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流量就有功德
目光城两千多张奖券销售一空……
孙悟空看着厅中所有的同僚，说道：“刘监丞、龟监副和曹佐官几位大人辛苦了。我想了一下午，觉得五万张奖券可能太多了，因此明天再麻烦刘大人一趟前往天仙城销售奖券。这次只带两百张奖券，三连押最多卖出五百张。”
刘监丞沉思了会道：“孙大人，降低奖券的总体数量老夫举双手赞成。但要去天仙城是不是太远了点？毕竟天仙城离御马监由万里之遥。”
龟监副也赞成的道：“俺觉得刘大人说的有道理，天仙城虽然是天庭最大的城池之一，但是咱们这样的小比赛能行吗？”
孙悟空笑而不语，看向沉思中的曹佐官：“曹大人，可有忧虑？”
曹佐官摸了摸山羊胡，忧虑的说：“孙大人，下官担心的是动静太大会引起上头的不满。若是不给王司副和兔司正通个消息，若是传入他们的耳中，恐怕会找御马监的麻烦。”
“曹大人考虑的极是，这也正是我所担忧的事。可眼下，我们无法退缩，必须扩大比赛的影响力。”
“俺老龟想不明白，还请孙大人解惑？”
孙悟空看着粗犷的龟监副，笑道：“几位大人，可知什么速度最快？”
“若论速度最快，大人的筋斗云应该排的上号。”龟监副大大咧咧的，十分羡慕的说道，身为神龟的后代，他最羡慕那些快的男人。
“呵呵”孙悟空尴尬的笑笑：“几位大人可听说过那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要说世界上最快的东西，肯定是流言。而且流言这东西越传越快越传越离谱。几位大人可有过这样的感受？”
曹佐官若有沉思，摸了摸胡须，突然开口：“孙大人说的极是，可若是流言太离谱，岂不是更容易坏事？”
“真的是坏事吗？”孙悟空喝了杯仙人醉，叹道：“好酒！”
“流言越传越广，它不会分人。肯定会传到有心人的耳中，比如王司副和兔司正这两位对御马监特别关照的上官耳中。可它也会传到更多上仙的耳中，甚至会传到玉帝的跟前。若是舆论继续扩大，说不定还会有“好心人”帮咱们上奏玉帝。”
刘监丞喝了杯酒，脸上通红通红的，沉吟道：“玉帝圣明，若是真像孙大人所说的那样。玉帝肯定会派遣仙官前来调查，这样以来，在结论未出来之前，王司副和兔司正等上官只要不蠢，就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刘大人所言极是，但这只是其中的好处之一，谁能控制天庭的舆论，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曹佐官赞道：“孙大人足智多谋，令下官佩服。可是，我们如何制造舆论？”
“不不不。”孙悟空顿了顿，信心百倍的道：“我们不生产舆论，我们只是舆论的搬运工！”
刘监丞：“？？？”
曹佐官：“？？？”
龟监副虽然有点不明觉厉，但还是认为孙大人喝多了，心想以后尽量不和孙大人喝酒，否则他说的话自己听不懂那该有多尴尬！
“当然，流言传的越广，大家讨论的就越多，大家讨论的越多，流言传的会更快更广。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御马监成了暴风眼，成了舆论的中心，而且随着舆论的水涨船高，不但使得别有用心的上官不敢轻易找我们的麻烦，而且能带来流量，有流量就有功德……”
刘监丞一口老酒差点吐出，双眼迷惑的看向孙悟空，心想我是不是已经喝醉了？怎么听不懂孙大人说的话？
曹佐官手一用力，揪断了一根自己的胡须，看到傻憨憨的老龟和怀疑仙生的老刘，就剩他因为疼痛还保持着几分清醒，不由问道：“孙大人，何为暴风眼？何为流量？”
孙悟空顿时觉得尴尬的能在地上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合着自己是鸭同鸡讲？
不，不，不，是猴同猪讲。
只好含糊其辞的道：“几位大人想必是好久没有下过界了，暴风是下界的一种天气现象……”
“孙大人，暴风和风婆有何关系？”龟监副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炽热的能焚烧万物。
我特么……孙悟空满头黑线，非常无语，他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是风婆是什么鬼？
转念一想道：“算了，大家记住暴风眼的意思就是说当我们处于舆论中心的时候，我们就越安全。流量就是指……记住，只要记住流量就是功德，只要我们马赛能火，功德就像水一样哗啦啦的就会淌进御马监，咱们离修成功德金身的日子就不远了……”
……
离文曲星殿不远的一处小院中，灯火通明，贼眉鼠眼的王司副正恭敬的向兔司正汇报着御马监的消息。
“你说今天御马监在天马镇和目光城卖奖券，收入数十万功德？”
“是啊，兔大人。起初下官也是不信的，特意派人去打听了下，才知道御马监要举行赛马比赛，正在销售奖券，今天就销售的上万张奖券，而且还供不应求，很多人都没买到。”王司副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一丢丢的扩大，但更清楚兔大人更关心的是数十万功德。
想起几日之前，那泼猴弼马温竟然敢拿出一根棍子，打自己。
这一次要不把御马监敲骨吸髓，榨干取尽，他们就会忘了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更难解心头之恨！
兔司正满眼都是功德的光芒，但他为官多年，之所以一直平安无事全靠他小心谨慎，毕竟这么大的功德他很清楚肯定自己不能全吞，独乐乐不如共乐乐，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种简单的道理他很清楚，而且王司副更是心黑手辣，想通这些淡淡的道：“举办比赛的赛马，可曾上报？可有手续？若是天马有失，一旦上官追问起来，我们可是难辞其咎。王司副，你可懂了？”
王司副竖起大拇指谄媚的笑道：“兔大人说的极是，考功司分管御马监，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提前不上报。万一有点闪失，御马监上下官员纵然难辞其咎，连累了我和大人事小。怕就怕牵连到星君，辜负了陛下……”
“兔大人，下官明天就带队前去御马监？”
兔大人点点头道：“查肯定是要查的，虽说事急从权，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万一被有心人说我们公报私仇，岂不是给星君脸上抹黑。”
王司副一下子就明白了，兔大人是要再养养御马监这只肥羊，顺便再等等，顺便看看风向。
两只眉毛一抖，讨好的笑道：“大人说的极是，下官受教了。明日就先上报。”
“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惊飞了，树上的一群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