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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都立柱遇投人

何枫、狄微公主、阿布王、王世充、飞儿朵儿、瑶瑶、陆丰八人领了村民马匹衣食,辞谢一番,骑着马往游龙寺赶来。

见央昌在一堆堆坟冢间沉默不语,哀伤不已。

一看,其中三块灵牌又更加醒目:

其一是:昆玉央奇游龙寺首座奇央法师之灵。

其二是:游龙寺方丈奇门法师之灵。

其三是:智钟漂流大师彪哥一号之灵。

这“彪哥一号”的说法,瑶瑶、陆丰看了也觉得诧异,就想人名竟也用代号,倒类似于现代产品代号。

他俩想,迟焕彪果然奇人,死了一个迟焕彪,还有千千万万的迟焕彪?想到此处二人都不觉一笑。

瑶瑶最近给陆丰想到了一个名字叫“闷棍”,便道:“一根闷棍,整日里不说话就笑,这次又是笑啥?”

那陆丰先是摇摇头,表示我说不出话,何必欺负我?又点点头,表示你懂的就行,何必针对我?

只是他俩也都想不出来这是谁立的牌子?

何枫也不知道。

但“彪哥一号”对于何枫来说就好理解得多,因为他在蒙山洞穴中看书时看到了说彪哥是机器人。

不料瑶瑶问道:“这灵牌好生古怪,什么一号二号,迟焕彪是机器人吗?”

几个古人异口同声:“什么机器人?”

瑶瑶随口说道:“就是类似于木牛流马那种的就叫机器人?”

狄微公主道:“你不会认为木牛流马是真的吧?真有那种不是禽兽不是人不是虫儿不是飞鸟自己却会爬会动的东西?”

阿布王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年轻人真的是,爱胡思乱想,那迟焕彪大活人一个,怎么可能是木头做出来的?”

何枫为了不让古人进来把话术带跑了,就叫把瑶瑶的手机拿过来,在记事本上写道:“我们在叶国的时候,也就是现代社会,也不存在像迟焕彪这样高度发达的机器人,所以穿越过来的迟焕彪是真人,不是机器人。”

递给了瑶瑶看。

瑶瑶一看,写道:“侍郎大人,你确定我们所在的叶国社会造不出迟焕彪这样的机器人来?”

何枫回:“至少没有见过。”

瑶瑶没再回他,嘻嘻哈哈笑个不停,问何枫:“且不管造得出来,造不出来,也不管见没见过,就问你一个,你现在在哪里?”

何枫踟蹰一下,认真回道:“在敖国。”

瑶瑶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至于,“智踵”二字,任谁都不知道了,这才是何枫最大的疑惑。

有时候觉得迟焕彪挺像一个智障的,怎么不叫智障,叫一个搞不懂的什么“智踵”呢?

说到底这也跟立灵牌的人有关。

却听狄微公主道:“怪人出怪事很正常的,你俩别打哑谜了,现在我们的事情是要赶紧回敖国。”

阿布王、王世充等又劝慰了央昌一番。把空马牵过来,说现在弥国已是立峰控制,回去也是凶多吉少,不如先一起去敖都,反正都是对付立峰,也有个照应,之后再做打算。

央昌同意。

在场的一共九人:何枫、狄微公主、阿布王、央昌、王世充、飞儿朵儿、瑶瑶、陆丰。

都备好行囊粮草,骑上马,一路向西,往敖都疾驰而去。

这是何枫来到敖国第一次要深入更西处。他想,也许在敖都,能够找到答案:迟焕彪的灵牌到底是谁写的?

不多废话。

且看他们一队人马行了一路,多是漫漫的沙漠,又不免那烈日当空,酷热难忍。好在所备行囊粮草充足,各人又互相照应,走一程往往下脚歇马,进些吃食饮水,便利多了。

这样奔走半日,突然遇到龙卷风。何枫一看,就跟当时他刚来敖国时遇到的那次无多大差异,急领众人跑马到一沙丘顶,那龙卷风呼啦啦卷着离开了。

也见着了那根立柱,忍不住领着众人上去也环视一番。

和上次不同,这次立柱受风沙腐蚀,边角有一些啃噬,四面上也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文字,什么什么一游之类,但人名皆看不清。

心想这根立柱处本是旅人怕在沙漠迷失做的标记,看来似乎有一些旅人是该迷失的还是迷失了。

正在心思恍惚之计,突然听到有两人从那沙丘背后骑马吵着架过来。

一直吵到众人跟前。

一人说话爽朗干脆,五大三粗,被另外一人叫他项羽。一人说话谦和客气,被叫刘邦。

众人只听着看他二人到底吵啥。

何枫呵呵一笑,心想,一个假刘邦,一个假项羽,不知有什么好吵的。

细一听,原来吵的还不是弥国和敖国的战争的事情。

那刘邦说:“我投敖国阿布王。”

那项羽说:“我投弥国立峰王。”

瑶瑶上去拦住他俩,呵斥道:“”你俩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关你何事?”

阿布王道:“本人就是阿布王,不管你俩谁,如果不报真名,要投我是不行的。”

两人对望一演,小声讨论了一会。

五大三粗,说话爽朗的那个报:“小的们是戏院的倡伶,适才说刘邦项羽是为了演那霸王别姬的戏码,不成想引诸位大人误会,实在罪过。小人弥国人,口十叶姓,单名一个飞字,叶飞。”

那说话谦和客气的随口也歉安道:“小人敖国人,姓文,名四阳,文四阳。”

阿布王道:“原来两位也是各为其主,不必要口舌伤和气。”

王世充道:“一看你俩就不是老实人,快报怎么来得这里的?”

文四阳道:“回大人,小人本是从敖都出来的。叶兄是在下梨园旧友,住在敖都东去百里的乌合镇,小人们当初在梨园相识,距今也约摸十来年了。我在乌合见了他,他本是计划西去敖都的,见在下实在要东行,便送我出来。不想一路谈及戏院往事,历史旧故,不知不觉间竟走了这么远的路,算下来离乌合也近三四十里地了。”

文四阳说到此处,唏嘘慨叹了一番。

众人只当他俩是知音和鸣,伯牙子期。

那叶飞道:“文兄,若不是你提及,在下竟忘了送你行程的目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又巧遇到文兄要投的明主,在下也就不必聒扰,文兄、诸位大人保重,在下就此别过。”

文四阳知留他不住,也抱拳回礼道:“叶兄送在下远及此处,此番情谊,在下感佩于心,他日再会,定当寻一雅致处,再行畅谈个不醉不休。叶兄保重。”

众人作礼,那叶飞赶马儿回身,文四阳唱了一句:

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

那叶飞边赶马,也唱了一句:

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

哈哈大笑,赶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