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80.暗度陈仓（二）
后面我们的各种操作，让他们自己心里没底，所以才会病急乱投医，等到他们稍微安静下来，冷静思考就会发现，他们被我利用，所以这个事情我们要抓紧在他们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他们拉上贼船，到那个时候他们就算反应过来也晚了。”
小葵：“那我们这边需不需要适当的催一催？”
林曦：“不急，我们越催越容易引起怀疑。
对了，小阳那边最近在忙什么？”
小葵：“除了照顾以及跟随肖总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之外，他目前一直在训练营呆着，时刻盯着女团的日常训练。”
林曦：“知道了。”
……
张梓涵、邓栀骨乘车去往餐厅的路上。
邓栀骨：“姐，林总为什么会给我们布置这么一个任务？”
张梓涵：“用一件事情去盖住另外一件事情的真相，分散大众的关注力，让大众不用一直盯着某一件事情。”
邓栀骨：“那我们不就成棋子了吗？”
张梓涵看了一眼旁边的邓栀骨“那又如何？就算是棋子也要有利用价值，才会被人所利用，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没人会关注你。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发生，林总是不会同意我们用这样的方式炒作的。
如果我们私下炒作，搞不好还会被斥责一番。
所以你别管她是不是利用你？你是不是旗子？你只要记住自己有一个上升的机会就行。
有机会就别轻易放过，往高处爬的机会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
邓栀骨：“明白了！谢谢前辈教会，以后有机会我会多向前辈讨教的。”
张梓涵：“叫我姐就好了，有机会该提点你的，我自然会体点你，不管哪一个行业初步都不好走，慢慢习惯了就好，但你要记住一点，你不单单要习惯你的职业，你还要习惯这个职业里所有的人情世故。
特别有一点，在你能力没有达到能跟公司抗衡的时候，就拿炒作这一块来说，公司认为你私自炒作不好，那就是不好，公司让你炒作你就炒作，你千万别回怼，一切听从公司安排。
但凡你反击，遇到好说话一点的老板还好，只要你诚恳道歉，态度明确，他自然会饶了你，遇到不好的老板，你的职业就算毁了，在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是年轻好看的男人和女人。”
邓栀骨：“知道了。”
张梓涵：“林总让我们炒作暧昧，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既然她都让我们炒作了，不如我们玩一场大的？”
邓栀骨：“不是说公司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吗？”
张梓涵：“公司让我们炒作，我们只要把事情控制在这个范围之内就好了，给公司留一部分回转的余地，后期他们处理起来会比较方便，只要别把事情做绝就行。
要学会在特定的范围之内，合理的利用机会，懂吗？
一句话，干不干？
如果干，预想会比林总安排的好上许多，如果不干掀起的风浪不大，对我们好处不多。”
邓栀骨：“林总责备起来怎么办？”
张梓涵：“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责备两句是肯定的，又不掉块皮，又不掉块肉，她责备完我们，她自己要着手处理，我们顶多挨两句骂，全当耳旁风就行，对我们又不损失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多废话？
机会就摆在你眼前，你就想这么放弃吗？
最后问你一遍，干不干？”
邓栀骨：“一切听从姐安排。”
张梓涵：“这还差不多，我们一会先按照公司安排的去指定的地方吃个饭，后面的事情我自有安排。”随后，对着司机说道“师傅，林总是不是安排您今天一整天都要跟着我们？”
司机师傅：“对！从出发一直跟到你们回去。”
张梓涵：“这整个过程都会被你记录下来吗？”
司机师傅：“是的！”
张梓涵：“师傅，我们可能需要的时间有点长，你等得起我们吗？”
司机师傅：“这……吃个饭的时间应该用不了多久吧？”
张梓涵：“我们吃完饭之后还想逛逛，明天再回去。”
司机师傅：“要不你们两位跟林总商量一下？”
张梓涵：“师傅，你跟着我们两个也属于工作范围之内，只要我们两个处于工作期间，林总就不会责备你，您就委屈一下，跟着我们一下呗！”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纸封，悄悄塞到司机师傅怀里。
司机师傅：“好吧！横竖都是工作，跟谁不是跟。”
邓栀骨将刚才的一系列过程收入眼中，惊得他目瞪口呆，随后悄悄对身旁的张梓涵说道“准备工作做的那么充足，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做了？”
张梓涵对身旁的邓栀骨悄悄呵斥一声“闭嘴！”
……
“不管我怎么拒绝你，二次表白？我肯定会答应你的，但你必须答应我一定要进行第二次表白。”朱雅雅在电话里对刘畅再三叮嘱。
刘畅：“放心！我肯定会的。”
朱雅雅：“那你在跟我表白的过程当中，你会说哪些话？要不你先告诉我，让我先对一下台词。”
刘畅：“现在还没想好，你先休息，我现在要开直播着手准备了，记住！你千万别看直播，不然就露馅了。”
朱雅雅：“可是我想看怎么办？我每时每刻都想看见你。”
刘畅：“那你就用小号。”
朱雅雅：“好！听你的，我乖不乖？”
刘畅：“好了，我真的要去忙了。”
……
刘畅直播间开场白“为心爱之人策划一场盛大的表白仪式。”
评论区。
网友一号：“谁？有没有知道内幕的透露一下？”
网友二号：“说不定人家早就好上了，只是想借此炒作而已。”
网友三号：“兄弟，跟你传过绯闻的女星这么多，谁知道是谁？”
网友四号回复网友三号：“不只是女明星，网红也有。”
网友五号：“这次是来真的了？不是炒作了吧！”
网友六号：“哦！你的前几位女友心碎一地。”
朱雅雅小号雅雅呀！“是谁这么有福气呀，竟然能得到哥哥如此重视。”
网友七号回复雅雅呀！：“你脑残啊！恶不恶心？”
网友八号回复雅雅呀！：“反正不是你。”
网友九号回复雅雅呀！：“你不是朱雅雅粉丝吗？不在跟你偶像有关的视频评论区下出现，跑这来凑什么热闹？不会女主角是你们家偶像吧？”
雅雅呀！回复网友九号：“谁知道呢？我们姐姐这么优秀，被人惦记又有什么稀奇的？”
网友九号回复雅雅呀！：“我的妈呀，真把她当你主子了。”
网友十号回复网友九号：“说不准人家就是本人，现在艺人有几个小号在网络上运营，那不是很常见的事吗？”
网友九号回复网友十号：“哟！那不是更好？我不就属于跟大明星面对面交谈了？”
网友十号回复网友九号：“呵呵呵。”
朱雅雅望着评论区洋洋得意。
大宝看来朱雅雅的一系列操作反问道“姐！不是不允许你去评论区吗？以免露馅。”
朱雅雅：“我用小号，谁知道？”
大宝：“可是评论区都已经有人猜出来了。”
朱雅雅：“那又怎样？女主角本来就是我。”
大宝：“你这样子，万一适得其反？”
朱雅雅：“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别说。”
大宝低头默不作声。
……
隔日之后，朱雅雅、刘畅、邓栀骨、张梓涵四人两则热搜分别冲上热搜前行榜前十。
林曦将邓栀骨、张梓涵叫到办公室问话。
林曦：“是你们谁自作主张要这么炒作的？我是让你们去吃个饭，暧昧一下就够了，你们两个倒好，吃完饭去逛街，我忍了，跑去酒店住了一晚上，这算怎么回事？”
张梓涵：“我们没做什么？就打了一晚上游戏。”
林曦：“你们有没有真的做什么这个重要吗？重要的是大众怎么想这件事情？”
张梓涵：“我这不是也想着把这个事情稍微炒作的大一点嘛。”
林曦：“你是想挑战我的底线吧？做任何事情之前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找不到我人，可以找助理，而不是你们私下做决定。”
张梓涵：“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办法改变了。”
林曦：“跟我玩先斩后奏是吧？知道事情发生了，我就算再生气也拿你们没办法，还得替你们擦屁股。”
张梓涵：“林总，你也不可能不帮我们处理呀！毕竟影响不好。”
林曦：“你们赢了。
没你们什么事，下去吧！”
邓栀骨、张梓涵起身离开。
邓栀骨：“姐！这就没事了？”
张梓涵：“没事了。”
邓栀骨：“可是你看网上的报道。”
张梓涵：“放心，林总会处理好的。”
邓栀骨：“哦！”
张梓涵：“你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不好？林总半句都没对你说，反而骂我半天，我都没事，你这副死模样给谁看？”
邓栀骨：“林总会不会突然雪藏我？”
张梓涵漏一丝丝不耐烦“想太多。”
……
林曦靠在椅子上扶额。
小葵推门而入“林总，调查清楚了，我们自己内部爆料前部分之后，后面邓栀骨、张梓涵入住酒店那一部分是张梓涵自己找营销号爆料的。
司机师傅也脱不了干系，收了张梓涵的好处之后就跟他们联手了。”
林曦：“你是怎么问那个师傅的？”
小葵：“直接进入主题，就问他后面那一段邓栀骨、张梓涵入住酒店的视频，是不是收了张梓涵好处之后帮忙拍的，毕竟一开始我们派司机送他们两个去完成任务的时候目的就是让自己人拍一些有用的视频和照片。
我还没怎么问，司机师傅为撇清关系，全部都说了。”
林曦：“他是受人指使，不得已而为之，对方是公众艺人，要是在网上胡乱说什么，自己肯定会被网暴，对吧？”
小葵：“大概是这样。”
林曦：“也能够理解正常人被这样威胁，都会有担忧，更何况一起联手还有好处，与其担着被网暴的风险心惊胆战，还不如一起赚钱。”林曦长叹一口气“眼下要想个什么方法，才能将这个事情处理好，这两个人的关系必须撇清，不能有这一层特殊的关系，要不然太乱了。”
……
杨漾在一旁努力撰写剧本。
张媃见状不理解问道“林曦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把你彻底的拉上贼船，到时候我们连推脱的借口都没有，你为什么还要顺着她的话去做？”
杨漾：“做人有的时候不需要太聪明，我既想要靠林曦让你借助这一次机会往上爬，我就得让她打消顾虑，但凡我有一点置身事外的可能，纵使她让你加入这场游戏，你也不会取得太大的成绩。
有舍有得，她为了彻底拉我上她那艘贼船，也给我许诺了不少好处，你的炒作剧本由我负责，只要不偏离那个范围，我怎么写都行？
你是我的人，我既想让你在这场游戏里面出彩，同时也不想因此给你带来不好的负面，我跟林曦都抓住了对方的弱点，从而相互利用。”
张媃：“林曦处理事情手段挺高明，把所有人玩于股掌之中，要是林曦当年没有离开霆奚，霆奚就是圈内的大哥大，无人能与其并肩。”
杨漾：“林曦这个人野心极大，她是不可能甘愿在别人手底下做事的，自立门户是迟早的事。”
张媃：“墨曦艺人又上热搜了，两则都是有关于他们公司艺人恋情的事。”
杨漾：“你觉得是真的是假的？”
张媃：“摸不着头脑。”
杨漾：“这就是林曦的过人之处，外界的人无非就是图个热闹，现在各种五花八门的热搜冲上互联网，还有几个人会去在意之前的事。”
张媃：“可是她后面又要以什么剧本收尾？”
杨漾：“以我对林曦的了解，以及她这几年的营销手段，又加上林曦别的身份来推断，她手里面估计又有什么好的剧本。
就算之前没有想要改编的想法，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掩饰过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闹出的动静就要比那几个人闹出的动静要大，不然女主角的位置可就不好拿。”
张媃：“林曦的作品，大多都是双男主，双女主以上。”
杨漾：“那更好不过，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一些，不然她事先会想到的就是她公司的艺人，只要能混上女主角的位置，双女主也好，三女主也好，都无所谓，镜头不会少，片酬更不会少。”
张媃：“那我们跟林曦接下来要怎么合作？”
杨漾：“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噱头不大，剧情不够狗血都不能超过已经上热搜榜的那几个人，容我再想想，必须在我能控制的范围之内才行。”
……
学员训练基地。
肖墨：“这个女团经过这三年的培养，各方面都已经成熟，但是现在出道会不会太早了些？离我们预期的出道时间足足早了两年。”
林曦：“我也不想，可眼下公司出了这么多事情，该做的营销也做了，到最后没有合理的事情来概括这件事情，我们就无法向大众交代，搞不好适得其反都完了，没有比这更好的解决方案了。
而且不管是放在现在还是以后都没有眼下这个更好的时机，现在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到时候这个女团一旦官宣出道，我们就让全体公司艺人以及参加了这场营销的各大经纪公司以及艺人一起为这个女孩宣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不会不答应的。
不过她们出道确实早了一些，我跟你一样，确实有很多担忧。”
肖墨：“该来的总要来，既然决定这么做了，那就面对。”
林曦：“嗯！”
肖墨：“你提议让杨漾自己写剧本，还有别的意义吗？”
林曦：“我希望他把老宋也拉上，因为我直接去找他，会显得有点刻意了。”
肖墨：“有几成把握杨漾会这么做？”
林曦：“这就要看我怎么营销自己公司艺人，只要我们公司的艺人风头越来越大，杨漾就只能联合老宋公司的艺人一起参演，不然没有办法盖过这个风头，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有点担忧。”
肖墨：“你担心箫陌也卷入这场风波之后，外界的人又拿我们两个做比较？”
林曦：“嗯！比较倒是没什么，这几年只要你们两个在同一频道上出现，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八卦新闻，狗仔太会写了。”
肖墨：“无所谓，做了艺人就得承受许多有的没的。”
林曦：“就是后期的反响没有达到他们预想的，估计他们两个想把我弄死的心都有。”
肖墨：“他们应该猜想到，你会用之前一贯用的方式来解决这个事情。”
林曦：“我想到了，所以我才会说他们要是知道我不会这么做，估计想把我弄死的心都会有，虽说这次就算不按照之前的手段来圆场，他们两家的艺人也会有不小的热度、话题量、点击量，但远远不及我之前的操作手段。”
肖墨：“给他们下了那么多套，以后自己防着点就行。”
林曦点头“小阳，从你接管这个女团开始到现在，女团有没有什么一些……特殊的行为？”
小阳：“林总指哪些？”
林曦：“你觉得我会指什么？”
小阳：“内部矛盾倒是经常有，谁都不服谁？”
小葵：“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从古至今，只要是团体艺人，内部怎么可能没有矛盾？”
林曦：“除此之外的事情还有吗？
比如有没有想要另谋高枝的？或者是私下贿赂你们什么的？”
小阳：“想另谋出路这个想法倒是有，比如，怎么通过自己以单个艺人出道，不过这个选项很难，所以中途就放弃了。
贿赂就没有，能当练习生的都不是有钱人，哪有这个钱贿赂。
但是有跟实践是两回事儿，只要是正常人有这种想法不都很正常。”
林曦点头“嗯～～～”
小阳：“另外我私下调查过了，目前这个女团没有跟其他外界联系过，”
林曦：“想联系也没有渠道。
你刚才说想通过自己以单个艺人出道是怎么个通过自己法？”
小阳：“通过短视频平台发布自己的各种各样视频，积攒粉丝量，一般只要有一定的粉丝量，就会有别的经纪公司或者网红公司抛出橄榄枝，从而另谋出路。”
林曦点头“肖墨，这个女团从墨曦成立，选角再到进行培养，这一系列过程都是你亲力亲为，你觉得这几个人可靠吗？”
肖墨：“可不可靠我不敢打包票，但她们有限制？
从签入墨曦到合同到期总共是十年时间，中途除非公司自愿解散这个练习生女团，否则她们当中有人想要离开就要付一定的违约金。”
林曦：“四年了，现在都二零二一了，还有不到六年多时间，我得看看这些人值不值得我付出。”
肖墨：“值不值得你心里有数？”
林曦：“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借这件事情做了那么多铺垫，就是为了推出她们，但愿她们不会让我失望。”
肖墨：“合理的契机是一点，后期看你怎么运营才是最重要的？
否则就算起点再高，不会运营也照样白搭。”
林曦：“这个女团以后的一切事物是你自己着手处理，还是我着手处理？”
肖墨：“老规矩。”
林曦：“行！
小葵、小阳你们两个联手先着手准备一下，并做好一些相关的事宜，等到我这边时机成熟，你们就立马联系各大媒体，等做好这一切，先不要轻举妄动，等着我给你们下达命令。
但你必须时刻待命，在我下达命令的下一刻，你们必须把这个事情给我做好，明白吗？”
小阳、小葵：“明白！”
林曦：“好！
现在带我们去女团训练室看一下。”
小阳走在前面为其他三个人带路。
训练室门内。
小阳：“小姐姐们，安静。
肖总跟林总来了，大家鼓掌欢迎。”
几个女团成员鞠躬鼓掌。
林曦看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小姐姐露出欣慰的表情“当练习生当了三年了，辛不辛苦？”
女团成员默不作声。
林曦：“不用说，我也知道辛苦，但是没有之前的辛苦做铺垫，怎么迎来成功？对不对？
今天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大家辛苦了三年，终于可以获得成功了。”
女团成员相互低声探讨。
“什么意思？”
“不知道。”
“我们不会是要出道了吧？”
“不可能！不是要当五年练习生才有机会出道吗？”
“有没有可能看我们技术到家？让我们提前出道？”
“可是合同上写了的，五年练习生之后，才有可能出道成为真真正正的艺人，公司会同意让我们提前出道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讨论完之后，女团成员齐刷刷看向林曦肖墨四人。
“不会是真的吧？”
“是不是真的？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出道了？”
“两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出道了？”
林曦：“你们希望是这样吗？”
女团成员“嗯！嗯！嗯！”
林曦：“这个好消息，我还是让肖总给你们宣布吧！
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先补充一句话，没到那一天之前，你们必须保密，除了你们现场这几个人以外，连你们的家人都不能说。
能做到吗？”
所有女团成员点头。
林曦：“肖总，请！”边说，还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肖墨：“经我跟林总协商之后，决定让你们在三个月之内宣布出道，至于具体时间还没有定。”
“啊！啊！啊！”
“耶！”
“妈妈，我成功了。”
甚至有的女团成员已经坐到地下大哭起来，随后，众人围在一起喜极而泣。
四人见状识趣的退出练习室。
小阳：“熬出头了。”
林曦：“小阳似乎很开心？”
小阳：“那是！这个女团可以说是我看着成长的。”
林曦点头“嗯！
对了肖墨，这个女团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肖墨：“你呢？”
林曦：“没有想过，这个女团是你一手培养起来的，从一开始我就决定让你想这个女团的名字，所以我就没动这个脑筋。”
肖墨：“曦幽女团。”
林曦：“好名字。
你们俩都记住了吗？”
小阳、小葵：“记住了。”
林曦：“没你们两个什么事了，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想跟你们肖总单独聊聊。”
小阳、小葵：“是！”
等两人走远。
肖墨：“什么事？”
林曦：“曦幽女团所有事务都由你全权交由小阳亲力亲为的吗？你自己就没有下场处理过这些事情，或者说没有其他人着手处理过这些事情？”
肖墨：“没有！你有什么疑问？”
林曦：“事先我先声明一点，我并没有觉得你这么做不对的意思。
也没有质疑过小杨的工作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