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跟你们讲个故事

16年父母吵架闹离婚近年关因为他老不死的出轨（为什么我说他老不死慢慢看谢谢）那年我弟弟4岁左右。时间回到那年暑假我放暑假去那边但是因为那年有点偏科成绩不是很好他从我小时候就逼着我学习数学可是那年我考得不好他让我退学打电话给我老师母亲问我：你怎么想的？我其实很想上学但是我知道我这样做会给我我妈添麻烦我就同意了。然后我在一家饭店打杂，除了不洗碗，不切菜其他我几乎都做。我记得有一次发工资，天冷，我在店里给母亲发信息：我发工资了从淘宝买点衣服剩下的钱回去交给你她同意了。可是后面她跟那个老不死的说我乱花工资然后那天晚上我被那个老不死的打了一顿按到地上打对肚子踹真的当时我呼吸都困难她就抱着我弟在旁边看着我真的在那个时候恨她真的恨。时间回到刚开始的那段，那天我下午下班回家路上，母亲哭着找到我说：他要跟我离婚，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怎么想的？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段时间，每天晚上回家她总是骂我，怪我，我没办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总是说：你为什么不去找他谈谈，你就想这个家破裂吗？你就想你弟弟怎么小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因为我见不到他，即使见了一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说。我曾试着去找亲戚，想让他们帮帮我，但是他们也一样去怪我，我真的找不到依靠，也找不到人诉说。就那一年过年那一天，我看着别人一家在一起吃饭。而我却只能在公园哭。没过多久，我回到家中看到桌子上一张纸，我打开看到离婚协议书，我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放在了桌子上，在5月20那天我买了火车票准备离开这个地方，收拾好行李走到楼下，那个老不死的在厨房烧饭，他看到我走到门口然后过来说：你要搬到宿舍？店里给你安排住的地方了？我没看他说了句：嗯然后走了，就这样走了。我在火车上，那天车上几乎没有人，哪一节车厢就我一个，列车员来检查车票，拿着我车票去跟另外几个列车员说：那个小孩，好小呀！就一个人坐火车。我听到了，我没说话，也说不出话了（因为我变得自闭，抑郁了，从小活波开朗的我，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到了地方，因为没有地方去，我去找了舅舅，舅妈其实对我不好，但是没办法，没有地方去。舅舅因为母亲是她妹妹，所以也可能讨厌我。所以我出去找工作，第一份工作因为太远，每天早起2个小时去，但是我从不觉得累（那段时间还是住在舅舅家）但是后面老板说我年龄太小不要了，店里2个姐姐挺好，就说：既然你觉得他小，为什么还要招他。我挺开心的，好久没有人替我讲话了，然后我就走了。没多久我又出去找工作，有天晚上他们都睡了，我怕回来敲门会吵醒他们，就留了门然后出去找找，但是找了一会没找到就回来发现门锁了。我徘徊了很久才敲门，舅舅开门了，给我骂一顿说我出去怎么不关门。我没敢吭声，等他进屋，我躺在沙发上哭，我真的憋屈。第二天舅妈说：你老头打电话了你要不要接我本来真的不想接，但是我知道舅妈性格，我就接了那个老不死的问我怎么跑回去了，要给我买票让我回去，当时的我还恨他们就说不回去！他说：你不来可以，你等我回去给你腿打断！我就跟他吵然后把电话还给舅妈，出去找工作了。又是一家饭店，不过这次还好是个打荷的，我不知道打荷是什么以为又是打杂的，但是想想至少有工作了，而且包吃住。后面我就离开了搬了宿舍。后面过了一个月不到，厨师长说他有个朋友在另外一个饭店，但是还在装修人手也不够，你去吧。我同意了，就这样我去了另外一个饭店，师傅挺好，但是因为那个时候不懂事让他没少操心。后面我心脏出问题了，厨师长也知道了，劝我辞职，我同意了。第二天(也是这一天我悄无声息得消失了，他们没有我的消息了，我也不想跟他们联系)我去了一家KTV找工作服务员（现在想想真的挺好，因为遇到她了）去上班第二天来了一个客人，我看她的时候也就很平常，她从厕所出来喝多了，然后走到我面前没站稳扶了我一下，我带她去了一个空的包厢让她坐着休息，就这样跟她就认识了，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她哭。也是我这些年又一次看到女孩哭。她很好，真的很好，因为她比我大所以我喊她“姐姐”，因为她，我变得喜欢说话了，因为她，我开始接触外界了。她真的对我改变很大很大，她在朋友面前都会说我是她“弟弟”我很享受这种感觉，真的很暖。不管发生什么她总会去保护我，就是别人找我喝酒也要经过她的允许，被她保护的我显得跟个孩子一样。第一年我给她添了不少麻烦，她从来没嫌弃过，也没觉得我拖累她。就这样第二年，我懂了一些东西，有时候也想去替她分担一些东西，但是她不肯跟我说，正如她说的即使跟我说了，我也帮不上什么，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能力多小。第三年（也是这一年我把她弄丢了）我慢慢的发现自己会因为她身边的人吃醋，会因为她的言语，行为吃醋。我感觉我变了或者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变了，但是我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能力我没有胆量去捅破这层关系，就觉得在她身边就好。但是……因为一场酒，别人的一句玩笑话，我当了真，我离开了然后她发微信给我：你给我装什么，他只是拿我做挡箭牌你看不出来？我不知道回什么。那一刻我感觉又回到了三年前了。或许……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但是…她身边那么多优秀的人少我一个也无所谓吧但是自己呢？因为她的离开世界崩了。后来，也就是去年7月我有一天给她发信息：姐姐他（她）已不是你的好友，请添加对方好友。我哭了，我哭的稀里哗啦。对不起，小妮子扯远了，不好意思，说说我自己吧，去年五月份左右，我因为身份征弄丢了没办法，只能再去找我舅舅但是我不敢去打扰他们，就去找了保安，保安认识我聊了一会，然后我说如果他们回来你让他们给我打电话，谢谢了，然后我陪她做指甲去了……后面我舅妈去店里找我，问我怎么回来了，说你妈妈现在也有家庭了，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我立马就说：别误会，我不会去打扰，我只是想要户口本然后补办身份证，就这样我又联系到她了。今年疫情结束，因为老家的事情，我堂哥通过我妈要了我微信，让我回去处理点事。在火车站候车室，我哥哥站在我面前，我看到他眼眶红了，我没敢哭，也哭不出来。我就看着发车屏幕，过了一会我哥问我，你眼神怎么都是杀气，我笑了笑，然后聊了一会，就跟着我堂哥坐高铁回去，没有通知任何人，街坊邻居也不知道我突然回来了。回到我到了地方，已经晚上了，路上我哥跟我讲我堂姐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个小孩。到地方已经晚上了，我哥说先去接我们姐去，在一个陌生人家里，我姐姐从楼上下来，3，4年了我又看到了那个熟悉得面孔。跟着哥哥姐姐回到大伯家，因为晚上了，大伯都在烧饭，哥哥进厨房说了一句：我把东东接回来了大娘立马放下手上的活出来了，拉着我手，看着我哭了：你这些年去哪了？我跟你大伯一直找你，还找洋洋（我哥）去找你就找不到你。我帮大娘擦了眼泪，笑着说：我不是回来了嘛，别哭了。就这样到了餐桌上，6个人，5个人聊着天（还有一个是我姐姐得小孩在房间睡觉）但是4个人都哭了，我看着他们，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哭，我哭了，他们会更伤心。于是我们聊着家里发生得事情，以及我奶奶去世的消息。他们叫我回来，就是为了我爷爷奶奶宅基地得事情，听他们讲，那个老不死的还有那个女人要宅基地，万一转手卖了怕我以后没地方去。还因为我大伯不同意签字，他俩把我大伯大娘打了，我看到伤口了。我很气愤，但是随即带来的就是心脏疼痛，干呕。我没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第二天晚上那个老不死得知道我回来了，然后我跟他单独聊天……其中有一句我觉得很好笑。我问他：你这些年没找过我？他说：找了3次，又一次我去派出所看人太多然后走了我听了想笑，我大伯都能一直找我，不管是真是假但是人家找的次数也比你多吧，而且你居然还说因为人多，然后走了后面就省略吧，讲不下去了。第四天我回去上班了，期间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我有一天心脏疼想去医院检查已经联系好医生了，但是因为我当时身上钱不够，然后给老不死的打电话，他说：他没钱，钱用来装修房子和买车了。然后让我去问我：大伯，姑妈借钱。我就说：人家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借我，而且我抚养权在你这。他就骂我，说了死了就死了，跟他没关系，我笑了，当时我想犯罪的心里越来越重了……后面也不讲了（谢谢你们百忙之中看我啰嗦怎么多）————匿名

（感谢分享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