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身的早与晨
章名：躺着赢或睡着失
……
——
好难得——想继续睡……
嗡嗡……
什么？谁发出的声音啊……
嗡嗡的响声持续回荡，仿佛荡漾在脑海深处。
嗯！
——算了，我只想睡……
暂时，密秘的嗡鸣声不再惊扰无意识的人。
嗯，怎么还在叫啊？
姜逐终于挥开了被子坐了起来，揉着眼睛道:“什么声音，还在咱这响？”
‘您需要回答吗？’
“什么！谁啊？”姜逐迷迷惚惚的向着老旧的房间内，然后在老芯沙枕边发现了一块……“冰、玻璃”？
姜逐伸出手指点了点，然后拿了起来。
跟块小砖似的……正当他对着上面没看过却看的懂的“字”打量不停的时候，“无所谓~”枕头下传出震动和音乐。
这个歌，是巨灵？又这么早……从枕头下拿出用了一年多的手机，打来的人确实是他青梅竹马的前邻居现朋友发小胡巨灵。
“小逐！你相信……有其它世界吗？”
“？？？”刚接通，手机另边先是先惊后乍又是低声小气的声音就听的姜逐一头迷雾，然后是一段沉默。
“喂？啊喂。”
“在呢，你想说什么？古怪古怪的。”
“哎……”手机另头传达出卡壳的叹息声，好像在组织言语，“就是，小时候不是谁都会希望有超能力……，……还有什么大能转世绝世天才，然后你发现，这是真的！而且……”
姜逐一边翻看着手上半透明的“砖块”边听着手机另头越来越离谱——就像在学校同桌有谁在给你安利小说、动漫时……
“*，先停下，你在说啥？讲明白，简洁、明了！”皱着眉头，姜逐尝试性问道:“你是指发生超自然事件之类的事吗，你身上，看到？”
“那何止是超自然，那根本就是……”
“奇迹。”姜逐小声的语气潜在着内味。
另头的声音还是非常剧烈道:“那何止‘奇迹’这因该叫‘神迹’啊神迹！”
“所以……”给合手上唯一发生的怪事，姜逐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然后早上醒来发现一块透明的‘小砖块’……”
“‘小砖块’？”另头传来不敢置信的，然后是不可置信的咆哮:“卧靠，你也是，也有*什么叫‘小砖块’！这可是‘神格’，‘神格’呀，大哥、boos？这怎么也更像智能手机吧！”
“？！？”半躺下来进一步研究手上的东西，随口问道:“那它有什么用啊？”
“嗯——你没用！？”
“用什么，这个‘东西’？”姜逐坐起来盯看拿着的事物。
“哎你……行你等我，我马上去，千万别宣告等我，千万别宣告！”
电话从那边挂断。
姜逐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放下，继续摸索起“另一台”——从城里到这来，哪怕路顺也要1小时起步。
……
打了个大哈欠，挤出点滴眼泪，看着手上的由“介绍”变成了:“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界域”。
坐了两分钟吧，姜逐对着放在枕头上的“神格”想道:“安静、安全，有需要……的小乡树吧。”
‘请确认连接’
‘本次介入无条件’
拿起再确认，这“玩意”确实跟自己内心有了某些连系，但似乎又不太灵活，可以直接用“想法”连系甚至好像能感觉到你的“意思”，但……有的没的！
“显示”是可自定义名称，却有个默认的“神格”称呼，问的问题有的会回答没的只会重复“数据库无答案”，而且没有的也太多了吧，还都是“最重要”的？！
“确认，吧。”姜逐道。
当新的“字”刚在光滑的表面闪现出来的时候“无所谓……”被放回枕头下面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无奈拿起来两下接通:“喂小逐，你没‘宣告’权柄吧？”
“你那么小声干什么？”姜逐随口说。
“我……”正坐在公共汽车最后排的胡巨灵挤大便似的表情手用力一抡……
“啊……”
“什么，喂？”姜逐一面莫名奇妙的举着手机。
而另一头，几辆车压过把本来就摔裂的手机碾的更碎，胡巨灵只能探着脑袋看着越来越远的残骸，边庆幸没砸到什么东西，没扩大损失边，关上窗！
“搞鬼哟！”姜逐把目光重新到另一手上——‘介入成功，已连接；赫斯敦界.卡俄领域’
‘目前连系点——卡俄领域，山村神庙’
“这个……”
嗯……姜逐张了张口，又闭上，视线偏移思考了一下，问出了个看似无关的问题:“‘宇宙’里有多少‘世界’？”
‘未知’
“那已知多少个？”
‘耗能3.白，是否显示’
“这个‘显示’是你‘数据库’里有的？”
‘是’
姜逐又转换问题道:“你的‘数据库’在哪？”
‘内部’
“是指单独存在你……”用手指戳了戳，“这个‘神格’里面吗，还是在某个‘外面’的‘空间’里？”
‘是’
……
把“东西”放下来，仰面躺下，姜逐感觉自己又犯了死钻牛角尖的毛病。
“而且我想太久会有头痛的问题，呵呵~”
习惯的自语了下后就这样保持着笑容伸手往刚才放手的位置摸去——把“神格”举到面前，喘了几口后平稳的问道:“那么这个……它是叫什么？”
‘赫斯敦界’
“嗯，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他真存在？”
……
“不是我想的这样啊。”姜逐详细盯视着“神格”上闪现的简单“介绍”，从“字数”上来看完全不该是自己“看到”的意思，而且个别，大部分“词汇”的代表是什么更:“莫名其妙啊……对了，这些东西是，不是你是谁发明的？”
‘数据库无信息’
“我又蠢了。”翻了个身继续躺，下巴抵着被子喊:“那这些‘字’怎么来的你也不知道，不知道喽！谁看的懂？”
‘由思维种发明最低耗转叙’
节能模式啊……节省总是好事，姜逐侧头一看道:“‘思维种’是什么？不会是有思维的就算吧，呵。”
‘存在于片面想法的半生命’
“现在几点了？”
‘6点20分’
“对了，巨灵还有多久到？”姜逐盯着“它”问道。
‘目标被屏蔽’
“哦……”
“‘你’屏蔽的？或者说跟你一样的，有多少个，没有就不用回答了。”
姜逐等了两秒确认没回答于是决定起床，刚站起来，他盯着“神格”问:“你能帮我穿衣服吗？”
……
㈡迹象的义务是历史
‘可以’
“……代价呢？”
‘据方式消耗神力’
“那你能‘飞’一下吗？”
……
“好，确认。”说着，姜逐慢慢松开握着“它”的手——其实在刚放开一点点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了，只是心里……
正常的换好衣物，把睡衣简单的放到枕边，他盯着浮在原处的“神格”戳了一下，没有动，伸手握住，动了，挥了两下再放手，还“飞”着。
“再问一次你是，不对……起源，对，你知道自己的‘起源’是什么鬼吗？”
他本来想问“你是怎么来的”，但又觉着太片面，于是凭日常的感觉决定用“起源”。
‘无此信息’
好吧……
“好了。”姜逐刚传出“停止”的想法，就后悔了。
“神格”瞬间掉落在二楼老旧的木地板上砸出一个“显新”的印子。
“啊！！”
刚从巴车上走下来没多久的胡巨灵听到了轻松穿过一片老旧新宅的喊叫。
不是吧！胡巨灵摆了摆还有点发昏的赶老脑袋紧打飞脚往前。
“小巨灵这么早！来这里做嘛？”
顾不上和村里老大爷老太太们招呼他挥
着手就越过坑坑洼洼的大块石板来到就算在这地也数一数二的老宅前。
喘了口气，正打算拍门，手却又放了下来停在耳边。
“喂，‘猫弟’你检查一下里面的状况。”
‘被屏蔽’
“巨灵？”细声之后二楼姜逐递出脑袋向下望，“你干嘛……快上来，不还是我下去你等一下。”
很快，姜逐在嘎吱嘎吱声中下楼拉开了贴着新“门神”的木门看见小腿高石门槛前举着什么样半张嘴的胡巨灵。
“你……先进来。”说着侧身让开门，顺便打量了清晨的小村，村里的老人普遍早起但都只在自家前院静坐，这里有养狗养猫但罕见无人养鸡，原因只有最年长的几位老人知道……反正就是些有意义的莫名的故事什么吧，对姜逐而言也只是全天都很清静了而已。
“怎么这么快？”
哐好门，没等胡巨灵把刚才就憋着的话重整说出来，姜逐就抢先道:“你，又不是手机你把它对着耳朵干嘛，不怕人看见啊！”
深吸一口气……
“不是吧，你能看见？我可是开了隐形的我跟你说，我晚上只睡了……”说到这里他意识到了问题，因为姜逐从他手里抽走了看不见但一直握着的东西。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没事盯着别人的手看不。”胡巨灵接过“东西”解除了隐形。
但手里看不到东西却一直空捏着更可疑……心里这么想但姜逐从来不是什么“老妈式”的好，朋友，只是点了下头拿起自己的那块道:“你现能找到他的位置吗？”
‘被屏蔽’
姜逐的眼睛一下子不对称了起来。
“你干嘛这样看我，你在找谁的位置啊？”
“你的……”
啥？胡巨灵只能又吐了口气:“我不就在你面前的，你找什么呀？”
他真对这位，不能说穿一条裤子但也算在同张桌子上吃了几年饭，的发小他的思考方式……但他一直把对方当成亲弟弟来看。
“你傻笑毛啊？”刚又问了几个问题的姜逐
又皱着眼睛道:“你就站在这，‘它’却‘说’你被屏蔽，然后我问查找全球被屏蔽的要多少‘能量’，结果……它回答，‘不知道’！”
“不用想也知道付不起吧，这‘东西’的‘启动资金’也就一千点的样子不。”胡巨灵笑笑道:“怎么，你还怕有人找到‘人肉’你？”
“我还问了如果人在面前检查是不是屏蔽要多少，你知道吗，基本上不耗能！”
“所以你只能屏蔽，不能把人‘藏’起来吗？”
‘是否切换到隐匿模式？’
靠哇！姜逐一下感觉又气又笑的。
就这一下看的胡巨灵眼皮直跳，怕不是这位又想不开什么事，要知道小时侯……
“小逐，你不要想不开摔了‘神格’哦。”
“你想什么呀……”姜逐怛心的问道:“你，知道有隐匿模式吗？”
“不知道……”当他看见“弟弟”皱的更紧的眉头赶忙笑着解说道:“不要怛心，你看。”
胡巨灵把自己那块展示给姜逐看，上面显示了“一句话”——“保密一切相关事件”。
然后他用安慰“亲弟弟”的语气安慰着发小:“看到没？刚拿到这个的时我还想找人问，结果别人根本听不见说什呀！明白了吧，就算有人来找也只能是跟我们一样，懂了吧，那怕别人有这个打算搞点什么事……”
胡巨灵越说越声大气势越高，“就算他是什么……大人物、boos啊，那怕他是‘皇亲国戚’，不能跟别人说这事上还不是只有靠自己，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的？总不会有谁跟人讲：我现在是个神了，我要你们去抓同样是神的人……哈哈哈，而且，哈，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哈！”
“不行了，我喘口气的，哎……”
“那……不一定吧，别人找麻烦还需要理由吗？”。”姜逐还是觉的有问题。
“咋，管他，也要找的到人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走走走去厨房，我连早餐都还没吃呢，你也没吃吧，中午再找李婶炖的狗肉吃吃嘴谗呐。”胡巨灵说着推着他往后院生火的地去了。
……
一通忙活，一碗大面，两副碟筷，搭萝卜条。
“所以你用这个……”姜逐挥了下“透明的小砖块”说:“‘催眠’了车上的人，让他们早点发车的？”
唆了口面，边咔嚓咔萝卜条边说……
“催眠？你不要说的这么邪恶好不好。”咽下去然后胡巨灵才说:“我只是用‘神术’影响了一下他们的判断而已，不过，催眠吗？想想还真带感，以后要是有这个能力我也是不会拒绝的嘿……咳咳。”
嗯……！？本来专心唆面的姜逐突然惊觉，抓起一旁的“神格”发问道:“那个‘保密一切’的什么可以取消吗？！”
呃？胡巨灵望着毫无脸色盯着“神格”看的姜逐问道:“怎么样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声啰，表情也生动一点好些，不然以后找女朋友别人还以为你是‘僵尸’咳咳……”
等他吞下面条后，姜逐正把手上的“神格”转过来对着它上面数个“字符”展现出“能”的意思
“干什么，意思？”
“你问一下你那块:‘保密设置可不可以取消’的！”姜逐的声音大了些。
“这东西怎么可能可以‘取消’吗，那岂不得天下大乱？”这么说着，胡巨灵还是把自己的“猫弟”拿过来问了问题，“其实你可以让它把消息直接传到你的脑袋里……呃。”
“现在怎么搞！”胡巨灵看着姜逐“弟弟”，“开起隐藏，然后我住在你这里？”
他的回答是:“不，你起开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