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争吵.算计
我也不瞒你说，我也看上了你公司旗下的几名当红艺人，如果他（她）们愿意，我愿意替他（她）们付巨额违约金。
这个想法我有，其他经纪公司也有，其他经纪公司在打你公司旗下艺人的主意，你也在打其他经纪公司旗下艺人的主意，商场如战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战。
这一点作为公司负责人都清楚。
你为了防止你公司旗下艺人跳槽，给公司带来的危害，你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肖墨身上，你这么做的原因是想如果真的发生了，你最不想发生的事情，你要用肖墨这张王牌来稳住公司。
可是你觉得以肖墨现在的能力，真的能达到你所想象的那样吗？
我想远远不够吧！”
林曦：“我不会拿肖墨的名誉去赌，这个好主意，你还是找其他人，参加这一次综艺节目的人，有一半的人都是顶级流量的，不差肖墨一个人。”
宋威瀚：“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他（她）们两个CP一炒，对肖墨今后的事业也有好处。”
林曦：“你执意要让肖墨和霍凝炒CP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肖墨是你曾经的签约艺人，而霍凝现在是你公司签约艺人的原因？
你觉得他们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让他们俩炒CP更有看点。”
宋威瀚：“不错。”
林曦：“箫陌也可以和霍凝炒CP，你可以考虑让这两个人合作一下，反正两个人都是你公司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也让我们家肖墨蹭一下流量，毕竟你们家箫陌以前也没少蹭我们家肖墨流量。”
宋威瀚内心活动“你还有脸说，当初要不是你们两个忘恩负义，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宋威瀚：“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答应让这两个人炒CP？”
林曦：“好事，大家一起分红，坏事，你们家全扛。”
宋威瀚：“没想到林总那么会做生意，我之前真的是太小看林总了。”
林曦：“生意人嘛，一切讲究利益。”
宋威瀚：“行，没问题。”
林曦：“合作愉快。”
宋威瀚：“你们家艺人那边好好做一下思想工作，别到时候出什么幺蛾子，我可不负责。”
林曦：“放心，我会做好我份内的事。”
时间回到现在。
直播结束。
林曦关掉电脑。
林曦：“肖墨现在人在哪里？”
小葵：“已经回到他自己办公室了。”
林曦：“去看看。”
肖墨办公室。
小阳在办公室里忐忑不安，来回的走动，他知道他家大爷惹祸了，林曦是不会放过他家大爷的。
透过办公室的玻璃墙小阳看到林曦带着小葵正在往这边赶。
小阳：“（惊慌失措）老大，你的顶头上司来了。”
肖墨原本在安静的看文件，听到小阳说话声，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背对着大门。
咚！咚！咚！
林曦小葵走了进来。
林曦：“肖总，我有件事想跟你谈一下。”
肖墨：“等我看完这批文件再说。”
小阳和小葵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开始眼神交流。
小阳：“发生什么事了？第一次见他们两个这么生疏。”
小葵：“我不能说。”
小阳：“要不我们先出去？”
小葵：“好！”
肖墨：“（忘了两个人一眼）旁边站着随时听候安排。”
小阳、小葵：“是！”
小阳、小葵陪在肖墨、林曦身边那么多年，早就不分彼此，工作上的事情，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只有肖墨和林曦知道以外，其他事情肖墨林曦都不会瞒着小阳小葵。
林曦：“那你什么时候能看完？”
肖墨：“不清楚，看心情。”
林曦：“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总得未雨绸缪，为将来打算。”
肖墨：“我知道。”
林曦：“所以说你同意了？”
肖墨：“不同意。”
林曦：“（努力压制兴中怒气）肖墨！”
肖墨：“（努力压制兴中怒气）林曦！
（突然感觉自己语气不对）对不起。
（慢慢起身，走到林曦面前，双手搭在林曦身上）
小曦，我是你男朋友，你怎么可以把我拱手让人？
就算是演戏也不可以。”
林曦：“肖墨，不要感情用事，牢牢抓住每一个事业上升的机会。”
肖墨：“我知道你这么做的意思，但唯独这次不行，你就让我任性一回行不行？”
林曦：“我已经跟宋威瀚签了合同，如果你不照做，我们就要赔给霆奚一笔巨额违约。
宋威瀚拿定主意，你不可能轻易妥协，所以才把违约金提的那么高，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一切不好的负面影响带来的责任由霆奚全权承担。
而宋威瀚之所以把违约金提的那么高，也正是因为这两点。”
肖墨：“（死死的盯着林曦）所以呢？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同意的情况之下，就背着我签了合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在你心里就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林曦：“我说了，你会同意吗吗？”
肖墨：“所以你就背着我跟宋威瀚签了合同是吗？
林曦：“对于你自身个人原因和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来说，我这么做确实不对，可对于你今后的事业和公司的发展，我觉得我没有做错。”
肖墨：“我不建议你让我在任何场合之下炒热度，唯独不可以炒CP，林曦，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情？”
林曦：“除了炒CP这一营销手段，热度上升的快一些，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的热度上升得更快？”
肖墨：“所以你就让我跟霍凝在综艺节目上炒CP是吗？”
小阳嘴巴大大的张开，小葵看了一眼小阳，用胳膊肘杵了一下小阳，小阳立马回过神，假装一副淡定的样子，跟小葵排排站。
林曦：“又不是真的谈恋爱，只不过炒一下CP，让这个综艺节目有更多的话题量，你们两个也增长一些话题量和热度罢了。
这种营销手段在这个圈子里不是最常见的吗？
又不让你们官宣，在节目上多多互动，暧昧一点就可以了。
只要不官宣，不管是对外而言还是对内而言，你们都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只有官宣了才是铁板上钉钉的事。”
肖墨：“让我跟霍凝炒CP，你不仅仅只是跟宋威瀚谈条件吧？
是不是也跟这个综艺节目的负责人谈过条件？
他是不是也许给你很多好处？”
林曦瞬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她已经没脸再跟肖墨交流下去了。
时间回到前天下午，林曦在谈合同的路上。
林曦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靠在车子后排的座位上休息，手机响了半天林曦也没听见。
小葵坐在副驾驶上，回过头，试图叫醒林曦。
小葵：“曦姐，曦姐。
（叫了半天，林曦依旧不回应，小葵只能解下安全带起身，跪在副驾驶上，伸手去叫醒林曦）曦姐，曦姐。
（林曦被叫醒）
曦姐，接电话。”
林曦：“（林曦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挂断了。”
小葵：“（做回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回过头）谁打的？”
林曦：“肖墨这一次综艺节目的总导演。”
小葵：“合同不是都已经签了吗？他找你会有什么事？
是不是合同出什么问题了？”
林曦：“签合同的时候，我反复确认过了，不会有问题。”
小葵：“堂堂总导演，总不至于闲着没事想找你喝杯茶吧？
再说了，现在正在筹备录综艺的事情，他哪来的闲时间？”
林曦：“（一声坏笑）我闻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小葵：“什么？”
林曦：“估计是在打肖墨什么主意。
肖墨目前正在筹备去录他的综艺节目，他突然之间联系我，合同上又没有什么问题，总不能是因为太闲了，想找我喝杯茶，这么简单吧？”
小葵：“那说不定人家喜欢你呢？”
林曦：“姐姐，能不能别开这玩笑？他孙子都快跟我同岁了，我可没这特殊爱好。”
小葵：“你有没有不重要，他有就好了。”
林曦：“滚！”
小葵：“不开玩笑了，但是曦姐，你不打算回个电话吗？”
林曦：“不回，我也猜到了个大概。”
小葵：“说说看。”
林曦：“事情还没有落实之前，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小葵：“行吧！”
林曦：“到前面的大厦停一下，你们在旁边的咖啡厅等我，我去办点事。”
小葵：“行！”
这座大厦属于高档区域，里面的设施配套齐全，餐饮、休闲、娱乐，应有尽有，是全市有头有脸的人群聚集的地方。
林曦进入大厦的用餐区域。
宋威瀚看见林曦立马热情地打招呼“小曦，这。”
林曦走过去，看见宋威瀚身边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是肖墨这一次综艺的总导演。
对于这个人的出现，林曦有点摸不着头脑，可还是依旧礼貌打招呼。
林曦：“蒋老师也在。”
接下来是一波商业互捧。
双方起身打招呼。
宋威瀚：“蒋老师赏脸是我们两个人的荣幸。”
蒋刚：“不敢当。
宋总运筹帷幄，林曦年轻有为，今天能赏脸陪我蒋某吃饭，是我的荣幸才对。”
宋威瀚、林曦：“不敢当，不敢当。”
双方坐下。
林曦：“蒋老师竟然在这，那刚才为什么蒋老师还要给我打电话，这又是怎么回事？”
蒋刚：“这不是怕林总公务繁忙，来不了嘛，我想亲自确认一下。”
林曦没缓过劲。
蒋刚：“两位日理万机，抽空来陪我吃饭，真的是受宠若惊，在此谢谢了。”
林曦：“（一脸懵）蒋老师这是何意？”
蒋刚：“怎么？宋总没跟林总说过？”
林曦看像宋威瀚。
宋威瀚：“该说的都说了，怕是林总贵人多忘事，记不得了。”
林曦这时才恍然大悟，照刚才发生的一系列来看，炒CP的想法应该是蒋刚提起的，宋威瀚只不过是执行者，而林曦是被这两个人拉入伙的。
刚才蒋刚给她打电话，她也猜出来蒋刚找她是要跟她商量肖墨这一次参加综艺的事，可能蒋刚要让肖墨做些什么，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找她之前就已经合作了。
林曦尴尬一笑。
蒋刚：“宋总、林总别担心，两边艺人的出场费是一回事，炒CP费用另算，不会亏待两位艺人的，出场费和炒CP的费用一样。
而且两位艺人的热度经这么一炒，也会上升不少，两家公司也会因为艺人的热度，收入会比较可观。”
林曦被蒋刚的一席话惊了一惊，肖墨的出场费已经算是天价，霍凝那出场费也不低，这么一算的话，这不综艺的投资不小。
而且蒋刚既然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就证明他有办法通过两人炒CP让这个节目，在综艺节目里排第一，或者是说霸屏整个电视节目。
按理来说，霍凝和肖墨之前刚闹过绯闻，林曦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逼迫宋威瀚让霍凝澄清件事情，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这两个人应该在短时间之内，为了避嫌，是不应该有任何合作的。
因为这两件事情，两家粉丝吵得本就不可开交，就算后来澄清了，也有很多网友猜测这两个人从此会结下仇。
这一次同意让两个人上同一个综艺节目，目的就是要辟谣两个人结仇的谣言。
现在突然要炒什么CP，真的让人头大，CP一炒，两家的艺人又要开撕了，吃瓜群众有戏看了，八卦娱乐也又有话题了。
两个人炒CP有好也有坏，一旦炒了CP，不管舆论是好是坏，两个人流量都上来了，两家经纪公司稍微经营一下，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问题就是这个综艺节目结束以后，要如何在不损坏两个人利益的情况之下，或者是减少利益的损坏之下，解除两个人的CP关系。
这是一个难点。
对方又要用什么样的方法炒CP？这又是一个值得考虑的事情。
两家公司负责人原本同意两个一人同时上同一个综艺节目，就是为了辟谣，两家公司和两个艺人结仇的谣言。
现在突然要炒CP，宋威瀚这一边，看来不仅仅是被CP费用吸引了。
蒋刚应该许诺给宋威瀚其它东西了，不然的话，宋威瀚不可能替蒋刚当先锋找林曦主动谈这件事情，要谈也应该是蒋刚谈。
可是她现在骑虎难下，谁都不敢得罪。
不得不说的是，CP费用林曦也动摇了。
而且肖墨和霍凝炒CP确实可以提高两个人的热度，在这个圈子里面混，没有热度，寸步难行，更何况宋威瀚答应过她，只要事情往不好的方面发展，责任全权由宋威瀚负责。
加上蒋刚竟然敢这么做，就一定的把握，这个机会难得，如果林曦不同意，就会有别的人上。
林曦：“既然两位都已经想好了方案，找上我了，如果我说不同意，两位也不可能轻易的放过我吧？”
蒋刚：“小曦，话不能这么说。
我手里那么多资源，那么多人脉，之所以找你和小宋合作，那也是有原因的。
你作为肖墨经纪人，之前你和肖墨还在霆奚的时候，我们就合作过一次。
这么说来，我们四个是第二次合作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是念在我们之前的友谊上才决定找你和小宋的。
外面好多人都在排队等着，我都不松口。
你这么说可就伤我的心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手里的人脉不少，你要是不答应和我合作，小心我联合我手里的人脉，四面夹击夹死你。
另外，外面好多人排队等着跟蒋刚合作也是真的，机会难道，不能错过。
林曦想想，确实如此，虽然说现在自己经营的公司在这个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敌不寡众，一旦有人对付她，整个圈子的人都会墙倒众人推，她一个人又怎么能干得过所有人。
更何况蒋刚给的利益确实很诱惑人，让人把持不住。
林曦：“蒋老师说笑了，能跟蒋老师合作是我的荣幸，不过我还是有些小担心，毕竟我人年轻，在这个圈子里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
肖墨又是我们公司的顶梁柱，如果稍微有不当，我真的就无计可施了。”
蒋刚：“你看，你这就是不信任我了，我会害你们吗？”
林曦：“当然不是，女孩子嘛，多少有些敏感。”
蒋刚：“女孩子嘛，很正常的。”
林曦：“既然要合作，我就应该为我们家艺人考虑周全，所以我可能会问一些，令两位不怎么开心的事情，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蒋刚：“哪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作为经纪人的主要任务就是为自家艺人争取最大的利益，你尽管说，我肯定按照自己心里所想的回答你，不对你有一点隐瞒。”
林曦：“既然是炒CP，那么我想知道的是，只是让两个艺人在节目上相处暧昧一点，还是说还有其他的什么要求？”
蒋刚：“除了在节目上互动暧昧一点，这私底下也要我们推波助澜，该演的戏要演足。
必要的话，让他们先暧昧，后恋爱。
我想女生主动表白会更有话题，毕竟两个人以前不是闹过绯闻嘛。”
林曦：“蒋老师，让两个艺人在节目上互动暧昧一点，私底下演戏，我可以接受，但至于这后面的我不同意。
我们现在合同还没有签，我有权利说不。”
蒋刚：“（明显不悦）也行。
林曦：“炒CP仅限于节目播出结束之前，还是说节目播出结束以后，还要借着热度再给这两个艺人来点什么？”
蒋刚：“这个我就不敢保证了。”
林曦：“那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这档综艺节目播出结束以前，我们家艺人配合演戏，节目播出结束以后，要不要继续炒CP，还是解除CP，决定权在我们家。”
蒋刚：“完全可以。”
林曦：“好！”
蒋刚：“既然这样，那就签合同。”
双方合同签定。
做完一切，林曦走出大厦，此时小葵和司机已经在车里等着林曦。
林曦不跟小葵说的原因，不是因为信不过小葵，而是她这次做的决定，自己都没有把握，更不知道要怎么去劝说肖墨。
加上这是林曦第一次在肖墨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背着肖墨签合同，她更不知道要怎么去跟肖墨解释，怎么去面对肖墨，心里乱成麻。
林曦此时此刻觉得自己非常自私。
时间回到现在。
肖墨和林曦依旧在僵持着。
林曦低着头，不敢直视肖墨。
肖墨：“抬头看着我，回答我。”
林曦：“你说的没错，我跟蒋刚和宋威瀚都谈了交易。”
肖墨：“（颤抖的声音）林曦，你看着我，回答我，我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席之地？”
林曦：“肖墨，你先冷静一下，这个事情以后再谈，我们现在先解决这个问题好吗？”
肖墨：“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的女朋友让我去跟别的女人搞暧昧，炒CP，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林曦：“这种情况又不仅限于你一个，为什么你就不可以？”
肖墨：“对啊！又不仅限于我一个，你为什么不让公司其他人去炒这个CP？
让他们炒CP赚流量，我们公司也是有益处的，为什么偏偏是我？
只要该给的给足了，还怕他（她）们不做吗？
只不过是演戏而已，又不是什么伤天害人里的大事。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等到他（她）们在我们公司赚足了流量和粉丝，跳槽的另外的经纪公司，我们只要把违约金提的高一点，他（她）们就不敢。
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林曦：“该他（她）们做的，我会让他（她）们做，可是你也不例外，你也要这样赚取流量和热度，你知道一个人没有流量和热度，是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的，你为什么就不同意我的做法？
我知道赚取流量和热度，还有其他的办法，可是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
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肖墨：“林曦，我爱你，我不想跟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有丝毫的关系，你明白吗？
我搞不懂你，你是我女朋友，你为什么就可以把自己的男朋友拱手让给别人？为什么？”
林曦：“我们已经分手了。”
肖墨：“（愤怒，伤感）你说什么？”
林曦：“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再是男女朋友，而且我占公司股份比你多，按理来说，我有权让你这么做。”
林曦说不过，只能拿占股份多说事，其实她心里也挺虚的，因为她知道，多出来的那一部分，是肖墨给她的。
肖墨：“（放开林曦，冷笑一声）呵～走吧！”
小阳和小葵在一旁看了一场大戏，这场大戏看的两人大气不敢出。
林曦：“肖墨。”
肖墨：“（咆哮）滚啊！”
林曦无奈走出肖墨办公室，小葵紧跟其后。
小阳也跟着跑出来。
小葵见状，立马拦住小阳。
小葵：“你干什么？”
小阳：“两位祖宗，求求你们两个把我也带走吧！我今天晚上留在这肯定会死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