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小曦，我们结婚吧！
偶尔出现这种情况，不奇怪吧？”
网友回复网友五号：“竟然还有人觉得直播是真实的。”
网友五号回复网友：“我没有说真实，也没有说不真实，我只是说他们在通过这些方式吸粉。
网友六号：“是不是学员自己买的票数？花钱让观众给他们投票，毕竟现在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就是靠这一种职业赚钱的。”
网友回复网友六号：“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网友七号：“就算是花钱买的观众给他们投票也不可能买的那么一致，票数一模一样的，怎么可能？”
网友回复网友七号：“有可能买的就是同一批人，也有可能是学员当中有人买了，然后把这个渠道分给其他学员，其他学员也照着买了，结果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票数一模一样，因为都是同一批人投的。”
网友七号回复网友：“这种可能性不大，训练营里的学员，他们都是竞争对手，除了里面关系相对好的，还有五个五胞胎兄弟以外。
其他关系不好的，怎么可能把这种渠道分给其他学员，这不是在断自己的后路，不是越少人投票，对方胜算就越大吗？
而且，就算是好朋友，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见得那么慷慨大方，人都是自私的，说不定这种好渠道都是藏着掖着的。”
网友回复网友七号：“有没有这种可能？所有学员商量好了，一起出道，然后就花钱买了同一批人给自己拉票？”
网友八号：“照楼上这么说，是学员全体坑了节目组？”
网友回复网友八号：“怎么可能？一群小小的学员，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实力反坑节目组？”
网友八号回复网友：“不要忘了，这批学员里面有的是有家世有背景的，而且按照他们当时的特长来介绍。
能培养出这么多兴趣爱好的家庭，收入不会很差。
单个家庭的话，确实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实力，但是全体学员的家庭联手的话，那就轻而易举了。
目的就是为了让全体学员出道。”
网友九号：“楼上的，别瞎猜了，怎么可能？”
网友十号：“如果真的那么有本事的话，还参加什么训练营，还要经纪公司做什么？所有人一起集资出道就好了。”
网友十一号：“纯属巧合，纯属巧合。”
网友十二号：“我个人觉得吧，这种情况千年难得一遇，不如集体出道好了，学员不用那么麻烦，公司也不用麻烦。
说不定还可以借这'千年难得一遇'作为宣传借口。”
网友回复网友十二号：“全体出道那么多人，公司哪有那么多资源分给他们。
除了他们以外公司还有三个偶像团队。
网友十二号回复网友：“公司那么多资源，每个人分一点，又不是不可以。”
网友回复网友十二号：“每个人分一点，赚的就少，这种情况就算全体出道签约了，熬个半年，一两年的没什么收入，都会跟经纪公司解约的。
虽然经纪公司会从这里收一笔额外的违约金，但是就像之前的那个负责人说的，好不容易捧红的人，资源也给了，到最后人走了，公司除了一笔违约金以外什么都没捞着。
不管什么公司都要往长远的发展去考虑，而不是眼前的利益。
总不能靠一笔违约金维持整个公司的运营。
当然了，等到这些人员解约以后，还可以再培养新的艺人，可是要知道捧红一个艺人有多难。
有的艺人被经纪公司捧红，以后就会解约去另谋发展，经纪公司在艺人身上花费的财力和资源还没有赚回来，或者是刚赚回来人就被别的经纪公司挖走。
而那些挖走被捧红的艺人的经纪公司，可想而知会赚多少。
他们又不用花费资源和财力去捧艺人。
被挖过来的艺人自带流量，他们只要把这个事情压下来以后就可以给艺人资源和渠道，让艺人去为他们赚钱。”
网友十三号：“艺人可以选择不签经纪公司。”
网友回复网友十三号：“没有经济公司给艺人资源是很难在这个圈子里混的。
当然了，这个圈子里面也有几个艺人是不用经纪公司的，但是这些艺人要么资源很少，要么有些公关事情处理的不好，黑料一大堆。
而签约经纪公司，经纪公司不仅可以给艺人提供资源和人脉，经济公司公关部门还可以替艺人处理一些黑料。
其实经纪公司和艺人就是一种共赢的相处模式。”
……
观察室。
肖墨、林曦：“重投一次票。”
网友一号：“赞同！”
网友二号：“赞同！”
网友三号：“赞同重投一次票，公平公正，不要内幕。”
……
大数据又开始了再一次投票。
最终的结果，所有学员票数一模一样。
评论区再一次炸开了锅。
网友一号：“我去。”
网友二号：“见鬼了。”
网友三号：“冒问再问一句，真的没有内幕吗？勿喷。”
网友四号：“直接全体出道算了，这样下去，所有人都累。”
网友五号：“公司负责人给句痛快话，到底要怎么处理？”
网友回复网友五号：“皇帝不急，太监急。”
网友六号：“收手吧，还要靠这个事情转流量赚热搜吗？”
网友七号：“楼上的着什么急？人家公司现在比你们还急。”
……
林曦此时此刻骑虎难下，这万年难得一遇的事情，怎么就轮到自己头上了。
如果所有学员全体出道，先不说这是在这个圈子里面史无前例的，如果后面资源分配不均的话，会导致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目前这种情况如果不全员出道，难平众怒。
林曦：“目前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万年难得一遇。
但我要声明的是，绝无内幕，一切公平公正。
目前的情况我也很难做出判决，请允许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公司内部开一个小会议，半个小时以后给大家一个答复。”
网友一号：“支持！”
网友二号：“半个小时以后，希望给广大网友一个合理的解释。”
网友三号：“真会做营销。”
网友四号：“希望会议的决定是公平公正的，不要引起众怒。”
网友五号：“又是节目效果。”
网友六号：“一遇到问题就躲避，这个公司就没有能担事的人了吗？让一个女人来担任公司负责人，一遇到问题就躲躲闪闪。”
网友回复网友六号：“你这是歧视女性。”
……
观察室内关闭了所有摄像头，导演组所有人出去，只留下了五位掌门人在房间里讨论。
原本其他三位掌门人也要出去的，最后被林曦留了下来，林曦的原话是“你们三个也是这次训练营的负责人之一，留下来一起想方案。”
林曦：“说说，这事怎么处理？”
三人不说话。
杨阳洋：“这种事情我们只能说给意见，一时的决定确实可以解燃眉之急，但是不利于公司以后的发展。
集体签下艺人，要么就把所有艺人都捧红，要么就把他们签下来晾在一边，等到他们熬不下去的时候，与公司解约，赔偿公司一笔违约金，公司从这里面赚取一笔钱。
可这种方法如果被爆出去，对公司发展不利。
另一种方法极力捧红所有学员，资源不够，狼多肉少，哪怕每个学员的资源都是平均的，学员也赚不了多少钱，公司在这一方面财力到是不吃亏。
但是时间久了，学员也会因为所赚的钱不多的原因跳槽到其他经纪公司。”
李云熙：“我补充一点，这批学员里面也不否定会有佼佼者，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就。
但是如果他是通过自己努力取得的成就，难免会对公司有所怨气，那么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他会跟公司解约。
一旦他跟公司解约，就会处于风头之上，广大网友粉丝再通过这件事情深入的去了解，就会了解到公司对于学员资源分配不公，或者是资源太少，学员收入不可观的事情。
这样一来，公司还是会处于风口浪尖之中。”
孟潇潇：“但是如果不集体出道，按照现在的数据，我们没有办法淘汰任何一个人。”
肖墨：“集体出道，先解了公司燃眉之急，保住公司。
万事没有绝对，资源、人脉、渠道公平对待，走一步算一步，后面的事再慢慢考虑，慢慢想办法。”
林曦：“（犹豫半天）行！但是今天不能宣布，让他们集体同时出一个节目，表演时间定在半个小时以内。
三天后再一次登台表演，重新投票，如果票数结果还像今天一样，就宣布全体出道。
你们觉得怎么样？”
肖墨：“按你说的做。”
李云熙：“我叫外面的人进来。”
观察室内所有仪器重新开启。
网友一号：“商量好了吗？”
网友二号：“处理结果是什么？”
……
林曦：“目前的情况公司也很难做出决定，所以经过我们短暂的会议决定，再给全体学员三天时间，让他们集体同时出一个节目表演时间半个小时以内。
在进行一次淘汰赛，投票权依旧归观众。
如果下一次的票数情况还跟现在一样，都是同等票数的话，公司将会签下所有学员集体出道。”
网友一号：“为什么现在不让他们集体出道？而稍等三天以后再一次投票决定？
是节目效果吗？”
网友二号：“为什么现在不可以继续出道？”
网友三号：“节目组欺骗观众。”
网友四号：“我赞同公司的决定，说不定下一次比赛以后能淘汰一些人。
就像楼上说的，不管真假，我们也没有证据，但是哪怕是买票数，投票也只能买一次的，不可能买一次，可以用很多次。
这一回这种现象，下回比赛有的人可能会放弃买票，有的人可能会加码，这样一来的话，投票数量就会出现很明显的对比。
而且按照规司规定的话，每十天比赛一次，现在是三天后比赛，而且没有按照之前定下的任何规章制度。
公司也有他们自己要考虑的方面。
说不定下一次淘汰赛会有转机呢？”
网友回复网友四号：“你是公司买来洗白的吗？”
网友五号：“看了评论区里的评论，个人觉得公司也挺难的。”
网友回复网友五号：“人活在世上，谁不难？公司难，难道那些学员就不难了吗？”
网友五号回复网友：“正因为所有人都难，干嘛要步步紧逼？大家各退一步，等到三天后再一次淘汰，再做决定不好吗？
网友六号：“评论区是怎么回事？
人家公司做的任何决定，妨碍到你们的利益了吗？
学会敲两个键盘，就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了。
说不定人家公司考虑的比你们还周到。”
网友回复网友六号：“说不定公司考虑的还没我们周到。”
网友六号回复网友：“你那么厉害，你怎么不去开公司？杠精。”
网友七号：“这个选秀节目跟闹着玩似的。”
网友回复网友七号：“这种综艺节目别太当真，都是有剧本的，人家花钱演员陪着演戏，他们就是靠这些营销手段赚流量，赚人气。”
网友八号：“又是这种手段，说什么投票权在观众手里，到最后还不是用电脑数据代替，竟然还有人买账，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他们。”
……
节目结束以后，林曦安排所有学员和艺人安全离开，自己的车却被其他艺人粉丝堵在了外面，出，出不去，退，退不了，都在跟林曦要说法。
车里。
小葵透过车窗望着外面密密麻麻的人“曦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曦：“（坐在后排，闭目养神）跟他（她）们耗，还能怎么样？”
这件事情刚发生，各大媒体记者就不停的给林曦打电话，林曦都婉言拒绝，不接受任何采访，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林曦脑袋都快炸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反正已经进退两难。
横竖都在车里，多少还算安全。
愤怒的粉丝不仅将车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的人还甚至爬到车上，试图打开天窗，还有的人爬上车头，用手里的东西砸着车窗。
整辆车摇晃不定，有的时候是上下摇晃，有的时候左右摇晃，有生之年也能体会一次……此生无憾了。
整整被围了一个晚上，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现场工作人员，保镖也无法介入。
半夜的时候一群人轮班守着林曦的车子，歇下的人则在一旁吃外卖，车里的三个人饿着肚子不说，还得憋屎憋尿，直到下午的时候现场工作人员进过一晚上的努力，才疏通了通道。
司机看见通道疏通，嗖！一下将车开出去，熟睡的林曦被惯性弹了起来。
林曦：“是谁要谋害本宫？”
小葵：“曦姐你醒了。”
林曦：“（迷迷糊糊）出来了吗？”
小葵：“出来了。”
林曦：“回公司。”
小葵：“先回家，墨哥打电话交代过了。”
路上，林曦打开手机，训练营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占据了所有热搜榜榜一。
此时的她也无力回天将这个事情压下去，只能任由事情自由发展，等到三天以后的淘汰赛结果出来以后再去处理这些事情，这个时候她只想养精蓄锐。
一行人把车开到林曦小区。
林曦让司机先回去休息，小葵和林曦一起上了楼。
开门。
小阳在搞卫生，看到林曦两人，小阳激动地叫道“哥！曦姐回来了。”
躺在沙发上的肖墨听到立马站起身，给林曦来了一个人肉机全身检查“没事吧？”
林曦：“没事。”
肖墨：“先去睡会。”
林曦：“嗯！”
一觉睡到半夜，朦胧之中醒来，林曦感觉身边有个什么东西，伸手摸了一下“啊！鬼啊！”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
黑夜之中又被肖墨拽了回去，抱在怀里。
林曦后知后觉“肖墨？”
肖墨：“嗯！”
林曦：“你怎么在我房间？”
肖墨：“总共就两个房间，另一个房间被小葵占了，我不睡这，睡哪？”
林曦：“客厅位置那么大，非跟我挤在一起？”
肖墨：“我愿意。”
林曦：“我不愿意。”
肖墨：“今年的工资都被你扣完了，全当你给我的补偿了。”
林曦：“那是你自己犯的错。”
肖墨：“我不管，我就要在你这睡。”
林曦：“放开我，房间留给你。”
肖墨：“不放，没人给我暖被窝，怀里不抱个胖乎乎的小猪睡不着，心里不踏实。”
林曦叹气“早知道就不买两室一厅了，跟你一样，买个四室俩厅多好。”
肖墨当初买房的时候考虑到给林曦和小阳留一间。
而林曦买房的时候想的是，只给自己和小葵留房间，因为她不想更多的人去打扰她的私生活，小葵是工作所需，两人住在一起方便，其余的没想那么多。
肖墨咬着林曦的耳垂，在林曦耳边细语“知道你心情不好。
有些事情急不得。
得慢慢来。
还有我呢。”
肖墨确实有能力代替林曦的工作，但是他也知道，林曦这个人好强，林曦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希望有外人插手。
肖墨也只能由着林曦，而且自己不也有属于自己的工作要做，如果他替了林曦的位置，那他的位置谁又来替。
林曦：“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
肖墨：“嗯！”
林曦想要挣扎开。
肖墨：“别动！你再动我可就使劲了。”
林曦：“我饿了。”
肖墨：“早知道你半夜会饿，饭菜都已经做好放冰箱里了，你先躺着，我去热好叫你。”
肖墨起身离开，林曦起身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出去。
对于肖墨的种种，林曦竟然不反感，或许是因为两个人还有感情的原因。
但是林曦对于自己和肖墨这种当断不断，藕断丝连，暧昧不清的关系很纠结，林曦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说彻底断个干净，舍不得，不断干净，又担心将来误了肖墨终身。
虽然自己心里一直有肖墨的位置，但保不齐哪天有更合适的人选，两人走不到一起，她这么对肖墨对肖墨不公平。
客厅里。
肖墨看到林曦出来“怎么就起来了？我还想着去叫你呢？”
林曦：“又不是小孩子了。”
肖墨：“你在我眼里还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林曦：“小阳呢？”
肖墨：“睡着的吧！”
林曦：“我去叫她。”
肖墨：“我只做了了你一个人的份。
（又解释道）
小葵晚上的时候和小阳一起吃了饭才睡的，别去打扰她了。”
林曦听完才回到饭桌前坐下，肖墨给林曦盛好了饭，坐在林曦对面，陪着林曦一起用餐。
从小到大林曦都有一个怪癖，不习惯一个人用餐，每次正常用餐时间都会有人陪着她，哪怕对方不用餐，也会坐在她旁边守着她吃。
肖墨给林曦夹菜。
肖墨：“小曦。我们和好吧。”
林曦：“好端端的，怎么又提？”
肖墨：“小曦，我们结婚吧！”
林曦：“我们分手了。”
肖墨：“小曦。”
林曦：“肖墨，目前公司这种状况，我不想，想其他的事情。”
肖墨：“（叹气）你先吃，一会我过来收碗。”独自一人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生闷气。
肖墨不敢跟林曦说让林曦放弃工作和事业，在家做全职太太，公司的事他来处理，因为他了解林曦的脾气，如果他说了，林曦一定会跟他闹。
当初把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转让给林曦的时候，都是套路林曦才成功的，事后林曦很生气，林曦觉得肖墨看不起她，要靠肖墨施舍。
林曦因为小时候那场事故，人就变得十分敏感，肖墨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先考虑到林曦的感受。
吃过饭，林曦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点过份，便过来跟肖墨道歉。
林曦：“抱歉，我刚下语言有点过激了。”
肖墨：“没事！”
林曦：“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
你在客厅将就一下。”
肖墨：“我已经通知小阳来接我了。”
林曦：“那你注意安全。”
林曦也不留，毕竟她和肖墨的事，小阳和小葵都不知道，有的时候保持距离比较好。
肖墨：“嗯！”起身离开。
第二天林曦被肖妈妈叫了回去。
肖妈妈的原话“最近工作量是不是很大？”
林曦：“暴风雨前的安静，这两日不是很忙，过两天就有得忙了。”
肖妈妈：“那趁这两天不忙，回来一趟，我这有个很艰巨的任务，要你去完成。”
林曦：“好！”
到了家。
肖妈妈：“我刚要下去接你呢？”
林曦：“阿姨，什么任务？”
肖妈妈：“学校有一个老师的儿子，刚完成学业，从国外回来，小伙子比你大不了多少，照片我也看过了。
我觉得你们两个正合适，想撮合撮合你们俩。”
林曦：“阿姨，我还小，这方面暂时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