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江湖女人多妖娆，五兽荟聚终成迷
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楚教授三人第二天下午就乘坐火车出发了。
去往蒙古的路上，楚教授带了几本书，作为消遣。其中，有几本关于日本间谍川岛芳子的书：《男装丽人》、《秦俑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蒋介石侍卫官眼中的戴笠和川岛芳子》、《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
在瘦子看来，楚教授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川岛芳子迷。
胖子总是用诡异的眼光看着楚教授，冷不丁说一句让人不着边际的话：“你发现了什么？有什么不对么？”
他知道楚教授对满清的历史有一些研究，对一些历史重大事件比较感兴趣，有时候点滴推理还能给他带来启发。
胖子喜欢和楚教授聊天，说和楚教授聊天受益匪浅，而且从中受益，有些时候还是实实在在的金钱收益，但是关于这些，他自己很少说。用胖子的话说就是：一种灵感，一种感悟，一种启迪，一种让人茅塞顿开的畅快！这是胖子为什么喜欢和聊得来的原因。
在楚教授看来，胖子是一个能吃能喝能吹牛的朋友，他喜欢痛快干脆的人，也喜欢谄媚自己的人，比如瘦子，但是更喜欢女人！
胖子吹起牛来，那是真没有边，他说自己祖上是盗墓的，并且还是朝廷摸金校尉的手下，自己有看风水的灵感，自己是玄学大师。在楚教授看来，学问是有那么一点，主要都是用来撩妹子的伎俩。在嗨吹下去，就是在哪里吃了什么山珍海味，睡了多少女人等等……一个社会的痞子！人渣！这就是他，吹吧！再怎样吹也是一个单身汉，可怜的单身汉，没有安全感的粗人！没有女人愿意和他过一辈子的！
他居然也敢说：“自己很喜欢川岛芳子，而且还玩过川岛芳子！”
瘦子讥笑他：“你什么都敢玩呵！老女人也玩？”
胖子抹一下满是鸡腿油的下巴，说道：“你不懂的！你知道角色扮演么？一个年轻美貌女人扮演男装川岛芳子的模样！很好玩，太刺激了！”
胖子的眼神充满了回味的意味，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那一晚上怎样？是不是很爽啊？”楚教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最喜欢和胖子讨论女人。
“她演得好！我都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在民国还是在现代，在梦中还是在现实……”胖子这个人就是这样，玩起了忘了自己是谁。
“她长得什么样？”
“那还用说，能差么？差的，我会看上眼么？不过有一个细节，我特别清楚的记得,她左边胸部下方纹了一朵樱花，她还告诫我，不要舔，舔了魂会丢的！”胖子当时有些后怕，当时他身上金链子，遇到一个“仙人跳”，那就惨了！
“左边胸下纹了一朵樱花？”这样的细节，楚教授从来没有告诉胖子啊！楚教授身后一丝凉意，赶紧问道：“樱花颜色记得么？几个花瓣？”
“别一惊一诈的，我还没从里面出来呢！我想想，颜色好像是红色的。花瓣嘛，我清楚记得是三个花瓣的。我当时还问她，怎么是三个花瓣的樱花？”因为胖子知道，他去过日本，花瓣数量一般有：5瓣、10瓣、20瓣，甚至更多。如果是三个花瓣，则代表了一种特殊含义，或许是一种黑社会组织。
“那女的随口说了一句，这是纹着玩的。姐妹们都是这样纹的，有个大姐从日本来，她在日本呆了十几年。还说，这种樱花绣上了，就不会有人再欺负我们姐妹了，还说这里有秘密！这些女的都这样，什么都是秘密，只要你给钱，想怎样玩都可以，就是没有句真话，不和你掏心窝子聊天谈情说爱……”胖子一股不懈的样子，看来他真是遇到不少负心的女子！
“那个女的在哪里？还能见到她么？”楚教授充满了好奇，希望能找到一种更明确的说法。
“在广东东莞遇到的，这几年严打，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些女人到处流动的，‘流莺’怎么可能找得到。不过，原来有她的微信，后来找过两次。前不久，手机掉到澡盆里了，换了手机，就再没有联系了。那样的女的好找！”胖子好像累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一小会就打起鼾来！
楚教授望着窗外，不禁对蒙古之行憧憬起来……
他们去的是内蒙，不是外蒙。
内蒙，游牧民现在寥寥无几。不论是汉族还是蒙族，逐渐糅合在一起，已经成为一个大家庭。在这里，不用分清汉族和蒙古族，只要你热情好客，都会平安健康友好的生活在一起。
楚教授们在蒙古呆了几天，很是惬意！
在饭店里面，闲来也说道说道几十年前的事情。尤其是瘦子，开始对川岛芳子感兴趣起来：“不是后来传言，川岛芳子‘枪决’后，不是后来逃到蒙古么？”
“枪决了还能到蒙古么？应是没枪决，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有很多老人说，枪决的是替身。”饭店的女服务员时不时也搭个话，“他们说川岛芳子的哥哥金宪立说川岛芳子已经去了蒙古，之后北上苏联。”
“这个远了，苏联？那美国、印度都有可能哦！”瘦子觉得不可思议。
饭店的女服务员突然一起指向一个体态稍胖的女服务员说：“她是满族人，她有朋友是川岛芳子的亲戚！”
他们顺着看过去：是一个白皙，很标志的女孩！20多岁，圆晕的面庞，弱带羞涩。
“川岛芳子，和我我远房的表妹认识。我的亲哥是扎布的结拜哥哥。”羞涩女孩边说边地下了头。
“我们觉得蒙古小伙很好啊，川岛芳子的老公甘珠尔扎布，我看了他的照片，好帅啊！怎么和川岛芳子分手了呢？”楚教授立即问道。
“这个真不知道，男孩帅没有用啊。要有房、有车才行！现在可不是靠长相吃饭，原来也一样啊！”这个满族羞涩的女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们大吃一惊，肃然警觉起来！
旁边的一个高个子很帅气的男孩子摆了摆头，朝着女孩使了个鬼脸，无奈的表情！
“芳子那时候被她的禽兽养父浪速给祸害了，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个性，怎么可能长久呢！再说了，那时候，和扎布结婚，也是个临时的政治婚姻。川岛芳子野心太大，她要成为男人，要匡扶满清，怎么可能呢！一个女孩子，螳臂当车！”男孩子这样一讲，吸引来众多女孩子的目光。
羞涩的女孩子抬起头来，仔细看着那个帅气男孩，眼光却扑朔迷离，不知是什么感觉。
女孩子开始严肃起来，认真给我们讲了甘珠儿扎布和川岛芳子的凄美爱情故事。
根据她讲，蒙古王子甘珠尔扎布和川岛芳子小时候都认识，有相同的身世，同是皇族子弟，而且几乎同时都流落在日本，并且在日本川岛浪速那里学习文字和文化，平时也一起练剑、写诗、骑马……两人彼此相互爱慕。
应该说是两小无猜，而且根据父母的约定，两人早已经被父母定下了政治婚姻。应该来讲，是一段美满和谐的婚姻。
但是，18岁的川岛芳子已经不是少女时代的川岛芳子了。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使用日本男语，着日本男装的日本假小子了，再也做不回少女纯真时代了。
男孩也紧接着进行了补充：甘珠儿扎布是“宗社党”头目巴布扎布之子，原伪兴安局蒙务科事务官，后为伪满第九军管区司令官。1927年夏，川岛芳子改名金壁辉，遵循亡父善耆的遗愿，与蒙古当时局部首领巴布扎布的次子甘珠儿扎布结婚。但是这段婚姻不仅是政治婚姻，也注定是一次失败的婚姻。这是的芳子已经完全变化了，她对家庭没有任何责任和担当，只是希望能尽快借助蒙古和俄国势力复辟。但是她婚后看到的是蒙古的脆弱，完全是俄国的附庸。自己的丈夫也是一个安于现状的浮夸公子，没有一点责任和担当，空有高大英俊的外表。加之，扎布的长辈们不停要求催着生娃的口舌，自己实在是难以忍受。因为她知道，自从被浪速养父祸害的那一天，她就做了绝育手术，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在家中照顾丈夫，抚养小孩的母亲了。对于川岛芳子和甘珠儿扎布吵架的情形，还有一些传闻：
“你嫁给我，是否要尽一位妻子的义务？”扎布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芳子已经崩溃了。“我在家里陪着你，也就够了。你一天到晚干什么？有没有想着为我复仇？我要恢复大清，这是我父亲的愿望，我不可能用太多时间去等待。我们满清结盟后，要借助俄国的力量！可是俄国好像没有把蒙古放在眼里……”
“我们需要时间，我们要等待机会……”对于这样的回答，芳子肯定是不满意的。就好像男孩子追女孩子说车子、房子都会有的，但是要等待一样，女孩子也没有这么好哄的！
“你也只不过是个没落的公主，您好自为之吧！” 芳子彻底放弃了！扎布这时候，一个巴掌打了过来，正中芳子的脸颊。芳子哪受得了这个气，当天晚上就悄悄离开了这个自命不凡的蒙古王子。
“我们去外蒙看看吧！”小伙子正在滔滔不绝的讲述时，胖子突然插了句话，他突发奇想，要去外蒙去看看，真是喜欢玩新鲜！
但是，楚教授一口否决！还是在这里多住些时间，好好享受这舒适时光。
下午，他们去了蒙古的几个寺庙，逛了几个著名景点。
在一个洗脚城，他们结识了一个老江湖：黑哥。喜欢喝酒、喜欢唱歌、喜欢收藏古董，胖子马上和他成为了酒肉朋友。不知道的人，还认为他俩是孪生兄弟呢！
黑哥不仅人黑，而且涉黑。原来是当期几个混混帮派的小头目，后来进行清理后，自己做生意开了个按摩店。这是一个比胖哥更爱吹牛的。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满嘴酒气，醉醺醺说道:“川岛芳子有通天之术，怎么会这容易就被处死呢？这里破绽太多了。当时，国民党尽糊弄老百姓！”
楚教授愈加坚信川岛芳子没有被枪毙，后来设法逃走了。替身的说法不是没有道理，也不是空穴来风。
当时的国民政府大家都知道，已经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国共双当时战局基本已定，中国人民解放军已经开始大面积战略反攻。而且那时候，日本和国民党还在通过川岛芳子做中间人进行密谈，怎么可能就这块处死。处死的事件、地点、形势都不对，种种漏洞，真实有点欲盖弥彰，愚弄百姓，这样的当局不垮台才怪呢！
这些都不是楚教授关心的重点，太遥远了。再说了，过了这几十年了，就是在世，也已经100多岁了，又吸鸦片，又熬夜玩，能长寿么？说不定早早死了，也没人知道。在和不在，是否替身，讨论这个，太没意思了，就是炒作！赚眼球！骗取流量的“五毛党”！
楚教授最关心的，是他的一个朋友知道的真实情况：“有些人还真的在私下供奉着川岛芳子，说他是满清的灵魂，是中日友好使者。她出发点是好的，只是不知道后来被日本军国主义所操纵，最后没有办法，也左右不了格局。”
楚教授还听这个朋友说，川岛芳子在组织婉容出逃、担任安国军司令、在天津东兴楼当老板娘的时候，储存和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听说其中有很多宝物，比如九龙剑、玉连环、翡翠西瓜等等，这些东西都藏在绝密的地方，没有藏宝图是不可能找到的。传言藏宝图一分为五，分别放在龟、蛇、鹰、虎、龙五个黄金瑞兽里面，分别在美国、日本、蒙古、中国大陆、中国台湾五个绝密之地。还说，有一组密码，与川岛芳子的头发有关。
“这么玄乎？电视剧看多了。都是这桥段，没啥新意嘛！”胖子不以为然，像这种故事他听多了，他到处收集老旧东西，到处都是这些听起来很真，而且很玄乎的东西。他自己就是一个老滑头，见到什么，都有现场胡编的本领。在他看来，他这一行看，卖东西就是卖嘴巴，卖东西就是卖故事，卖东西就是卖知识，这道行还必须得深，否则自己是个玩鹰的，很容易反被鹰给啄瞎了眼。
瘦子也满脸堆笑，就当是听个故事。不过，在楚教授看来，还真有一点是真实的：芳子在日本和蒙古等地，还真有一些追随者。有一些已经中毒致深，病入膏肓，忽悠一下，还真的认为芳子能绝处逢生，借尸还魂，活到一百多岁，在日本军国政坛还能呼风唤雨，并拥有绝密充沛的巨额宝藏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