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莫才人

你们有见过古代的女才人吗？

宁王曾经有一次在鄂县山中行猎，搜索树林，忽然看见丛中有一只柜子，关闭锁得特别牢。

宁王让人将这只柜子打开一看，老子里装的是一位炒龄少女。

宁王问她从哪里来的，少女说自己姓莫，父亲也曾任过官职。

昨天晚上遇到一伙盗贼，将她劫到这里。

盗贼中有两个还是和尚。

这位少女蛾眉微蹙地向宁王诉说此事。

妖冶之态，不断变化面部表情非常丰富，宁王见了异常喜悦。

于是将这位少女放在后车中，运回府里。

当时正好猎到一只活熊，就将这只活熊放在柜子里，原样锁好。

这时正赶上玄宗皇帝昭告天下，搜求极端美丽的女子。

宁王就将很有教养、深明礼仪的莫氏女子进献给玄宗，并上表言明她的来历。

玄宗皇帝将莫氏女封为才人。

三天后，京兆府上报玄宗皇上说：“鄂县一家旅店，来了两个和尚，用一万钱包租了一个房间住了一天一宿，说是做法事。”

这两个和尚只抬着一只大柜子来到旅店。

当晚夜深，只听到和尚包住的屋子里“隔膊”有声，似乎有人在厮打，店主感到很奇怪。

到了大天亮时还不见两个和尚开门出来。

店主让伙计打开门看看，有一只熊从屋中冲着伙计走过来。

两个和尚已经死在了屋里，浑身让熊咬得露出骨头。

玄宗知道这件事情后，高兴得放声大笑。

马上写信告诉宁王，说：“大哥真有好办法处置这两个和尚啊！”

莫氏女能唱秦地的新曲，当时宫中都称她为“歌星莫才人”……

宁王常猎于鄂县界，搜林，忽见草中一柜，扁锁甚固。

王命发视之，乃一少女也。问其所自。

女言：“姓莫氏，叔伯庄居。昨夜遇光火贼，贼中二人是僧，因劫某至此。”

动婉含颦，冶态横生，王惊悦之，乃载以后乘。

时慕荤者方生获一熊，置柜中，如旧锁之。

时上方求极色，王以莫氏衣冠子女，即日表上之，具其所由，上令充才人。

经三日，京兆奏鄂县食店有僧二人，以钱一万。

独赁店一日一夜，言作法事，唯异一柜入店中，夜久，腼膊有声。

店户人怪日出不启门，撤户视之，有熊冲人走出，二僧已死，骸骨悉露。

上知之，大笑，书报宁王：“宁哥大能处置此僧也。”

莫才人能为秦声，当时号“莫才人啭”焉。

——《酉阳杂俎·语资》

下一个故事“夫人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