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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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情感危机

我自言自语道:“没理由啊,肖莹怎么可能对不起我呢?”

我扭头对站在一边抠鼻子的体育老师说:“你怎么知道肖莹的事?”

他说:“上周五下午,橄榄头来接肖莹正好被我碰到了。”

我说:“你胡说,我送她到学校门口坐上小二路,我怎么没见到?”

他跺了下脚说道:“我要是撒谎我出门被车撞!他们在北海路口在水一方那儿碰的面,橄榄头开着车来接她。”

我说:“你还知道什么?”

他越说越起劲,抽了一口烟,吐口痰润润嗓子,继续说道:“我跟橄榄头认识,他回老家老找我喝酒,我们是哥们儿,他托我在学校照顾肖莹,有什么事向他禀报,上次他塞给我200块钱。他算什么东西,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收他的钱是看得起他。我从小就瞧不起他,不对!我们村的人都瞧不起他,他们家小时候穷的裤子都买不起,在农村,你没钱谁他妈看得起你啊!橄榄头是个十足的坏鳖孙,孬孙!后来,他仗着家里做生意有几个臭钱,在老家横行霸道,小时候老是打我,他一家人坏得很!现在我们村更嫉妒他们一家,他们有钱又不给我们一分,没天理!你说是不?”

我疑惑道:“你们熟悉,一个村的?”

他说:“是啊,我骗你干什么!后来他们家做生意发了财搬到城里去了,偶尔回老家看看几亩田地,炫耀下自己有钱,开着个破车,走到村里一路鸣笛,车都不下,装什么大款啊。橄榄头常叫我去他家蹭饭,我不去多不合适啊,你说是不?”

我说:“你说的有道理。”

他乐了,大嘴一张,所剩无几的大牙快掉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想着,那货是富二代啊?

他从漏风的大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我靠橄榄头他妈!我的门牙就是被他用砖头砸掉的,十几年了都没再长出来,我这辈子很难翻身,除非找个有钱的女人,所以,兄弟,你一定要帮我追苏洁!”

我不禁失笑,说:“我为你感到难过。”

他说:“你说的是真的?我一看你就像好人,崔大炮给我说了你不少坏话,他净胡扯,我不信他那一套。”

出于礼貌,我说:“谢谢你。”

他嘿嘿一笑,跟我套近乎说:“不必言谢,咱俩聊的不错是吧,你做做善事,帮哥们儿牵个线,我关注苏洁很久了。”

我无奈地说:“你好痴情啊。”

他说:“你放心吧,肖莹的事包在身上,橄榄头那边儿有什么动静,我给你说,随时禀报,小崔找你麻烦,我给你摆平,他这个人俗气的很,给他两瓶酒一切都好商量。”

我假装答应下来,鄙视他一眼道:“帮你牵线没问题,我哪能保证你俩一定能成啊?”

他乐的眼睛笑成一条线,握着我的手道:“成不成另说,只要你帮哥哥就行。”

我随口答应下来,说道:“那就这样吧,我尽力而为。”

他热情似火地说道:“兄弟,晚上我请我吃饭,你得去啊!”

我道:“放心吧,我想去,保安把门把的严,我出不去。”

他仗义地说道:“你跟着哥们儿走就行了,谁也不敢拦你。”

我说:“那行吧……”

晚上,我跟体育老师蹭完饭后一口气跑到宿舍,一脚踹开门,屋内空无一人,这帮混蛋跑哪儿去了?拨通了他们的电话,我要召开一场隆重的卧谈会,情况紧急,跟我女朋友有关。

体育老师的话不像空穴来风,说的有理有据的,我对这段感情产生了怀疑,我该给肖莹打个电话问个究竟吗,如果她那边真有问题,她怎么回答我?我越想心里越乱。

我们在卧谈会上谈论了此事,情况很不乐观,我忐忑不安,产生了从未有过的焦虑,从心灰意冷到万念俱灰,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态不够好,跟情感专家文祥哥比起来差多了。

大家乱下结论,把肖莹批判的能判死刑,说她水性杨花、薄情寡义、拜金到家,对她所有偏见都说出来了,当初我刚追她的时候,他们说她傲气冲天,目中无人,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们没敢再说过她这些,今天又说起来了,感情用事或缺乏理性用在这事儿上最合适不过了,我不喜欢大家不分青红皂白地瞎说别人,无论这个人是谁。

师兄和阿曹吵得热火朝天,唯有情圣文祥哥镇定自若,沉默寡言,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抽着烟,

文祥哥仔仔细细地把情况分析了一遍后说道:“我初步判断,肖莹很有可能背着你干了对不起你的事,在你刚开始追的时候,我给你说过,这个女的拜金,你没钱不行,不要真陷进去了,要做好心理准备,现在的女孩儿物质。”

师兄说:“咱是农村的,老家人想赚钱想疯了,这世道离开钱办不成事儿,我爹一年四季在工地出苦力,不就是为了多搞钱,没钱谁也看不起你。女的也一样,她想找个有钱的没有错。”

阿曹气的哼了一声,道:“肖莹算是半个城里人,咱没钱,她会心甘情愿跟咱过一辈子,枫子,你说是不?农村的女孩儿拼了命的往城市嫁,你见过几个城市女孩儿往农村嫁的?”

文祥哥强调道:“现在的关键问题是确认肖莹那边是什么情况。”

阿曹说道:“枫子,我让我女朋友帮你问问吧,她们一个宿舍的。”

师兄说:“对,肖莹有什么事,她室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咱们在这儿瞎猜有什么用。”

文祥哥对阿曹说:“阿曹,告诉你女友说话长个脑子,别打草惊蛇。”

阿曹自豪地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她不帮忙我收拾她。”

他们乐的捧腹大笑,把阿曹夸奖的“无地自容”,他大大咧咧地笑着,只有我一个人笑不起来,无心听他们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