赵憨微信：“这个计划和总结，我非常赞同。伯伯对公司运营原则的定义“眼高手低”，这四个字，总结的非常精辟，也非常的精准。”对赵憨的总结及下步工作安排高度认可。
太阳，依旧日出日落。公鸡，依旧不等天亮就打鸣。孙海的微信语音，语气、声调都一如从前，说话的节奏仍旧沉着舒缓，赵憨没有感到任何一丝特别的地方，反而信心剧增。
赵憨在微信群里说：“好的，孙总！咱们就按照眼高手低、优势互补和两者并举的经营方针，抓住当下，努力寻求和当地企业、融资机构的合作，努力做尽快产生营业收入的业务；同时，充分利用深圳、香港资源优势，做好结合的文章。能做成什么，什么能产生利润做什么。我相信公司会闯出一条整合资源、优势互补、互利共赢的路子，逐步发展壮大，实现基业长青的目标。”
孙海回复：“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每一步进展都相当不易，每一个进步都值得举杯相庆。期望8月份，能够实现营业额零的突破。两万元已按伯伯要求打到公司账户了，请伯伯确认。”
赵憨：“孙总，收到两万元整，谢谢！我会继续努力，实现我们期望的目标。”
孙海：“谢谢伯伯确认。任何大目标都是由一个个具体的小目标累积而成，哪怕是一万元、一千元，也是突破，值得期待。相信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