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事典060:海战论:影响战争方式的战略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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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名单

首先,我要感谢那些帮助我了解船只、航海技术和航海生活的人,包括:牛津三一学院的约翰·沃森(John Watson)—1953年,在我还是一名大一新生的时候,他在弗利特伍德(Fleetwind)的梅多港(Port Meadow)教我们如何划小艇航行;德赫斯特皇家军官学校帆船俱乐部的军官们,特别是约翰·卡弗(John Carver)中校—1960年至1970年,我在桑德赫斯特英国皇家军官学校担任讲师期间,与他一起乘坐桑德赫斯特游艇“怀斯溪”号(Wishstream)和“怀斯溪二号”(Wishsteam Ⅱ)游览了索伦特海峡;我在(牛津大学的)贝列尔学院时候的导师,已故的海军历史学家A.B.罗杰;我的祖父约翰·布里奇曼(John Bridgman)—他培养了我对海洋的毕生兴趣,正是他在我童年的时候向我推介了关于海军和航海的经典文学著作,还与我共同制作船模,并给我讲述了不少关于海洋的故事,使我常常沉浸在对海洋的畅想中—他是一位可爱可敬的祖父。

我还要感谢几个专业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包括:桑德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中央图书馆的安德鲁·奥吉尔(Andrew Orgill)先生以及其他工作人员,英国国防部图书馆的约翰·安德鲁斯(John Andrews)先生和梅维斯·辛普森(Mavis Simpson)先生,以及国家海事博物馆图书馆和伦敦图书馆的工作人员。

我要特别感谢桑德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和《每日电讯报》的朋友们和同事们,包括:詹姆斯·艾伦(James Allan)先生、康拉德·布莱克(Conrad Black)先生、安东尼·克莱顿(Anthony Clayton)博士、迪德斯(Deedes)勋爵、杰里米·迪德斯(Jeremy Deedes)先生、特雷弗·格罗夫(Trevor Grove)先生、奈杰尔·霍恩(Nigel Horne)先生、安德鲁·哈钦森(Andrew Hutchinson)先生、克莱尔·乔丹(Claire Jordan)小姐、安德鲁·奈特(Andrew Knight)先生、迈克尔·奥尔(Michael Orr)先生、奈杰尔·韦德(Nigel Wade)先生和内德·威尔默特(Ned Willmott)先生。尤其是内德·威尔默特先生,他能够在不依赖印刷资料的情况下,回答很多关于20世纪海军历史的最深奥的问题,这让我深感惊讶。此外,我还要对马克斯·黑斯廷(Max Hastings)先生表示最热烈的感谢,他给了我充分的时间去写这本书。

本书的手稿由莫妮卡·亚历克斯(Monica Alex)小姐负责校对并打字,在这里我再次对拥有精湛打字技艺的她表示感谢。另外,本书是由林登·斯塔福德(Linden Stafford)小姐精心编辑的,她独自完成了本书的审阅工作,而维京出版社的丹·弗兰克(Dan Frank)先生和世纪哈钦森出版社的理查德·科恩(Richard Cohen)先生也提出了宝贵的建议。其中,理查德·科恩先生还不断为我提供帮助和鼓励。

我还要感谢维京出版社的彼得·梅尔(Peter Mayer)先生、克莉丝汀·佩维特(Christine Pevitt)小姐和格温达·戴维(Gwenda David)小姐,以及我的老朋友保罗·墨菲(Paul Murphy)先生的支持。一如既往地,我要对我的美国出版经纪人洛伊斯·华莱士(Lois Wallace)和英国出版经纪人安东尼·贝尔(Anthony Shell)表达由衷的感激之情。此外,还有我的航海教练、我在艾姆培尔福斯学院的同学,以及我在牛津大学的同期校友—约翰·沃森,在他的不断建议和鼓励下,我才能一直保持着写作的动力。在基尔明顿(Kilmington)的朋友当中,我还要特别感谢尊敬的梅德拉姆(Medlam)夫人,以及迈克尔·格雷(Michael Gray)先生和彼得·斯坦科姆(Peter Stancombe)先生,他们辛勤的审阅工作,让我不至于成为一名“除草的园丁”。

最后,我还要感谢托马斯(Thomas)、罗斯(Rose)、马修(Matthew)、我的女儿露西和她的丈夫布鲁克·斯纽马克(现在他俩还是我的孙子本杰明·布里奇曼的父母),以及我的亲爱的妻子苏珊娜(Susanne),我非常爱他们。


约翰·基根

作于基尔明顿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