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理性命令是我们给某种命题的命名,这种命题,我们不必研究就可以认定它是真实的,同时因为我们自己很相信这种命题,所以我们也很难对这种命题做严格的考验,毕竟如果进行考验,那就意味着我们已经在怀疑它们了。
我们完全信赖这种命题,因为当我们第一次开始有所表达和思考时,就连续地说到它们,它们已深植于我们内心,所以我们时常出于习惯地想到它们,这种习惯和思想本身一样久远,我们无法把它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