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签下新人
林曦：“可是我现在没有太大的流量，我怕我胜任不了。”
肖墨：“要完结了吗？”
林曦：“还早着呢，才写了冰山一角。”
肖墨：“这两部小说都是姐妹篇，第一部，你是在一零年写的，那个时候你才十二岁。
第二部你是在一五年开始写的，那个时候你十七岁。
按照你说的，现在正在筹拍的这部小说应该是在第一部的后面，为什么你说的是筹拍的这部小说是你的第一部小说？
难道不是现在你正在连载的这部姐妹篇的第一部是你的第一部小说，后面筹拍这一部是第二部吗？”
林曦：“正常来算，是这样的。
但是我一零年写的那部小说，我并没有在网站上写，也没有发布，而是用笔和纸写的，写了厚厚的一摞笔记本，这你是知道的。
那个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我用的是按键手机，我还不知道有网站这个东西的存在。
所以就只能用最古老的方法，写那部小说。
后来因为我经常在班级里面写被班上的同学嘲笑，一气之下，我就把我辛苦了差不多一年的成果给烧了。
再到后来的时候，我用了平板手机，开始在网上发布自己的小说。
一零年写小说的笔名用的就是现在的，后来我在网站上发布，现在正在筹拍的这部小说的时候，我之前不是被打击嘲笑过，所以我有点害怕，被我之前的同学看到又嘲笑我，我就换了笔名。
小说完结以后，没有太大的阅读量和粉丝量，那个时候我挺灰心的，满腔热血的去写这部小说，原本想着的是自己从此能成为大神级别的作家，结果现实给了我重重的打击。
刚开始那一个星期，我一天要进几十回那个网站去看一下它的阅读量和点击量，结果呢，一直都没有涨。
后来我就直接放弃了，权当没有这回事过。
再后来我又开始写了，刚开始的第一部小说，这么算起来的话，一零年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肖墨坏笑“十年了，你才写了冰山一角吗？”
林曦：“这两部长篇小说人物角色多不说，人物关系还复杂，格局又大。
估计一时半会是写不完。”
肖墨：“冰山一角，你都写了十年，要写完整部小说，你还有时间拍吗？”
林曦：“你是想说，等我写到大结局，我自己都成老太婆了，演不了少女了是吗？”
肖墨：“我可没说。”
林曦：“这十年时间写写改改，改改写写，每一次写到几十万字了，甚至快上百万字了，又因为一个新角色的加入，一切重头开始。
不能说我专写这两部小说就写了快十年，这期间还得加上我找资料的时间，所以算不得，现在资料差不多都已经找齐了，只要往下写就行，三年以内，我一定把大结局写完。”
肖墨：“那最好不过了，等到你写完大结局了，我们俩就把工作调换过来，我当经纪人，你当演员。”
林曦：“我现在最主要担心的是筹拍的问题，如果要改拍这两部小说的话，估计会有点难。
人物角色太多，家族背景复杂，格局太大，光是投资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是一笔我不敢想的数目。
太夸张了。
把这两部小说拍成电视剧，估计只能想想了。
不管是拍成电视剧还是动漫都不容易，投资不小，估计没人敢接这活。
我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当演员，我只是想单纯的出演我自己的这两本小说。
如果能力允许的话，整部小说的角色我都想出演。
一个人同时演完整部小说。”
肖墨：“这么多角色，观众能认得清你演的谁是谁吗？”
林曦：“只要我演技过硬，就一定能够区分出来。”
肖墨：“好。
只要你有把握出演所有角色，我给你投资，拉赞助。”
林曦：“等到这两部作品完成以后，我想做这两部作品系列的服装品牌，包括配饰，自己担任模特拍宣传片。
等到做完这些，我再给自己买一个大房子，没事的时候养养花，养养鱼，种种菜，种种水果，平时的时间就工作。
尽量让自己拥有一个家。
肖墨：“（听到林曦后面的话，顿了顿）小曦，我们一直都是你的家人，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林曦：“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想拥有一个属于我自己个人的一个小家，不然我没有安全感。”
肖墨：“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林曦：“谢谢。”
肖墨：“收拾一下吃饭。”
林曦：“嗯！”
看到林曦这样，肖墨既心疼，又不知所措，肖墨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林曦。
自从林曦的父母去世以后，林曦变得很敏感，也学会了伪装，她的喜怒哀乐从来不挂在脸上。
虽然这些年一直住在肖墨家，肖爸爸和肖妈妈一直视她为己出，但林曦总觉得寄人篱下，做什么事都要看人脸色。
不是肖墨的父母对林曦不好，而是林曦内心深处的自卑感和没有安全感在作祟，林曦做梦都想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这一切的一切来源于林曦身边的生活环境，小的时候，林曦父母离世，林曦被接到肖墨家中生活，身边的人的很多闲言碎语，也是间接导致林曦变得敏感和自卑的原因之一。
后来工作，买了现在和小葵一起住的房子，但也仅限于工作住房，这也是为什么林曦才买两室一厅的原因。
这个房子只是工作回来一个歇脚的地方，每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来来往往到这个房子找她的人太多，生活紧张的节奏感，压的林曦喘不过气。
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她变得束手无策，另外，林曦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目前没有能力拥有属于自己想象中的一套房子。
她想要的是一个属于她自己，没有任何人打扰，能容得下她很多小秘密的世外桃源，工作时间依旧回到原来的房子里面。
林曦一边吃东西一边玩手机。
肖墨：“吃饭的时候别玩手机，把手机放下。”
伸手去拿林曦的手机，林曦躲过去，用手挡了一下。
林曦：“等会，等会，霍凝发微博澄清了。”
微博内容。
一张被曲解的图片。
一部剧的筹拍，一部综艺的即将录制，让身为吃瓜群众的我们变成了瓜。
谣言止于智者，不听谣，不传谣。
之前官宣绯闻的图片已经被删掉。
网友一号：“我都说了是营销手段了吧？
既然有人不相信。”
网友二号：“姐姐又要进新的剧组了？”
网友三号：“姐姐又要进新剧组拍戏，又要录制新综艺，好辛苦。”
网友四号：“被曲解的图片是什么意思？合着是我们理解错了？”
网友五号：“期待姐姐新剧。”
网友六号：“啪啪啪打脸。”
网友七号：“打的一手烂牌。”
网友八号：“你就是你，不要扯上我们家哥哥。”
网友九号：“你倒是说清楚，为什么会有跟我们哥哥一模一样的手镯？”
网友回复网友九号：“这镯子又不是你们家艺人的限量版，凭什么别人不能拥有？”
网友九号回复网友：“我们家哥哥之前说过这个手镯是一位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全世界独此一个，独一无二的。”
网友回复网友九号：“版权声明了吗？如果没有声明，凭什么别人不能拥有？”
网友十号：“手镯的事情又要怎么解释？”
网友回复网友十号：“估计解释不清楚了，明摆着就是要蹭我们家哥哥热度。”
网友十号回复网友：“谁稀罕蹭你们家的热度？”
网友十一号：“姐姐即将要录制的综艺我知道，但是姐姐即将开拍的新戏剧名叫什么？
那部小说ID改编的？”
网友回复网友十一号：“别着急，估计目前只是在选角色和试镜，还没有完全签下，等到定下来了，一定会官宣的。”
网友十一号回复网友：“姐姐这么优秀的人还需要去试镜吗？直接定下不就好了。”
网友回复网友十一号：“额～这个……”
网友十二号：“姐姐，新剧什么时候官宣？”
网友十三号：“支持姐姐新剧。”
网友十四号：“不管什么好剧，只要是这个女的当主角，死都不看。
没演技，管他什么好剧，只要让这个女的出演就是毁剧。”
网友回复网友十四号：“滚，有的是人看。”
……
紧接着霆奚官方网又发出声明，说明霍凝是单身的身份。
林曦：“哦豁！这么速度。”
肖墨：“大惊小怪。”
林曦：“（放下手机）跟你商量个事。”
肖墨：“嗯！”
林曦：“我想挖个人。”
肖墨：“嗯！”
林曦：“你不问问我挖谁，哪家公司的？”
肖墨：“我们之间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你竟然想挖人，就有一定的把握，能把人挖过来，等到人进了我们公司，我不就知道了。”
剧组。
现场工作人员正在准备东西，刘畅在他自己房车外面徘徊背台词。
林曦：“怎么起那么早？”
刘畅：“曦姐早。”
林曦：“早！
不必那么客气。”
刘畅：“想多争取点时间。”
林曦：“有这个心是好，但是背台词能争取什么时间？”
刘畅：“把台词背熟了，尽量一遍过，希望能在导演面前留个好印象。”
林曦：“有这个心不错。
（犹豫了一会儿）
现在离开拍时间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要不你陪我出去吃一下早餐？”
刘畅：“（犹豫）可以。”
剧组停车区域。
林曦：“会开车吗？”
刘畅：“嗯！刚拿下驾照。”
林曦：“那你来开。”
刘畅：“好！”
路上。
林曦：“冒昧的问一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可以吗？”
刘畅：“你问。”
林曦：“你现在的走路线是你们公司给你定的？”
刘畅：“嗯！”
林曦：“为什么你们公司不愿意给你资源？还是让你走这样的路线去博取关注度？”
刘畅：“不知道。”
林曦：“那你有没有想另寻出路出路？”
刘畅：“不敢想。”
林曦：“能说一下原因吗？”
刘畅：“第一，违约金的事情，以我现在的能力付不起这笔巨额违约金。
第二，如果我提了，估计会被雪藏。
第三，有哪个公司愿意要我？”
林曦：“你走这个路线确实不好另外找经纪公司。
影响不太好。”
刘畅：“如果我不这样博取关注度，我现在可能连饭都吃不上。”
林曦：“你经纪人对你挺好的，她怎么不给你资源？”
刘畅：“我也不清楚。”
林曦：“你愿意跟我吗？”
刘畅不说话。
林曦：“如果你愿意的话，一切赔偿我来承担。”
刘畅依旧不说话。
林曦：“你可以慢慢考虑，不愿意也没有关系，不过今天这个事情尽量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倒是没有关系，对你不好。”
刘畅：“明白。”
两人吃完早餐回到现场，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准备开拍，刚好遇到杨漾来剧组，林曦为了不让刘畅被杨漾责怪，特地找了个理由跟杨漾说清楚。
林曦：“这两天导演给我反映刘畅的事情，所以我今天早上特地找他沟通了一下，耽误了他化妆的时间，抱歉。”
杨漾：“没关系。”
林曦将早上买的早餐分给手底下的人，自己提着一盒瘦肉粥，一屉小笼包，上了朱雅雅的房车。
朱雅雅房车。
林曦：“我的大小姐，听说你这两天闹情绪，都不吃早餐是吗？
这是我给你买的瘦肉粥和小笼包，凑合着吃点。”
朱雅雅：“吃不下，没有胃口。”
林曦：“拍戏太累了吗？还是脚不舒服？”
朱雅雅：“都不是，就是不想吃。”
林曦：“你多少也要吃一点，乖啦！我喂你。”
（将粥打开用勺子舀了一点，放在嘴边吹了吹）来。”
朱雅雅：“（见林曦这样哄着自己，自己也不能太恃宠而骄）我自己来吧！”
林曦：“乖！你先吃着，我去看妖妖。”
段妖妖房车。
林曦：“我买的瘦肉粥和小笼包好吃吗？”
段妖妖：“曦姐，你太偏心了，每次来都先去看雅雅，后面才来我这里。”
林曦：“她现在不是受伤了嘛？”
段妖妖：“那我也受伤好了。”
林曦：“不许胡说，雅雅受伤已经让我很头疼了，你要再受伤，还让不让我活了？”
段妖妖：“谁叫你区别对待的？”
林曦：“我以后一定补偿你，好不好？”
段妖妖：“这还差不多。”
林曦：“对了，雅雅这两天怎么回事？”
段妖妖：“心病。”
林曦：“说清楚。”
段妖妖：“前天拍的一场戏，刚好我们四个主角都在。
刘畅扮演的角色，为了救我所扮演的角色去找箫陌扮演的角色说要解要的时候，刘畅所扮演的角色要接受箫陌所扮演角色的三掌致命掌，才能拿到解药。
这场戏NG了很多遍。
都不是刘畅的原因，箫陌不是忘词就是笑场，这很明显，他是故意的。
傻子都看的出来。
后来箫陌跟导演说，要不加一场刘畅扮演的角色，给箫陌扮演的角色下跪的戏。
导演不同意。
箫陌就说，如果不这么做，他就不接着拍下面的戏，后来在导演协调之下箫陌才妥协。
雅雅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得了心病。”
林曦：“明白了。”
林曦内心活动“所有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朱雅雅喜欢刘畅，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林曦也看出来一点，一切都是朱雅雅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如果两个人对彼此都有感情，林曦倒是很愿意撮合他们两个，不谈恋爱，有不谈恋爱的营销方式，谈恋爱有谈恋爱的营销方式。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学会变通，主要看怎么去处理这个事情。
可主要的问题是，妹有情，郎无意。
箫陌这么做，估计是在报复刘畅拉低他咖位的事情。”
演员去拍戏以后，林曦躺在段妖妖的沙发上打盹。
杨漾进入房车关上门。
林曦听到动静立马惊醒。
杨漾：“吵醒你了，不好意思。”
林曦：“没事，有什么事吗？”
杨漾：“跟你谈笔生意。”
林曦：“说说看。”
杨漾：“你今天找刘畅出去单独谈话，我大致猜到了个大概。”
林曦：“嗯！”
杨漾：“刘畅这孩子人不错，也挺能吃苦，不过他确实不适合在我公司再待下去，这样会影响到他以后的发展。
所以我想跟你谈笔生意，我把人给你，你替他付一笔违约金给我们公司。
怎么样？”
林曦：“这件事情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你开口，既然你主动开口了，我就多问一句，从开拍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观察刘畅，人确实像你说的那样，但我不明白的是，你们公司为什么一直不给他资源，而是让他走这样一条奇怪的路线？
你为什么又主动把人让给我？”
杨漾：“我为什么主动把人让给你，这五年里，我对他有些亏欠，想要弥补，刘畅学的不是这一行的专业，是我把他带入这一行的。
刘畅对我这个伯乐很尊敬，纵使这些年没有给他什么资源，他也没有怪过我，他越是对我这样，我心里就越愧疚。
之所以没有给他资源，也是有原因的，刚开始的时候我给他排的资源挺足的，后来我们公司的一个大股东要求我雪藏刘畅。
就导致了他后面没有资源。”
林曦：“原因。”
杨漾：“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调查了一下，流畅在学校的时候得罪过一个同学，就是我们公司大股东的儿子。
两个人发生了争执，双方都受了点伤，就因为这个原因，他的资源被垄断了。
我帮刘畅努力争取了一点机会，公司大股东才对他网开一面，但基本上在公司，他没有什么资源，又加上他跟公司签有合同，没有办法离开公司。
我总不能让他自生自灭，就给他想了这个办法，至少能助他长点人气，多少赚一点钱。”
林曦：“这个原因刘畅知道吗？”
杨漾：“我没敢跟他说，年轻人，我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害了自己。”
林曦：“你也是个生意人，个人感情是一方面，那另一方面，利益问题呢？”
杨漾：“我答应放手，但违约金可能要高一点，不然公司不可能放人。
目前刘畅影响确实不大好，他以后的路可能不怎么好走。
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看你愿不愿意替他出这笔违约金，签下他了。”
林曦：“两家合同什么时候签？”
杨漾：“你不再考虑考虑？”
林曦：“考虑什么？”
杨漾：“你就不怕我给你下套？”
林曦：“我们都是生意人一切讲利益不错，但我们先是人，再是生意人，既然是人。
总是还有一点人性的，在这世上，除了家人以外，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值得自己不用下手去算计的。
刘畅跟了你那么多年，就因为今天早上我跟他谈了一下心，你就主动找到我谈这个事情，我猜想这个想法，你很早以前就有了吧？”
杨漾：“嗯！但其他公司都因为他以前的一些影响和巨额违约金拒绝了。”
林曦：“猜到了。”
杨漾：“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你那边也尽快处理好。”
林曦：“嗯！”
杨漾拿起手机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说完挂断电话）
抱歉，本不该瞒着你的。
不过有些事情他必须要知道，不然他心里有牵挂，走不了。”
林曦：“你是他的伯乐，他舍不得你，但是你不怕你说了以后我不同意吗？”
杨漾：“没有九成十成的把握，我不会主动找你。”
林曦：“嗯！”
杨漾：“人我交给你了，他以后的发展怎么样？只能靠他自己，但是我希望在他进入你们公司一年以内，你给足他足够的资源。
在这部戏杀青之前，我们两家公司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戏杀青以后他直接跟你回你们公司。”
林曦：“好！”
一个月以后两家公司签完合同，刘畅正式成为墨曦传媒娱乐公司旗下签约艺人。
刘畅：墨曦传媒娱乐公司旗下签约艺人。
年龄：二十八。
身高：一米八八。
体重：六十三公斤。
深夜刚杀青，剧组正在收拾道具回酒店，刘畅站在空地上吹冷风。
林曦：“有些事情既然选择了，就要学会放下。”
刘畅：“曦姐。”
林曦：“嗯！
刘畅有得亦有失，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在这个圈子里混好，站住脚步才是对她最大的感恩。”
林曦：“嗯！回去吧，别吹凉了，明天还得继续拍戏。”
到了酒店以后，刘畅在酒店房间洗漱，朱雅雅带着夜宵去敲刘畅的房间门。
这一系列操作刚好被潜伏在外面的狗仔拍到。
林曦也留了一个心眼，跟酒店管理人员协商要了十二楼整个区域的监控录像，和小葵两个人，轮班盯着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