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09困局
W. H.奥顿：恶魔通常只是凡人并且毫不起眼，他们与我们同床，与我们同桌共餐。
“好疼啊，我的大腿好疼啊”高个子的警员躺在救护车里，很快就被推到了急救室。
“准备手术吧”。受伤的警员躺在手术台上，一个大夫走了过来。“不用担心，很快就不疼了”…
这一边李警官迅速的赶到了医院。
“局长，我们已经搜查了房间，各个房间都在紧密的搜查当中，暂时没有发现有效的线索。”“我知道了，继续搜查吧，是不是每个房间都搜了”“是的局长，包括手术室，我们在手术结束后都会排查。”“好的，你们继续吧。”
一边李警官在受伤警员的手术室门口焦急等待，另一边王宝宝和静一一行人坐在医院的一个角落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医生，还有病人，在想如何着手。
王宝宝正在想着看到旁边走来了一个焦急的老头。老头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人。“小李那个家伙去哪里了？他把我的枪拿到哪里了，不该让他拿走的，后悔死了。”王宝宝注意到老头说的枪这个词，心里产生了一些疑虑，默默的看着老头。
过了一会儿就看到。李警官从急诊室的方向走了过来。“小李，我的东西呢？你快把它给我”老头焦急的跑了过去，抓住了警官的袖子。“首长，那个东西不能给你，你还是去休息吧。”“你不给我的话我就不走了”说完老头就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跟王宝宝相对而坐。
李警官到了王宝宝的身旁。“怎么样有想法吗？”
“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明白，首先案发的时间为什么那么准确，都是在1:15左右，第二点是凶手用的是狙击枪，但是全部都没有致命，就证明凶手不想让人死，不想让人死的话，就是想要看到他们的痛苦，最后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凶手非常的傲慢，因为他在最后第三次作案的时候选择了袭击警察。”
李警官“你说的东西我也在考虑，你先在这里想一下，我去各个楼层监督，还有就是我补充一下，凶手的年龄范围大概在30岁到50岁之间，因为像这种案件受害者和凶手大部分年龄相仿”。
阿五：“静一，你们对面这个老头是部队的首长，我去他房间里面看过他，年轻的时候是战地记者，现在退休了在干休所疗养，已经看过了他的房间里，李警官从他的保险柜里找到一把手枪，但是他并不是凶手。”“我知道了，阿五”
静一靠近了王宝宝。“宝宝对面的那个老同志是部队的首长，刚才李警官在他房间里面搜到了一把手枪，但是他并不是凶手，他过来是为了要回自己的手枪。”“静一，这个事情你还有没有什么看法？”“现在我们手上掌握的东西并不是很多，我们只能根据已有的线索尽可能去推断。”
“那我们一个一个来先搞清楚时间段在1:15左右，是为了什么。”王宝宝皱起了眉头，呆坐在那里思考问题。“对了静一，我们并没有找到受害者的共同点，或共同的社交圈层，假设凶手是在施虐的话，它需要有感官上的刺激，是开枪之后的快感，引导他一步一步开第二枪，第三枪。这也可能是部队退伍后留下来的后遗症，还需要在开枪中找回，当年在战场上的刺激。”“没错，王宝宝，你说的很对，如果凶手需要刺激的话，那必须能够亲眼感受到受害者的痛苦，或者说作案结束后他还会返回现场，亲眼去看或者说是接触受害人。”“犯罪现场凶手应该是不会去看了，那里已经被警察封锁了，他可能会找到受害人去感受自己的杰作。”
“这个知情同意书你们家属是必须要签字的，你们不签的话我们不会做手术的”手术室门口，三五个人正在争吵，“大夫，你看我们钱也交了，你现在让我们签这个字，这不就是把责任全部都归到我们病人自己身上了吗！”“不好意思，我们做医生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但是我们不能保证每一例手术都成功，知情同意书，就是告诉你们，一旦手术发生了任何的风险，并不是我们故意造成的，这种东西你们请家属理解。”“你这样说的话我们怎么签字啊？我们都不敢签字了，你说我们孩子的生命交到我们自己手上怎么办，我们家属也不是能够给她动手术的人呀！”“你们担心什么？这个手术是每天签字的人没有100也有几十，像你孩子这种手术的多了去了，不用担心，你看这下午刚上班，都已经结束一个受伤警察的手术了，你赶紧想一下，看完之后不要耽搁孩子的时间！”说完大夫匆忙的回到了办公室，做手术前的准备。
“刚开始上班？”王宝宝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眼前走过来的护士，王宝宝就叫住了她。“你好，护士小姐，我可以问一下吗？你们医院里大夫护士都是几点下班几点换班？”“我们这边的护士还有大夫都是三班倒，晚班是8点到8点，另外呢是在1点半交班。”“好的谢谢你。”
“静一你看，他们医院的工作人员1点半交班，那么在作案结束以后，伤者在1点半以后刚好抵达医院，他就能够欣赏到自己的作品了。”
“宝宝，这的确是一个猜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首先急救室人员第一个接触伤者，在病房看护第二个接触伤者。”
“那样范围还是太大了，我再想一想，静一，凶手最后袭击的警察，你想是什么原因？”
“袭击警察凶手特别的自大和傲慢，他认为已经找不到他可，我想还有一点就是他在索取关注，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如果是单纯的寻找施虐的快感，没有必要在警察身上下手。”
“静一，你跟我想的一样，我现在就去问一下”。
王宝宝快步走到了护士站。“我是便衣的警察，我想跟你询问一些事情”没等护士回话，王宝宝就接着开始了询问。“在你们医院有没有这样的人？他的年龄大约在30岁以上，然后性格特别的自大和傲慢，没有什么朋友，第三个是或者是部队出身。”
“警官我想一下阿，我们这边的医生年龄都在30岁以上吧，然后大夫的性格都是比较傲慢，军校出身的在我们军区医院…大概有五成以上都有过基层连队的经历。所以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去告诉你什么事情。”王宝宝无奈的攥紧了拳头。
王宝宝坐在原来的凳子上，李警官又缓缓走了过来。“怎么样王宝宝，有收获吗？”王宝宝失落的摇了摇头。“这个案件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我们已经封锁了干休所，还有军区医院，我们却始终没有找到作案的枪支。”李警官把这些信息告诉了王宝宝。
“你们每一个房间都去搜查了吗？李警官”“是的，医院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包括排风口，垃圾桶，还有手术室急诊室。”“像刚才的急诊室在做手术是怎么搜查的？”“什么时候查过了所有房间，在他们做完手术以后，我们又立即进行了搜查。”现在这时候走廊走来了一位大夫，推着一个三层方管的手术车。
“李警官，这个大夫推的车子是什么？”。李警官看向了手术车。“你好大夫，你是做什么的？”“你好警官，我是麻醉师，现在正在要把麻醉机送到手术室，用于伤者的全身麻醉。”“你的车子可以检查一下吗？”三层的租车上盖着蓝色的消毒布，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当然可以，你看把，警官”李警官揭开了消毒布，里面是常见的消毒和医疗器材。
“你是小齐吗？”旁边的老头看到了麻醉师。“首长我是小齐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首长激动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麻醉师身旁，手掌用力的拍了拍麻醉师的胳膊，但是可以看到年轻的麻醉师像是闪躲了一下。“小齐啊，有些日子没见了，我记得以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还在维和部队吗”。“首长，那是以前的事了，这里工作已经一年多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做这些事。”“也好也好，回到地方上以后就没有那么危险了。”“是的首长，我在战场上也负了伤，我的手臂负了伤”说到这里，麻醉师的声音小了很多。“没关系吧，你的手臂”。“首长，你先等一下做完这个手术我再来找你聊天。”说完麻醉师赶紧奔向了手术室。
“李警官，刚才检查的时候也检查过了这辆手术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