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招制敌
“滚!”
却见林昊抬手一挥。
没等这名大汉接近林昊,却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力量携着阵阵罡风,身形完全承受不住,猛地飞出客栈门外。
硕大的身躯,在地上滚了数圈才堪堪停了下来。
另一个打手一时间被吓个不轻,忿忿的瞪了林昊一眼,连忙追了出去。
“老大!”
只见他的老大嘴角满是鲜血,右手紧紧捂着胸口,龇牙咧嘴,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该死!”
这名老大眼神阴晴不定,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如此神力,今天的事情已经超过他能处理的范畴。
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年轻人是个高手,他好歹也有着后天境界的修为,可面对林昊竟毫无还手之力,不过是随意挥手,便让自己如此狼狈。
如果想要杀自己,那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
“我们走!”
这名打手老大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怨毒的看了林昊一眼,咬着牙说道。
“这就算了吗?那江玉燕该怎么办?”
同伴不解道,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碰到撞壁的情况。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报出怡香院的名头,并没人敢来招惹。
“蠢货!回去再说!”
这名老大瞪了同伴一眼。
对方完全不是他们能够处理的,若是不走,难道还要送死不成?
这件事情他们处理不了,并不代表怡香院处理不了。
他们只是低级的打手而已,而在怡香院中还有其他高手坐镇。
紧接着,二人头也不回的便匆匆离去。
“多谢公子!”
江玉燕抹了抹眼泪,感激的说道。
若不是碰到林昊,只怕她接下来就将活在水深火热中,怡香院那等地方,想来就万分可怕。
“无妨,先坐下吃些东西!”
林昊无所谓的说道,随后看向店小二说道,“将桌上的菜再上一份!”
“公子……”江玉燕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从她出生起,还从未感受到什么叫做温暖。
不过,江玉燕似乎想到了什么,抹了下面颊上的眼泪,脸上呈惊慌之色,开口说道:“公子!不能吃了!怡香院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怡香院现在可是有很多高手!”
江玉燕自然知晓怡香院内的情况,所以心中担忧了起来。
“高手?都有什么高手?”林昊一时间来了兴致。
“公子,刚才那俩个恶人,只是后天修为,怡香院中还有很多先天修为的高手,据说京城中还来了叫傅华的人,那傅华可是前不久刚刚突破到宗师境!”江玉燕连忙解释道。
说话间,心头更为紧张,先天境界,可是她可望而不及的境界。
而宗师境界,在这临州城的地界堪称是无敌般的存在。
“傅华?”
林昊嘴角一抹不屑的笑容,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细细想来,这怡香院背后是东厂,那傅华来到临州城,自然会跟怡香院有所联系。
……
而在怡香院中,傅华身着灰衣,背后挂着黑色披风,一脸冷峻之色。
“江玉燕呢?”
他刚刚来到怡香院,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却让怡香院的众人心怀畏惧之色,这便是来自宗师的震慑。
怡香院的老鸨子连忙一脸陪笑,“公公!稍等,那江玉燕马上就来!”
“好!”傅华淡淡的说道,便直接坐在主位上。
在傅华来到临州城后,便相中了江玉燕的长相,但江玉燕还未接过客,老鸨子推脱了三日的时间,火速对江玉燕加以调解。
不曾想,江玉燕知道此事后,便找机会逃了出去。
傅华相中的人,老鸨子可不敢有半点怠慢,便派人抓回江玉燕。
但没过多久,却见她派出的俩个打手回到了怡香院中。
只是没有见到江玉燕的身影,老鸨子脸色变的冰冷起来,“人呢?”
“哎!那江玉燕我们本来都快抓到了,可是碰到了一个年轻高手……”
为首的打手连忙解释,将在金源客栈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哼!饭桶!”
傅华闻言后,面露冷色。
此事虽是涉及到怡香院,但无疑是在打东厂的脸。
傅华此番可是要彻底巩固东厂在临州的势力,可眼下,竟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放肆,不将东厂放在眼中。
“公公息怒!估摸这是哪个门口的弟子出来历练,竟不知天高地厚,”老鸨子连忙说道,“我这就派人把江玉燕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您抓回来!”
“记住,临州城是我们东厂的地盘,不管是谁,敢在临州城放肆,就是不将我们东厂放在眼里,就要付出血的代价!”傅华冷声说道,言语间似乎霸气十足。
“是!”
“是!”
众人纷纷拱手响应。
“我这就让管大人出手!”老鸨子随后神色冰冷的说道。
本想在讨好傅华,可眼下竟有种打脸的感觉,对于林昊和江玉燕心头自然产生了怒火。
傅华没有说话,似乎在考察老鸨子,如果连这等小事都处理不好,那就不用再呆在怡香院了。
俩名打手不由的冒出冷汗,那管大人全名管战,乃是先天后期的高手,为人心狠手辣,武力超绝,在临州城内有着赫赫凶名。
心头颇为不解,对付一个出来历练的小人物,至于派出管大人这种人物吗?
难道是为了讨好傅华?
对于老鸨子而言,江玉燕是傅华志在必得的女人,虽然傅华是残缺之身,但他也需要漂亮女人来填补内心的虚荣。
而傅华无疑是东厂在临州权势最高的那个人,抓回江玉燕和那个年轻人是不容有失的事情。
……
此时的林昊完全没有拿江玉燕的话当回事,只是吩咐江玉燕填饱肚子,不用管其他的事情。
江玉燕哪有什么心情吃东西,一脸焦虑之色。
“公子,快走吧!再不走就可就晚了!”
江玉燕并不知道林昊的修为,在她眼中这么年轻的人,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既是担心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担心自己的命运。
“哼!得罪了我们怡香院还想走?”
蓦然间,一道冷漠猖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后便有一名四十岁出头的壮汉,带着一种各持兵器的大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