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试探
小葵：“曦姐，你是不是早就料定了这个ID号会被注销？”
林曦：“ID号不注销，我也不敢怎么干。
不然的话更得罪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过的下去就好。
买对方一个人情，给自己留条后路。”
小葵：“所以曦姐你是拿准了对方已经把ID号注销了，才把所有责任引导这个ID号身上的？”
林曦：“对！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既不得罪人，又把事情处理好。
现在霆奚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以后我们做事会顺畅很多，没有人再给我们使绊子。”
霆奚传媒娱乐有限公司。
林曦刚被前台领进接待室宋威瀚、宋翼龙就笑嘻嘻的出来接待。
宋威瀚：“小曦，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定下酒店接待你。”
林曦：“宋总，突然拜访，不冒昧吧？”
双方握手。
宋威瀚：“说的哪里话，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那么客气吗？”
宋威瀚对身边的宋翼龙说道“赶紧去订个酒店，我我和小曦边吃边叙旧。”
林曦：“不用了，宋总，我这次来是来跟您谈合作的，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我们详细谈一下。”
宋威瀚：“小曦想要跟我合作什么？”
小葵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瞪大了眼睛，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果然干大事的，个个都是影帝、影后，没点演技，还坐不上这个位置，全世界都欠他们一个影帝、影后奖。
这块奖牌没有一面墙那么大都不对不起他们的演技。
林曦：“我们公司正在筹拍一部古装大戏，双男主双女主，目前男主定了天娱的刘畅，女主定了我们公司的朱雅雅。
还差一名男主，一名女主，所以我特地来问一下宋总，有没有意向合作？”
宋威瀚：“林总，是想要跟我要男主？还是女主？”
林曦：“如果宋总愿意，男女主我都想要，不过，艺人的咖位必须在一、二线。”
宋威瀚：“片酬？”
林曦：“片酬我来定，统一按照二线的咖位来定，如果是一线咖位的演员，除了片酬以外，一切用度都按照一线咖位的级别来办。
对外还是一线咖位，只不过片酬降了而已。”
宋威瀚：“你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林曦：“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也说了，除了片酬，其他用度都按照一些咖位来办。”
宋威瀚：“原因。”
林曦：“没有原因，但我知道你会答应的。”
宋威瀚：“（被逼无奈）行！让我们家箫陌担任另一名男主角，女主角你们另外找人。”
林曦：“好！”
降片酬，明显把人家艺人的咖位降了下来，这种情况在娱乐圈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根本行不通，林曦见宋威瀚妥协，也不好太得寸进尺。
小葵见双方谈妥，立马从文件包里拿出合同。
林曦：“甲方，我们已经签好了。”
宋威瀚：“拿过合同签下。”
林曦：“合作愉快。”
宋威瀚：“不情愿的握了握手。”
林曦：“小葵把礼物给宋秘书。”
小葵识相的把礼物递给宋翼龙。
林曦：“宋总、宋秘书，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宋翼龙：林总客气了。”
宋威瀚脸被气绿，今天刚送来的礼物，被拿回去了，又被送回来了，摆明了林曦打他的脸，因为林曦手里有他的把柄，林曦拿定了这口气，他要咽下。
林曦：“走。”
车上。
小葵哈哈大笑。
小葵：“笑死我了曦姐，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太搞笑了。
（突然间想起什么一样）但是曦姐，你不怕他们将来报复吗？”
林曦：“我们手里有他们的把柄，就算他们要报复我们，也要再三考虑。”
小葵：“曦姐，其实你知道宋总是不会帮我们的，为什么之前还要来求他？”
林曦：“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他念在之前一起共事过，帮我一把。
同时也是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帮我，他就不会落把柄在我手里，我就会把这件事情咽下去。
这件事情没有公开之前，哪怕我知道是他做的，对他而言，没有舆论的推动对他也没有什么威胁。
如果我侥幸渡过难关，时间一久，这件事再被翻出来，影响力也没有现在那么大。
聪明的人都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人在谋划，那么费劲心思的搞这么一出，动动脑子就知道是同行干的。
我们侥幸度过了难关，同行的人巴不得我们把背后操控一切的那个人揪出来，再大闹一番，两家公司互撕，两败俱伤，同行从中谋取利益。
这不是我想要的。”
现在事情已经公开，至少三年以内霆奚不敢对我们怎么样，这半年以内对我们一定是有求必应。
宋威瀚知道，如果他不对我有求必应，我再把这个把柄抖出来，顺便再把当初淘汰下来的那些特殊学员名单公布出来。
那里面有一半的学员是他们公司的人，联合这一点，再联合这一次的事件，傻子都知道是他们公司干的。
按照现在这个事情的热度，以及话题量，到时候他们公司也会面临跟我们公司一样的危机，宋威瀚不会傻到拿自己公司的前途开玩笑。
我自己也不想走这最后一步。”
小葵：“曦姐，我们刚刚这么羞辱他们，他们不会记恨吧？”
林曦：“恼羞成怒会，记恨不会，宋威瀚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不过宋翼龙就说不定了，他可没有他哥哥那么大的度量。
我也是气不过，被他们这么搞，还要忍气吞声的给他们道歉，趁着他们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借这个机会出一口恶气。
另外就是不爽，他公司捧红的新人一直在蹭肖墨的热度。”
小葵：“什么意思？”
林曦：“霆奚当红男艺人箫陌，原名箫穆，刚签约进入霆奚的时候还没有出道，一直在训练营培训。
霆奚对于没有出道的学员，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所以你不知道他，我也是因为宋威瀚要把他交给我带，我才认识他的。
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宋威瀚就给他改了名字，与肖墨名字同音，全公司全力捧他，没红之前没少蹭肖墨的流量。”
小葵：“原来是这样。”
林曦：“可惜了。”
小葵：“怎么了曦姐？”
林曦：“可惜现在两个男主角已经订下来了，不然的话让肖墨和箫陌其中一个人顶替刘畅的角色，电视剧不是更有看点？
现在两个人都算当红男艺人了，虽然箫陌的咖位还不及肖墨咖位。
但是，这两个人不管谁有话题量，都会在无形之中带动另一个人，如果这两个人同时合作一部作品，那不炸开锅了？”
小葵：“可是目前刘畅的角色不能换，否则那件事情就没法解决了。”
林曦：“有件事情我一直搞不明白，刘畅一直在杨漾身边，按道理来说，他的资源应该不错，怎么出道五年一年代表作都没有？”
小葵：“可能是他各方面的条件都不怎么有利于他个人发展吧。”
林曦：“就算不以舞者和歌手的身份出道，拍戏总是可以的吧？
现在这个圈子有流量，有渠道，没有多少人会去在意演技，粉丝照样会买单。
演技不都是后天慢慢钻研的嘛。”
小葵：“曦姐你的意思是？”
林曦：“不知道，总觉得怪怪的，颜值也算是中上等，身高也是一米八的大个，稍微包装一下，给足了资源和人脉，捧红一个艺人很简单，可他为什么出道五年还是三四线的小艺人呢？
以杨漾的实力和性格严重不符合，你看他手底下的艺人，除了资质差的，捧不起来，其他的只要出道三到五年以上都是一、二线的咖位。
唯独他……
不管了，做我们该做的事。
我已经把这一次古装大剧的演员名单安排好了，这批演员名单里面都是之前那批被我们淘汰下来的特殊人员的经纪公司的艺人
你一会儿按照我拟好的人员名单给同行送去一份邀请函，看看他们的经济公司同不同意自家公司艺人出演。
如果同意的话，这件事情就真的算翻篇了。
如果有经纪公司不同意，那么不同意的意思就是我们与他们结下仇了。”
小葵：“我们公司主动邀请的不比演员自己接的戏，或者经纪公司替他们接的戏。
片酬这一方面，我们很被动。”
林曦：“只要不要太过分，在我们的承受范围以内就可以？”
小葵：“是！”
林曦：“这部戏是用来解决公司问题的，男女主的片酬我来定，其他角色的片酬让制片人自己拿主意。”
小葵：“明白！”
所有学员刚进入训练营的第二天。
四位掌门人就在训练大厅跟所有学员开了一个会。
会议内容。
肖墨：“首先恭喜各位学员进入训练营，与我们一同共事。
我们要在三个月里从你们九十九个人当中选出九名出色的学员，成团出道组建一支全新的偶像男团。
希望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共同进步，各自取长补短，交流经验。
在这里我要特别提醒大家一点，整个训练营二十四小时全程直播，你们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如有言行举止不当的，直接淘汰。”
网友一号：“说错话就直接淘汰太狠了吧！”
网友回复网友一号：“他们是公众人物，说错一句话影响很大。
为了公司必须这么做。
如果这一次不淘汰，将来有机会出道了，会有人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这样一来，对公司和艺人都不好。”
网友二号：“全程二十四小时直播是真实的嘛？没有剪辑过？”
网友回复网友二号：“真实的，全程直播怎么剪辑。”
网友回复网友：“太天真了朋友，怎么可能没有剪辑过，没有剪辑过，艺人要是真的说错了什么话，这个节目就毁了。
节目组只会播放一些在他们控制范围以内的不好的内容，那些节目组控制不了的，节目组是不会播的。
播那些他们控制范围以内的不好的内容，也只不过是为了节目热度和话题量，一种营销手段，这种营销手段综艺节目都会使用的。”
网友三号：“不是五个掌门人吗？还有一个呢？”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不在的那一个是公司负责人，作为一个公司的负责人，那么忙，怎么可能一直待在训练营里陪着这帮学员。”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那她就不应该占这一个位置，她不在训练营里面呆着，她手底下的那些学员怎么办？
既然忙不过来，那就设立四个掌门人好了，干嘛要设五个掌门人？第五个分明就是虚设，没一点实用。
其他组都有掌门人带领，唯一只有她这一组的，没有掌门人带领，什么都比不过别人，还有什么意思。”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别瞎操心，肯定会有人带领的，而且都是一个公司的，虽然说是五个掌门人，各带各的，但实质上都是一样的。”
……
李云熙：“经过我们五位掌门人的商议下，为了激励你们，决定给你们五组人弄一个排名。
按照当时初赛的选拔，五位掌门人各带一组人，目前没有任何的排名名次，一个星期以后你们五组人，除了我这一组以外，其他四组都是二十个人，我这一组十九个人。
进行一场团队比拼，由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当评委来决定你们五组的名次排列。
至于你们每一组的歌曲、舞蹈、表演形式，由你们队员内部决定，我们五位掌门人不掺和。
在这一个星期的训练里，我们要对你们进行一个封闭式的训练，你们的训练依旧是全程二十四小时直播，但是，五组人各个组要对自己所参加比赛的内容进行保密。
不能让对方知道。
（话一说完，所有学员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期间你们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去窃取对方参赛所用的内容，你们自己的队伍要如何保护好自己要参赛的内容，那就看你们如何合作，如何去保护。
为了不让你们与粉丝有互动，全体学员手机上缴。
训练室会有特定的仪器给你们用。”
网友一号：“这么做的意义在哪？”
网友二号：“太好了，可以为爱豆们投票了。”
网友三号：“为什么要给他们排名次？”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激发他们的胜负欲，只有排出了名次，学员才会更加的努力。”
网友四号：“这是要磨练他们的团队合作意识吗？”
网友回复网友四号：“应该是的，他们将来是要以男团出道的，如果没有团队意识的话，成就不了一个男团，或者说如果他们当中有人没有团队意识的话，很难融入到一个团体里面。”
……
杨阳洋：“这里我补充一点，在你们去窃取别的组的比赛内容的时候，一定要用智谋，一定要文明，明白吗？在你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定要记住文明。
听明白了吗？”
众学员：“听明白了。”
网友一号：“洋洋好可爱，一直在补充一定要文明的去做这件事情，洋洋也担心这些学员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出来，毁了自己。”
网友二号：“洋洋妈妈爱你。”
……
杨阳洋：“解散。”
网友一号：“怎么不让旁边那个女的也说两句？”
网友二号：“楼上的瞎操心，人家说不说关你什么事？”
网友一号网友二号：“又关你什么事？”
……
个人复述时间，镜头切换到个人。
唐异玄：“这也太难了。
一个组里面，那么多人，都是天南地北聚在一起的，都不是很熟，有的甚至都还没有说上话，突然之间要一起合作，跟别的组打擂台有点悬，完全磨合不来。”
网友一号：“真实。”
网友二号：“跟一群不熟的人合作，会不会很膈应？适应不来？”
网友三号：“加油，你是最棒的。”
网友四号：“既然选择了要吃这一行的饭，就要学会适应。”
……
王子：“我习惯了独来独往，让我一个人跟别的人打擂台没问题，但是要以一个团体来跟另一个团体打擂台，从来没有试过，没有把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融入到这个团体里面去。”
网友一号：“小哥哥，有点内向。”
网友二号：“你家那么有钱，让家人出点钱，以单个艺人的身份出道就好了，干嘛来这费那么大劲？自己又不适应这种环境。”
网友回复网友二号：“人家想靠自己的真本事吃饭不行吗？”
网友二号回复网友：“没说不行，只是他明明有更捷径的办法，还要来这里走弯路。
来了又说不习惯团体合作，难道他不知道这个训练营将来是要以男团出道的，不是以单个艺人的身份出道的。
他既然来了这里，就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网友回复网友二号：“说说都不行，那你以后也别说话了。”
网友三号：“团队合作会很难，他们原本的兴趣爱好和特长都不一样，又加上都不熟悉，训练时间又短，可能磨合不了。”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只不过是他们内部的排名赛而已，不是真真正正的出道，大可不必用成团男团的专业眼光去看他们。”
网友四号：“内部比一比也好，让这群孩子玩一玩，放松放松，等到真真正正开始打擂台的时候，估计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网友回复网友四号：“这种比赛，只会更加激发他们的胜负欲。”
……
徐雷：“有点懵，从试赛，再到初赛，再到现在一直都很懵。
我觉得我接下来完了。”
网友一号：“这孩子太可爱了。”
网友二号：“加油！”
网友三号：“这孩子怕是被吓傻了。”
网友四号：“可能是初次离开家有点不适应吧！”
……
另一半林曦和小葵还在车上往训练营方向赶。
小葵手机响起，接了一通电话。
小葵：“曦姐，小阳来电话说，今天是学员内部比赛，训练时间最后一天了，墨哥让小阳问曦姐你今天能不能赶回训练营。
墨哥说最后一天，你必须出现在训练营，不然的话没法向观众交代。”
林曦：“跟他说晚上八点之前一定出现在训练营。”
小葵：“是！”
晚上八点，林曦出现在大屏幕上。
林曦正悄悄的躲在一旁，探出半个身子，看着自己这一组的人在辛苦的训练。
网友一号：“这个女的终于出现了。”
网友二号：“那么多天，终于看到曦姐的身影了。”
网友三号：“曦姐辛苦了，刚处理完那么多事情，又要管训练营的事。”
网友四号：“话说这个女的要真的那么忙的话，她占这个位置做什么？”
网友回复网友四号：“关你什么事啊？人家有这个能力，你管的着吗？”
网友四号回复网友：“又关你什么事啊，你又管的着吗？杠精。”
网友五号：“说真的，真不希望曦姐这么来回的奔波，她管理好公司，其他的事交给公司的艺人就好了，她这么累，身体累垮了怎么办？”
网友六号：“曦姐辛苦了。”
网友七号：“我的女神，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跟你一样才艺双兼。”
网友八号：“女强人，活脱脱的把自己活成了男人的样子。”
……
舞毕，所有学员都累的瘫坐在地上。
林曦从后面出来，为学员们鼓掌鼓励。
学员们看到林曦立马起身打招呼。
学员：“曦姐。”
林曦：“辛苦了各位，非常抱歉，这几天因为我有别的事情，所以没有陪你们一起训练。”
学员：“没事！没事！”
另一边，两组学员打了起来。
剪辑组看到这边的状况，忽略了这边的直播视频切换到了另一个组的画面里。
林曦的手机收到这边信息。
林曦：“你们先练着，我不打扰你们。”
学员又开始排练，林曦走出训练室。
剪辑组这边也把林曦看手机和走出训练室的画面切掉。
打架那一边的所有仪器被导演组关掉。
打架的两组人是孟潇潇和李云熙的人。
孟潇潇：“怎么回事？”
张麒麟：“他们组偷我们组的舞蹈动作。”
李云熙学员：“谁偷你们动作了？说清楚，别血口喷人。”
孟潇潇学员：“就是你们偷了，还不承认。”
孟潇潇：“别吵，好好说。”
张麒麟：“我负责这一次比赛的编舞，结果我们有一个舞蹈动作被他们队的人拿去用了。”
孟潇潇：“（面对李云熙的队员）有这回事吗？”
薛輺凝：“我们还没说是他们偷我们的舞蹈动作，就被他们反咬一口。
这分明就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
殷航雨：“是你们偷的我们，怎么还贼喊捉贼。”
贾梵：“你再说一遍。”
孟潇潇：“行了！既然你们两队都说没有偷对方的舞蹈动作，那就当做是你们两队人各自想出来的，凑巧一模一样就行了。
反正一模一样的舞蹈，要么就另外一边放弃，重新编排新的舞蹈，要么两边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