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男人起身拿着手电与柴刀捏手捏脚,恐怕吵醒睡梦中的女人。经过门口看着家中的大黄狗说到:“红火好好看家啊。”
说罢轻轻打开铁门上的插销。推开门,遁入无尽的黑夜。
静谧的夜空,皎洁的月光,顺着村里人踏出的小路,打开手电,男人踏上了赵庄的路。
走在崎岖蜿蜒的乡间的小路上,顺着皎洁的月光依稀看着远方山上的投影和有些稀疏的树木。听着山里面时不时传来的一阵狼嚎。男人不禁想到村里的疯婆子。
那是15年前,疯婆子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也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是永恒。当时他丈夫没在家,公公去世,孩他奶奶帮他接生的,接完生,孩子他奶奶去找人去了,忘记关门,趁女人熟睡之际,狼趁机把孩子叼走了。等女人醒来发现孩子已经没了就疯了。孩子他爸爸和奶奶也放弃了治疗。(这个孩子没死,预定女主角,以后会写。)从那以后家家户户都开始养狗了。
想到这儿男人握了握手中柴刀木木柄,上面沾有一些汗渍。脚步也不由加快了几分。
刚走到一半发现前面赵庄有个房子着火了,此火熊熊燃烧,照亮半个夜空,好似漆黑的夜空送给天亮的礼物,男人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那不是赵叔的家,心中想到别有什么事情发生。
男人不由得跑了起来,路上发现村民正在救火。我们老家旧房子一般都是由木头垒的,房梁是木头做的,中间有颗梁柱支撑着屋顶。屋顶先铺一层茅草。茅草上面正反铺一层青灰色的房瓦。然后墙壁是火砖垒的。火砖,是用特殊泥土,在高温火窑中炼制而成,坚固结实,耐风化。是建筑房屋的主要材料。呈朱红色长方形,修筑房屋时,用水泥浆堆砌而成,在其外表的水泥浆,可加强砖墙的稳固性,防风化性。外墙一般是石头垒的。
路上随便劫了一个拎着木质水桶的男人。那时候村里边基本上没有抽水泵,只有压水井。
“你好,请问是赵建家着火了吗?”男人略有一丝喘气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呀?不知道怎么回事,赵建家今天晚上失火了,房子的火烧的可大可大。了。唉,那可是这个月新盖的房子。”
男人不禁想到自己父亲的性子,爱喝酒,肯定是在赵建家和赵叔一起喝多了。
男人一把拉过水桶,“我去帮你”说罢快跑起来。
跑到赵叔家门口,发现房子已经烧塌了大半,新盖的房梁也已经塌下去。
“有没有人活着呀?”话语中带有一丝焦急还有焦虑。
“没见有人出来呀,我们是隔壁屋子的。”此时拎着水桶,额头还有些冒汗的两人说道。
“唉,好端端的,你们说凌晨半夜的怎么就失火了呢?”围观的人群中一个裹着简单衣服的女人问。
“说的也是哈,这还是新盖的房子呢?”围观中的另一个女人指指点点的说。“这房子花了不少钱呢。是老赵家给儿子盖的新房。希望父子二人平安吧。”
此时火势已经不是几桶水就能控制住的。搭入再多的人力也是白瞎,只好报警处理了。
“你们报警了吗?”男人问道。
“报了报了早就报了,警察一会儿就到。”站着围观的人说。
“那就好,那就好。”男人心里边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不一会儿消防车,救护车跟警察都来了。
消防车(水罐消防车)上下来7人,除司机外由一名班长负总责,1.2号消防员下车负责最前边的水带和抱水枪.3.4消费源员负责后边的水带和检查整个消防水带的线路是否漏水,破裂.5.6号消防员(替补)事比较少,但是有时一部消防车要同时出两只枪,这时后备的人员就要补上。
班长和司机到现场观察地形和火势说道:“全体集合下面布置一下任务。”
“1号2号负责接上水带和水枪。3号4号负责检查一下消防车的消防泵阀门开关情况相应的回流阀门开关情况是否符合要求,”
“5号6号负责启动消防泵。并检查消防泵是否运行正常。”
过了没有10秒。“报告班长,一切正常。”
班长做了一个手势,“上。”
过了没几多久。火势便被控住了。这时候班长说道:“5号6号跟我一起冲上去救人。”说完穿着防护服领着5号6号便冲进了火场。
没一会儿。班长抱着一具烧焦的尸体出来了。5号跟着也抱着一具尸体。6号还在里面搜救,看看还有没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消防人员灭火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准备好了两具担架。民警正在询问围观的群众。
班长与5号把两具尸体放到担架上,救护人员看了一眼便说道:“没救了。都快烧成炭了。”民警此时也做好了笔录。
“他们不是被烧死的,是被房子梁砸晕后被火烧死。”班长说道。
这时6号也出来了说道:“我大概检查了一下,起火的原因是喝了酒,炕上上有个八仙桌,上面有碟花生米,还有一些菜看能看见,有的应该吃完了,有两瓶高浓度的白酒。桌子下面有个火盆。应该是两个人觉得冷放在桌子底下的。两人晚上喝多了盖着被子就睡着了,火炉把八仙桌烘着。这应该就是起火原因。”
“我们跟其中的围观群众问了其中一个人,应该就是房子的主人赵建,另一个一个不知道是谁。赵健的儿子今天应该去他老婆家了,庆祝新房盖好。”
“你们看这个烧焦的人身上带着一块表。”医护人员说道。“你们认识有带着表的人吗?”
此时男人也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看到了两具尸体。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可相信自己的父亲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我想起来了,是隔壁宋村的村长吧,他们是好朋友,今天晚上我见到他拎着酒来这喝酒了,说是庆祝赵建家房子盖好,他俩们是最好的朋友。哎,你们说好的那两个人怎么就死了?”
“也是啊,好端端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你好我能看一下那块表吗?那块表是美度的。”这时男人说话了。(我曾经有一块表后来丢了。丢了的意思就是丢了。)
“你看看吧。那表还可以走呢。”医疗人员从尸体上把表摘下来。(我不知道瑞士表被烧了会不会走啊?)
“对,就是这块,死者是我父亲没错的。这块表是我第1个月工资买来送给我父亲的。”男人心如死寂的说。
“你这么晚来这儿干什么?”民警有些怀疑的问。
“我妻子生了个孩子,想过来找我父亲,找他起个名字。本来想起名叫宋李的。没想到唉。”说罢男人无声地痛哭起来。
“年轻人节哀顺变吧,我是赵村的村长。”围观的一位长者说。
“不好意思啊。我......”民警刚要往下说下去,被长者打断了。
“没事。”
“其实我觉得宋李这个名字也挺好的。”长者说。
“长着赐不敢辞,这个孩子就叫宋李吧。这是上天赐给了宋家的礼物,希望我父亲也会喜欢这个名字,这个表也会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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