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个人篇.潘涛（一）
网友三号：“看个直播，看的我心惊胆战的。”
网友四号：“跟特工一个样。”
网友五号：“不得不佩服这个职业。”
网友六号：“我觉得我以后都不会再相信那些奇怪的报道了，扭曲事实假的一批。”
网友七号：“兄弟，你为了钱真的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网友八号：“跑什么继续拍啊！
你可以代替我们这些网友采访一下，他们在里面都做了些什么？。”
网友九号：“评论区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网友十号：“我想知道你接下来的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
狗仔关闭直播。
林曦打电话给前台，告诉前台有人潜伏在十二楼。
酒店安保人员开始搜寻。
林曦回到酒店房间，小葵打来电话。
小葵：“曦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林曦：“什么都不用做，他既然有这个能力来这里偷拍直播，他就一定想好了后路。”
小葵：“会不会跟酒店串通一气？”
林曦：“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去追究。”
小葵：“我们后期要不要转移？”
林曦：“不用了，这个事情就算酒店跟狗仔串通一气，酒店也会为了酒店后期的名誉加强酒店的安保工作。
所以我们后期一定安全。
你找几个我们信得过的营销号，把狗仔潜入酒店，进入十二楼拍摄直播的事情发出去，让这个事情发酵一下。”
小葵：“明白！”
林曦：“可惜了，我刚才跑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个人的脸。”
这个消息一报道，评论区又炸了锅。
网友一号：“这个酒店的安保工作也太差了，酒店应该负全责。”
网友二号：“剧组也有责任，为什么要把所有主演都安排在同一楼？
女的住一楼，男的住一楼不行吗？
这么一搞，谁都逃不了。”
网友回复网友二号：“这跟剧组有什么关系，人家只是聚餐而已。”
网友三号：“聚个餐，搞出那么多事情，太亏了。”
网友四号：“难道这又是另一种营销方式？”
网友五号：“这个酒店凉凉了，估计以后都没有剧组跟他们合作了，安保工作太差。”
网友六号：“我怎么觉得是这个酒店和狗仔串通一气呢？
这是什么地方？林城，所有古装大剧的取景，拍摄地之一。
附近的所有酒店跟剧都组合作过，怎么可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把安保工作做的这么差，酒店的监控录像是摆设吗？”
网友七号：“有猫腻。”
网友八号：“这种事情应该经常发生。”
网友九号：“酒店为虎作伥。”
……
后期酒店发声道歉，这件事情就这么翻篇。
林曦也没有责怪过朱雅雅，经历了这么一遭，朱雅雅也老实了许多。
剧组依旧在正常拍戏，丝毫不受这件事情的影响。
训练营小长假过后潘涛回了乡下老家陪爷爷奶奶。
刚一上车就被司机叔叔认出来。
司机：“我认识你。”
潘涛：“（有点不知所措）啊！”
司机：“你参加过偶像训练营是吧？”
潘涛：“对。”
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司机：“我家小孩可喜欢看你们这个节目了，天天追，天天追，你们现在是集体出道了是吧？”
潘涛：“对。”
司机：“你这是要去工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人陪你吗？
（突然发现不对劲）
不对呀，这是去乡下大巴车，你这是要去哪里？”
潘涛：“我们公司给我们放了一个星期的小长假，我回乡下。”
司机：“家是乡下的？”
潘涛：“爷爷奶奶住乡下，爸爸妈妈住城里，在城里工作，我回乡下陪爷爷奶奶。”
司机：“孝顺。”
潘涛：“嘿嘿。”
车上陆陆续续来了，人有大半部分都认出了潘涛，有的录像，有的拍照，有的跟潘涛唠家常，潘涛显然有点不习惯，只能微笑的面对众人。
司机：“上车系好安全带，我们开始出发了。”
司机说话，潘涛终于得到了解放了，之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罩带上。
回乡的大巴车一路行驶。
潘涛坐在大巴车上昏昏欲睡。
手机响起，是奶奶打的电话。
潘奶奶：“小涛，奶奶饭已经做好了，你人到哪了？我让你爷爷去接你。”
小涛：“再到十来分钟就到村口了。”
潘奶奶：“好好，我让你爷爷开三轮车去接你。”
下了车，一个双鬓斑白的老爷爷开着三轮车停放在路边，车上的人一直在拍视频。
潘涛：“爷爷，我不是说你不用来了吗？我一个人可以的。”
潘爷爷：“我来接你到家的时间要快一点，饭菜都做好了，都快凉了。”
潘涛：“好！”
将行李放到车厢上，潘涛坐在车厢上，潘爷爷开着三轮车回家。
还没到家，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许多人。
院子里的人拿着手机，对着潘涛拍照，录视频，有的甚至还在直播。
潘奶奶连忙招呼孙子和亲戚朋友吃饭。
饭桌上各路亲戚围绕着潘涛聊天。
网友一号：“刚出道就摆出一副大明星的样子，还让那么多亲戚朋友接待，是不是有点搞特殊了？”
网友回复网友一号：“万一是人家愿意来的呢？要是我们家家族里面出了那么一个人，我们家族也一定会为他接风的。”
网友二号：“回个家还搞直播，真把自己当大腕了。”
网友回复网友二号：“搞清楚了，直播这个人是潘涛的表哥，刚开始直播的时候，他就在直播间说了，他表弟要回来，所以说潘涛不知道直播这回事。”
网友二号回复网友：“万一是两个人商量好的呢？就给大家演个戏。”
网友三号：“会不会是公司安排的直播？”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如果是公司安排的那就太过分了。
既然说了是给学员放小长假，就给学员一个自由的假期时间，不应该利用学员休假时间还让他们给公司赚钱。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如果真的是公司安排的，我觉得挺好，他们现在原本就不怎么火，需要流量和热度。
这么做既可以陪家人，又可以助学员涨粉丝。”
网友四号：“说公司利用学员赚钱的，以他们现在的流量能赚什么钱？
而且公司签下艺人不就是赚钱的吗？
不然当祖宗供起来？”
网友五号：“这人是谁？不认识。”
网友六号：“无感。”
……
亲戚一号：“小涛，现在成了大明星了，以后有了钱还要多多关照我们这些亲戚。”
潘涛：“（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呵呵。”
亲戚二号：“等你将来有了人脉，多提携提携你的堂兄妹，表兄妹，让他们也当大明星，挣大钱。
我跟你说，你有个表妹现在在读大学，学音乐，她唱歌可好听了，到时候你可要给你表妹牵牵线，找找关系，让你表妹也进你们公司。”
潘涛：“（继续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其实这个行业也不像你们想的这么好，而且我们公司招聘艺人的规则，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们公司刚签下我们，可能短时间之内不会在招聘新人了吧！”
这些亲戚朋友潘涛一向不是很熟，原因是爸爸妈妈在城市里工作，自己又在城市里面上学，很少回乡下陪爷爷奶奶，跟这些亲戚也很少接触。
而且以前就算是回乡下陪爷爷奶奶，也很少遇到今天这种局面，这一下子家里来那么多人，还那么热络，搞得潘涛有点点不适应。
亲戚二号：“别的公司也行，只要有人牵线进入你们这个圈子就好，我可听说了，你们这个圈子赚钱可容易了，随便拍个戏，唱个歌，拍个广告，那钱就大把大把的进袋子里呢。”
亲戚三号：“谁说不是呢？如果不是好挣钱，怎么会有大把的人要进这个圈子？
小涛，你可不能吝啬，将来可一定要给你的兄弟姐妹拉关系，带他们一起进入这个圈子。
有钱大家一起赚，有福大家一起享。”
潘涛：“我自己都没混好，不敢跟大家承诺。”
亲戚四号：“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小气，你爸爸上学的时候我们可没少帮忙。
现在你有这个能力了，你也应该多多帮帮我们。”
潘涛尴尬的说出话。
网友一号：“这些亲戚也是奇葩。”
网友二号：“一个比一个奇葩。”
网友三号：“这小伙子估计要被这些亲戚给毁了。”
网友四号：“这么想进这个圈子去参加选秀，一个刚出道的小伙子有什么能力给你们牵桥搭线。
估计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在这个圈子里面站住脚。”
网友五号：“服了，一个刚出道的小伙子，能赚到什么钱，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网友六号：“这种亲戚是真实存在的吗？”
网友七号：“我要是有这种亲戚，不要也罢。”
网友八号：“我的天呐，我的三观已经崩塌了。”
网友九号：“有句话怎么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小伙子刚出道，乱七八糟的亲戚就来了，看这小伙子的表情和表现，貌似跟这些亲戚不是很熟，包括身边的爷爷奶奶对这些亲戚，好像也不是那么热络。
估计小伙子没有出道之前都不经常走动。”
网友十号：“一个个的都想着进这个圈子挣大钱，这个圈子哪有那么好进，大钱哪有那么好挣。
有这种想法的人大把的，真真正正实现理想的人寥寥无几。”
网友十一号：“就那么想把自己的子女推向深渊吗？
这得有多大的仇恨？”
网友回复网友十一号：“有多少人想进这个圈子都进不了。”
网友十一号回复网友：“那是你，反正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进这个圈子。”
网友回复网友十一号：“那是你没这个实力。”
……
第二天日上三竿，十一点半左右，潘涛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朦胧之中，他看到一个马脸正在俯身看着他。
潘涛被吓得连忙从床上连爬带吼的爬起来，对方也被吓得惊慌失措。
潘涛：“表表哥。你怎么在这？”
表哥：“我守着你。”
潘涛：“你守着我做什么？”
表哥：“怕你睡过去喽。”
潘涛：“（无语中）懒得跟你废话。”离开房间。
房间里放着一部手机正在直播。
网友一号：“笑死我了。”
网友二号：“睡过去那句话是认真的吗？”
网友三号：“这俩人适合演喜剧，表哥出道吧！”
网友四号：“直播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会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守在人家床边吧？”
网友五号：“潘涛躺在床上，表哥坐在床边，两个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幕是真实的吗？还是演的？
如果是真实的，我又脑补出一部小说。”
网友回复网友五号：“给你笔把小说写出来。”
网友六号：“表哥，你把人家魂都吓掉了。”
网友七号：“表哥，天生的喜剧演员。”
网友八号：“偷拍直播，人家经过人家同意了吗？”
网友九号：“从昨天到今天晚上都在直播，是演戏的还是真实的？
这两个人不会是商量好的吧？”
网友回复网友九号：“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一直在直播吗？”
网友九号回复网友：“没错，昨天晚上十一点这货就到房间里直播了。
不过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表哥叫了都没有反应。
一直看到两点多就睡觉了，没想到今天早上还在直播。
这个耐力，我也是醉了。”
……
潘涛回到房间。
潘涛：“你怎么还在我房间？”
表哥：“我在等你回来。”
潘涛：“有病啊！
出去，我要换衣服。”
表哥：“好！”跑过去把手机支架和手机拿开。
潘涛：“你在做什么？”
表哥：“把东西撤走，接下来的画面不让直播。”
潘涛：“你在我房间直播？”
表哥：“对啊！”
潘涛：“直播什么？”
表哥：“直播你啊！”
潘涛：“你有病啊！”
表哥：“体谅一下嘛。”
潘涛：“滚！”
表哥：“好！”
网友一号：“这俩人对话太搞笑了。”
网友二号：“还知道接下来的画面不让播，挺懂行的。”
网友三号：“都想看接下来的画面，怎么把装备给撤了？”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接下来的画面不让播。”
网友四号：“我瞌上这两人了，怎么办？”
网友五号：“表哥挺能忍辱负重的。”
网友回复网友五号：“这个小伙子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了，借助他开直播赚钱，换作我，我也能忍辱负重。”
……
潘涛蹲在门口的台阶上刷牙，表哥端着手机镜头对着潘涛。
虽然现在乡下的环境也跟城里差不多，室内都有洗手间，但小的时候家里设施配套没有那么好，厕所在外面洗澡也是要拿到自己房间去洗，洗脸刷牙夏天就用一个盆端到外面去洗，冬天就在自己房间解决。
潘涛在爷爷奶奶家，习惯了以前的生活方式，所以直到现在，只要回到乡下，就一直用以前的方式生活。
潘涛：“（满嘴的泡泡，嘴里含着牙刷，口齿不清）你又要干嘛？还拍。”
表哥：“给你涨涨人气，也给我涨涨人气。”
潘涛：“烦不烦啊你？”
表哥：“注意你的言辞，正在直播呢，播出去对你不好。”
潘涛快速把牙刷好，生气地离开。
网友一号：“没看见人家都不愿意了吗？还拍。”
网友回复网友一号：“做戏。”
网友二号：“刚开始觉得表哥还蛮好玩的，现在突然有点反感。”
网友三号：“换作是我，早就上去胖揍一顿了。”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人家现在是公众人物，而且正在直播呢，他要是真这么做，瞬间就得被封杀。”
网友四号：“无语。”
网友五号：“人家不愿意就别拍了，有意思吗？为了钱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潘奶奶在家收拾房间做饭。
潘涛：“奶奶，我来做吧！”
潘奶奶：“这件事情我来做就好，你去菜地帮你爷爷浇菜。”
潘涛：“好！”
菜地。
潘涛：“爷爷，我来换你，你回去休息。”
潘爷爷：“不用，你做不惯。”
潘涛：“以前也做过。”伸手拿过潘爷爷手里的水壶。
潘爷爷站在一边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大孙子。
网友一号：“你也好幸福。”
网友二号：“爷爷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大孙子。”
网友三号：“我想我爷爷了。”
网友四号：“哥哥好孝顺。”
网友五号：“又在演戏，这件事情估计都不常做，手脚看着那么生疏。”
网友回复网友五号：“人家本来就不常做，有这个心就好了，干嘛计较那么多？”
……
不一会儿潘爷爷离开。
表哥还在一路直播。
潘涛：“不是，我说你有完没完？
你都拍多久了，你手机还有电呢？”
表哥：“充着呢，充着呢，谢谢关心啊！”
潘涛无语。
网友一号：“笑死我了。”
网友二号：“这两个人的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网友三号：“还知道担心手机有没有电。”
网友四号：“仔仔盼着表哥手机没电，这样就不用直播了。”
他爷爷又回到菜地里，手里拿了两个苹果。
潘爷爷：“休息，吃个苹果再干。”
将苹果递给潘涛，一个递给了表哥。
潘涛：“谢谢爷爷。”
表哥：“谢谢舅爷爷。”
潘爷爷：“忙完了回家吃饭。”
潘涛：“爷爷，你先回去，我收拾完东西就回来。”
潘爷爷：“东西放菜地里，一会晚上还用得着，还要再浇一回。”
潘涛：“好！
（对着表哥的镜头）
表哥，你是不是特别想拍我？”
表哥：“（尴尬）记录一下，记录一下。”
潘涛：“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我就配合你。”
表哥：“真的。”
潘涛：“真的。
我在前面跑，你在前面追，如果你追上我，我就配合你好不好？”
表哥：“好！”
潘涛开始跑，表哥在后面追，跑了两三分钟，到了地与地之间的分割线，地与地之间有一道到三十公分左右的小坎，将两块地之间分割出来。
潘涛巧妙地越过小坎，表哥因为跑的太快，没有注意脚下，腿绊在小坎上摔了个狗啃泥，手机飞出一米远，潘涛借机一脚将手机踹飞几米远。
表哥见状，连忙起身去捡手机，但是手机已经黑屏，直播还在继续，看不见人像声音，还在继续。
潘涛：“表哥，你输了。”
表哥：“你有病啊！”
潘涛：“你有药啊！”
表哥：“你踢我手机干什么？”
潘涛：“你直播我干什么？”
表哥：“我……”
被潘涛怼的说不出一句话。
潘涛：“我吃饭去了哦，你慢慢来。”
网友一号：“我去，被套路了。”
网友二号：“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图像了？”
网友三号：“刚才看到手机摔在了地上，又被谁踹了一脚？后来又听里面的声音说你踢我手机干什么？是把手机摔坏了吗？怎么看不到图像？”
网友四号：“活该这种人就应该这样对付。”
网友五号：“这小伙子有点脑子。”
网友六号：“没有经过他人的允许，就对他人进行直播，确实不对，但是直接损坏人家的手机，这好像也不对吧？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网友回复网友六号：“我觉得小伙子做的没错，本来在直播的时候，小伙子的心情就不好，已经表现出来了，不希望别人直播他，但对方还是一个劲的对他进行直播。
这种行为对他的生活已经造成影响了。
损坏他手机已经很正常的了，没打人就不错了。”
网友七号：“这个事情双方都有错，就不能好好商量吗？非得用这样的法子。”
网友回复网友七号：“有的人说不通，如果说得通的话，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了。
而且手机是表哥自己摔的，又不是人家抢下来摔的，自己拿不稳，关人家什么事？
玩游戏也是他自己答应的，人家有没有强迫他。”
网友七号回复网友：“后面那一脚是他踢的，都这样了，他还没有错，你们这些粉丝真的好奇怪，一个劲的替自己家艺人洗。
你们是属洗衣机的吗？那么能洗。”
网友回复网友七号：“不是谁的粉，就事论事而已。”
网友八号：“这个小伙子刚出道就要凉了。”
网友回复网友八号：“这么点事就说人家要凉了，本来就是表哥不对，为什么要把错全部归纳到潘涛身上？”
网友九号：“自作自受，遭报应了，活该。”
网友十号：“潘涛是不是要赔给人家一个手机？”
网友回复网友十号：“凭什么要赔给表哥一个手机？
本来这件事情就是表哥做的不对。
而且这么长时间的直播以来，直播里打赏的钱可以买好几个手机了。
没有让表哥把钱五五分就不错了，还想让人怎么样？”
网友十号回复网友：“你怎么知道没有五五分？”
网友回复网友十号：“如果是两个人说好了，一起合作的话，会发生现在的事情吗？
这么明显的事情，看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