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春思乱发
或许不是我的错
能遇到的年轻的女孩真的太少了。
谈次恋爱,没有点固定的场合,相同的时间,共同的话题,那真的只能等下去,等多久,无法确定,难以预知。
偶有些歪瓜裂枣的还自以为是高不可攀,贵不可拿的。
窗外,阴沉沉的天空下,是整齐的房子沿着宽阔的马路排成一队。
屋里,日夜颠倒的工作让我渐渐习惯,即使疲惫不堪也不能退出走人。
封闭的工厂早已封闭不了打工者的心,高度发达方便的互联网让人早已不再处于信息的孤岛,不再是迷迷糊糊呆若木鸡。
新信息的流畅和快速,也让人更为早熟和有心机。
没有停止的信号总会让人无法专心,缺少属于独自思考的时光。
当人与人面对面沟通减少而迷恋于网络时,各种麻木冷漠就在上演了。因为你触摸不到对方的温度,只能触摸到手机的发烫。
回想我二十岁时,是2005年,那时上网只能去网吧。现在网吧也已转形成跨界餐饮业的网咖了。那时的手机也大多是黑白频幕的。
再看看现在二十几岁的人,对待这世界的看法差距不是一点点了,要找到共同的话题也很难吧,更何况我觉得吃槟榔浪费钱,抽烟更浪费钱。
黑上衣,那怕再脏也看不出来,便于清洗。
讨厌黑色,也许是不吉利,太缺少生机勃勃之感。
喜欢黑色,又代表什么呢?
厚黑,阴险,深沉,有心机,让人不放心,警觉,不守规则。
黑色的书法,无法捉摸,变化无常的线条。
黑色的芝麻,在一堆五谷杂粮中即使再小也是那么的明显,易于辨别。
黑夜,人间再如何灯火辉煌也得与夜色同眠。
黑暗的天空,意味着你感觉不到阳光的温度,刮风下雨都可能随时发生。
凉了,这么像无头苍蝇似的找工作,疲惫不堪。
铁集,一个很大的村,距离鹿角山也不太远了,可以远远看见山那高大宽敞的轮廓,或者说朦朦胧胧的身躯,又或者说引人入胜的背影。
去年8月底的时候,这的稻苗已播种第二季了,趁着大好的天气,长势迅猛。
有钱人,还在努力耕耘。
没钱的却在四处游荡。
我就是那个没钱的光棍汉,孤独者,流浪人。
记得去年11月底,这里种满了土豆。
土豆吃过,用途不少。但土豆是长什么样子的,从没见过,远远看去以为是白萝卜。春节过后不久,才知道种的是土豆,因为这里的土豆迎来丰收,也是我饥肠辘辘时候,很想偷挖一点。
是害了自己的赌博,让我已身无分文。
那个寒风刺骨的夜,月高悬于天上。四处黑得不行。我鬼鬼祟祟的在土豆田里转,土豆一颗也没捡到,两脚倒沾了不少泥。
最后在一条水沟边发现了不少青椒,偷摘了一些,然后不是原路返回,而是选了另一条僻静小路离开,回到出租屋只用水煮青椒来吃,没什么调味品。异常的难吃。
回想自己的无能贪赌,现在还是隐隐作痛很后悔的,自己省吃俭用,买最廉价的过期面包和低价绿豆饼,且几百几千的那去下注赌。宁可心痛的输掉也不收手,留点吃饭的钱和房租金。
现在,我又来了,只有看见路边的人们在从容不迫的喝茶吃点心,而自己早没了那从容不迫。
是危机感,是没底气,总之,我一无所有了,也变得肆无忌惮了。
转眼八个月过去了,我还是老样子,还在为着美好的未来而四处奔波。
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
此时选择不工作,后果将会是多严重,明天也许就饿肚子了。手机通信中断,身无分文,无依无靠。
工作上有困难要想办法去合理解决,不能一走了之。
忍,必需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暂保饭碗。
理智的活着,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天,我又来到了铁场,从明月公园沿着混乱不堪的马路一直走到华达汽车配件工厂。
走得两腿酸痛,走得心灰意冷,这是第二次要去问问,可不可以加入该工厂。上一次我是放鸽子了,答应第二天上班的,结果没去。正心想,过去几十天了,保安应该早就忘了。
碰巧门口也要找工作的在登记,我凑上前语气有点急促的说:招工的。
保安甲:你打电话给办公室人员,先问问。
说着指着门口的招聘广告上的两个电话:你打那一个都行。
柳亭:打过了
保安甲:在哪儿打的?
柳亭手指来时的方向:那
保安甲:你再打一次。
柳亭那出手机,看着电量已要耗尽了,还是假装着拨打了号码。
过了一会便告诉保安:打了,有招工。
保安也掏出了手机:进去吧。
可是,十几分钟后,柳亭还是灰溜溜的出来了,因为他骗了保安,被两个负责招聘的知道了。
柳亭:我手机没电了,打了一半就停了。
保安:没电,我可以帮你打啊。
柳亭沉默着又原路返回了。
看着杂草丛生的路边,一颗树没有,而对面,大面积的耕地已被填埋,要搞什么汽车产业,想做下一个底特律。
这世界我们无法左右,只能是默默的看着吧。
有没有足够的钱来搞建设,也决定了我们以后生活的环境大概的样子。
等公交车,回去。
或许,这地方不适合我。
或许,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了。
柳东:你醒醒,有睡马路边了。
萧喜:我穿越了吗?
柳东:这怎么可能,外星人不和我们接触,就因为我们还处于低级发展阶段。
萧喜:你想和我睡马路吗?
柳东:我还没到走投无路的阶段。
萧喜:鹿角镇有什么好工作,介绍介绍了,我要重新开始。
柳东:这就对了,去鹿角学校吧,我认识校长,正在些《流浪的美女爱吹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