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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结构如此显而易见以至于容易被人们视而不见。总统利用最高法院提名来创立一笔遗产。这笔遗产虽然并不只是总统下台后被提名人会编辑的记录,但说到底最后任何事情都难以保证。总统能够控制的是提名的即时效应(甚至任命都无法控制)。提名能够巩固总统的政党,而该总统留下的遗产是一个因为自己的提名而变得更加强大的政党。从法官们在总统离开后注定继续履职这一狭义上讲,大法官也是某个总统的遗产。但是,如果法官提名使该党得以巩固,法官也是该总统的遗产。
只有该提名能够满足该党联盟的一部分而且并未过分地惹恼另一个,通过司法提名的政党建设才能发生。现代共和党的结构意味着遗产的两个方面,即其对最高法院的影响和对该党的影响,是趋于会合的。共和党的联盟使经济和社会保守派结合了起来。共和党总统里根以及两位布什总统通过减税推动了商业导向性政策,但推进社会保守主义日程的具体政策较少。相反,他们对社会保守派给予了强大的言辞支持——推动长远日程没什么好嘲笑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对司法部和挑选法官的控制权。在社会保守派看来,哈丽雅特·迈尔斯的根本问题在于她无法保证自己的“可靠性”,因此她的提名成了一个包袱而无助于政党建设。(下文将提到,虽然共和党似乎并不理解,奥巴马总统挑选法官的党建策略并没有完全集中于自由主义的可靠性,因为民主党是一种不同的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