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奇闻录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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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泣血金婴

几人汇合之后马上赶到木里村,木里村的街道人不算是太多,可能是临近圣都有的人更愿意走远点多挣些钱,大多数都去了圣都。

一个醉汉摇摇晃晃的从路上人群中间横冲直撞,一个趔趄就撞到一个买豆腐大婶的身上,豆腐散落满地,大姐暴躁的喊着:“你这个粗心的汉子,难怪你媳妇和别人走了,你这样谁和你啊,你媳妇真是瞎了眼了,那么漂亮年轻怎么就跟了你那!”

那个大汉红着脸嚷到:“你这泼辣悍妇,我家事用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吗?”说着就要拉开阵势打人,东方瑾用石子点中男子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

那个大姐一看更加的嚣张:“哈哈,看到了吗,人家都出手帮我!让你惯着你家那个狐狸,哼。”

东方瑾上前,客气施礼,温柔一笑,就让大姐都露出少女的般的害羞:“大姐,在下有一事像问。”

大姐大眼一瞧这位公子,文质彬彬,英俊不凡,立马收齐暴力的样子,柔柔的笑着:“公子有什么问题,您就问吧!”一边其身上前,上官嬛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上官娍收到信号,挡在东方瑾身前,一脸你再上前,本郡主就能杀了你的架势。

东方瑾悻悻的笑着,在上官娍身后问道:“不知道大姐,刚才说的是什么事?”

“哦,小女子张曼。”

上官嬛狐疑,刚才为你名字了?还是和声问道:“大姐,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说到哪了吗?插什么嘴。”

“哈哈,公子,是这样他家娘子走丢了,在这里耍酒疯那。他老婆长得就一脸妖媚样,一定适合他的情人走了”

“不知她让什么样,一路上我们也可以帮忙找找。听说最近这附近,有人杀人。”

“哎,狐狸精能长什么样。就是那样呗,还有就是眉角长了个痦子。”

司徒婉眼前隐约看见鬼魅身影,问道:“最近镇子上有没有什么怪事?”

张曼看看四下,拉着司徒婉的手腕,就像一旁酒肆走去,坐在角落,小声的说道:“有,这村头的房子了,不是敲木鱼的声音,就是哭声,还有叫救命的声音!”

“哦。”

上官嬛试探性的问了句:“你知道,李寡妇吗?”

“知道,那个女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张曼一脸兴奋,说着别的女子的不是,东方瑾听不下,打断的问道:“你知道,高亮吗?”

“哈哈,那个人呀,我也知道。就在我们镇上住,听说娶了两任妻子,都和别人跑了。”

司徒婉有些不解,人家的私事他怎么这么清楚?便询问:“这都是人家的私事,你们知道的这么清楚?”

“嗨,这哪有女子,抛头露面的卖肉的!我猜啊,一定是这两个人,都想认识权贵,就以这个为借口。”张曼正义言辞的唾弃道。

上官娍:“这!都是你的猜测?”

张曼冷笑道:“也不算是猜测,长得好的女子,谁能嫁给他呀!用脚指想都知道,是高亮威胁她们,她们算是走投无路了。”

东方瑾则是不想再问下去,不能因为女子嫉妒的臆测,印象案情的判断:“告辞。”

几人步行向着,李宅走去。上东方瑾问上官娍道:“那只,簪子你知道了?”

上官娍道:“知道,是我父王,送与他的副将的。他妻子曾经救过,是奖赏她的。那女子性格刚烈,我猜,是她发现了麻胡人,开挖金矿,才导致她受伤的。”

东方瑾,小心翼翼的推门入内。院子荒破院子,破烂的屋子和前两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厅,东西两个厢房,两个厢房早已没有房子的形状,能瞧的也只有正厅了,轩辕辙推开正厅的破门,原本以为会是和外面一样杂草遍地,没想到的是里面放着两个灵位,一个是‘父,李一鹤’另一个‘母,李氏,李晶’在一个‘姑母,李珊’在供奉牌位的桌案前,一个皮糙肉的男子跪在,桌前像是在赎罪。男子身后扎满了荆条,身上满是穿身而过的尖头木棍。

“李晶,有点耳熟啊!”上官嬛,回忆着:“是,高亮第二任妻子。”

东方瑾看着此人的手掌,上面满是老茧,衣服的样式像个火夫,眼睛外凸,脸颊上明显手印,摸在手印位置明显的骨头错位。额头上被刻着‘赎罪。’

陆九凤:“看来是寻仇吧,这样就是报仇了,让罪人跪在自己父母的面前。这会是谁?”

上官嬛回忆道:“那个男子说过他妻子,就叫李珊。”上官嬛,触及灵牌及上面文字。木材应该是不久前的,墨迹看着较新,应该是最近的。

“人是找到了,可能遇难了。”

~~~~~

趁着夜色,几人连忙从三里坡,向回走,途经一旁竹林,草堆中一堆苍蝇聚堆,而草丛里一个靠在树上的人影吸引了东方瑾的目光,走进一股恶从草里发出。

东方瑾,轩辕辙,陆九凤三人下马走进,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人不解。

陆九凤按按她的肚子:“他并不是孕妇,所以她的肚子没有被刨开,而且四肢健全,只是没有眼睛。手法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年纪颇高。”

东方瑾看着脸,微微皱眉:“是啊,为什么要,挖去她的眼睛?”

轩辕辙,随着鞋印,看着女子跑路的方向,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玉佩。此玉佩的色泽与质感,同好玉相比是不一样的。虽然成色很次但是也是个关键的证据。

陆九凤回头就看见这块玉,便说道:“冥修,你手里的玉应该还有一半。”

东方瑾,轩辕辙一空同声的说道:“子母玉。”

上官娍,不安分的环顾树林周围,抓着上官嬛的衣角小声道:“姐姐,快走吧,好像有人。”

东方瑾道:“看来人数不少,咱们不能分散,快走。”

说罢,东方瑾是何其的顺手,拉起上官嬛的手,向林中小路跑去。

他,还是这样对待自己,护着自己的周全。或者还是说因为是郡主的原因,必须要护自己的周全?不行不能在这样心不在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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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夜色窸窣的脚步,在身后响起,上官嬛心中差异,这些影子也太不会挑时候了,这么多的人他们也敢刺杀?

魅影肆意游穿,上官嬛飞身凌越,紧追影子,东方瑾紧随其后。穿越层层树林,黑影瞬间窜走,不见踪迹,上官嬛心中暗自叹气,心有不甘,就让他这么跑了。

东方瑾点燃火折子,蹲在地上:“他不是敌人,你来看看这个人。”

东方瑾扯下,躺在地上黑衣人的面巾,“是他。”

“谁啊?”

“周媛的心上人。”东方瑾,至今都记得那张,慌张,惶恐的脸。

上官嬛看着他的沉默,什么周媛,还知道这个是他的心上人!恶狠狠地瞟他一眼,这一眼也瞟道了,男尸的脖颈:“他是麻胡人!”

两人四目相对,上官嬛道:“他身上会不会有什么东西,今晚应该不是对咱们的追杀,而他们在转换情报!”

东方瑾在男子怀中翻找,果然一封信件。只是,没名字,没落款的一封信,和一张图纸:“兵器,制造图?”两人目光凝重。

东方瑾很是冷静,轻轻地说道:“郡主,你身后有蛇。”上官嬛接着火光看着东方瑾,震惊的瞳孔。感觉无比的好笑,强忍笑意:好,那就我来保护你吧!

上官嬛身子未动,摸到脚边的石子,反手打入毒蛇体内,抓住东方瑾手腕起身就跑。

另一边,黑衣人像是膏药一样黏在上官娍身后,陆九凤,司徒婉,穆司南,张依然被困在一处,分身乏术,轩辕辙向另一边引开少数黑衣人。孤立无援的上官娍一路只能靠轻功躲闪,不愿动武,可黑衣人哪里知道她的用意,紧追不舍。再好的轻功,体力也有削亡殆尽的时候,上官娍喘息之间,短箭向上官娍心口飞去。

这是要牺牲在这里了?

此时轩辕辙,犹如天降神兵,铁球打断短箭。黑袍盖住上官娍,顺势揽住纤细腰肢,转身之际,小钢珠穿进黑衣人脑内,黑影倒地。

掀开黑袍,上官娍眼泪汪汪,双手抓住轩辕辙衣角,柔柔弱弱的哽咽道:“还好有冥修哥哥,不然,你真的再也看不到,你……,你的好妹妹了。”

惹人怜爱的模样,让这个万人害怕的阎王,柔情似水,温柔的为上官娍拭去眼角的泪水。毕竟透白,娇嫩的脸上挂着泪珠不太好看。冰凉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上官娍脸颊,微微泛起的红晕,在月下看着,这一切有些暧昧不清。

上官娍娇羞背过身去,轻咳道:“冥修哥哥,那黑衣人身上好像有东西。”

轩辕辙收手,走到一旁的黑衣人身边,翻看衣服。“一张图纸?这里太暗,回去再说。”

“婉儿,你躲我身后,我定会护你周全。”几个字说的掷地有声,之见陆九凤月光下一脸魅笑,手中集聚气息,周围石子,树叶,枯枝聚在空中高速旋转蓄力,少年双手轻推,这些不起眼的东西,犹如一把把利刃穿人心肺。

“小毒物,把你可爱的小动物放出来,吃大餐的时候到了!”阴险的勾起嘴角,穆司南架起手弩,林中毒物,犹如下雨一样,落在黑衣人身上,疯狂啃食,杀戮。

司徒婉仍是一脸担忧:“这样也杀不尽啊,他们还控制了鬼骨。”

的确一片片的鬼骨重生,与黑衣人交叉,根本杀不尽,万一一会儿众人精疲力尽时,再来一波,就只有等死的分了。

穆司南冷哼道:“别担心,我会让他们沉睡在这里的。”那阴险的语调,和反派无疑。

陆九凤紧了紧身上的酒壶,一手叉腰,一手拦下,穆司南道:“我来。”

陆九凤踮脚旋身定在高空,双手运掌道道蓝光,从掌中发亮。

片刻他身后百道白光闪至身边,他悠哉一指,百把白刃如同细雨一般刀刀砍中白骨,白骨化为粉末四处飞扬。

可还是从空中坠下,穆司南接住他,让他依靠在怀里。司徒婉纤细冰冷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异常温柔的责问“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体内虽是残丹,不出几月就能修复好,可现在……”她不忍心再说下去。

陆九凤则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说了,我会护你周全。”

几人及其谨慎担心,只能在树上委屈一宿,天微亮东方瑾几人,必须要赶紧给陆九凤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被不远处的青瓦红墙所吸引,上官娍:“别人建庙,或者道观,都找个好地方,这个怎么找了个这么不好找地方?”

上官嬛看着寺庙:“这里,有些不对劲,还是进去看看吧!”

黑底金牌“金婴观。”道观弄得气派,香火鼎盛,东方瑾几人,迈步进入明显感觉周围气氛不对。

穆司南在司徒婉身边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吗?”

司徒婉颔首,眼神毒辣:“是,胎中的婴儿!”在司徒婉眼中,这些黄金的婴儿,其实是那些,还没成型散发着黑气萦绕周身的婴儿,黄金被熔后给这些婴儿塑了黄金的身子了,有的孩子金子中不断的哭泣,滴滴血泪,随着他的脸庞逐渐滑落。

“你们道长那,你们这帮骗子,我要找他问话”一个男子,怒气冲冲的在道观里,破口大骂,捞起烛台,就在要砸掉两边架上的金婴。

上官嬛嘀咕道:“难道那书上写的都是真的?

东方瑾道:“什么真的?”

“有本书上写过,把婴儿镀金,对他烧香可得子。他这个道观里面,有不少金婴,而来到这里很多都是来求子的,甚至有人会花重金去买这些金婴,认为这样是请婴儿神到家这样就会有儿子?”上官嬛轻声说道。

东方瑾有些不理解:“这个金婴又不是神灵怎么会灵验,怎么不请送子观音,不但能保佑是生个孩子,还能保佑家丁兴旺,一举两得不是很好?”

司徒婉:“这个道理他们不知道啊,而且都是想要男婴,估计是这个道士蛊惑人心,说观音忙,没有时间管得了那么多的人,只能他来代理。这件事不知,是该说他们单纯,还是无知,就是轻而易举的相信了。”

“是那种巫蛊之术。把有孕在身妇人的孩子刨出,用黄金塑身。用肚子里的孩子,吃掉父母,变成鬼骨。”

上官嬛说的不无道理,这是一种控制人的巫术,手段残忍。

陆九凤,怒目看向大殿方向正好看着这个老道送别人出来:“这个,披着道仙皮囊的骗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司徒婉,双手抱胸:“他怕什么,人家都来闹过一回了,不还是简单的两句打发走了吗?出了这个门就在不也负责了。”

东方瑾看着庙门口的两个人,这两人的嘴,东方瑾凭着两人的唇语知道了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他就是陈财主,你上次说来闹事的人,可能已经被他们解决掉了。”

眼看道士把陈财主高高兴兴的送走,突如其来的大风赶走了刚才的平静,灯笼,风筝,树叶,手帕被狂风吹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