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度母化身

尼娃升任为临时医官，刚刚为王上更换了敷药，王上问﹕「我的伤势如何？」

她回禀道﹕「王上的伤口愈合良好，但切勿下床活动，以免伤口再度爆裂。」说罢，行个小礼便离开。

卓玛送回晚餐盆子到后勤班，便回到医帐。值班的侍卫一见到卓玛便会感觉轻松多了，因为有卓玛在，他们就不需要伺候王上在医床上大小二便，正好找块大石头靠一靠，喝口酒，吃个饼，打个盖睡。

卓玛在屏风后洁净身体，然后换上一套从村寨中讨来的女子轻便衣裙，像个小妾般，温柔地坐在桌前梳理着及腰的长发，等待着丈夫的召唤。在她的心中，她已经是丈夫的小妾了，在不知不觉间，她正在扮演着父亲家里小姨娘的行为和态度。

王上因为不能下床，所以仍然坐在床上靠着腰枕阅读公文。他放下公文，入了神地望着卓玛。

卓玛绝对称不上是位绝色佳丽，既是远远不及歌美那样冰雪肌肤轮廓鲜明的美貌，也不及几位妃子的婀娜多姿，更一点也沾不上王后的那般雍容华贵。但是，她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吸引力，一种难以抗拒的生命力，她是属于天空自由的小鸟，她是属于大地可爱的小羊，她是独一无二的卓玛，是上天赐给牛头狮王的小仙女，是守护着牛头狮王的佛度母。

如此的感觉，是王上在他拥有的众女人身上都找不到的。

王上哼哼两声，拍一拍床的左边，一只乖巧听话的小羊，放下梳子，走上王上的床，依偎在他的身上。王上抚摸着羊的长髮，狼又饿了，狼开始猎食了。

卓玛推开王上，说﹕「你不怕伤口又再爆裂吗？」

一经提醒，王上一愕，心想﹕「是的，不好再弄坏伤势。」但是心痒难忍，他已经开始冲动起来，缠着卓玛不放，把嘴巴盖在她的口鼻上，在她身上抓。

卓玛好不容易才挣扎出来，说﹕「停手哎，你蛮来，我就大叫，让侍卫冲进来。」

王上哪肯停手，正想进一步行动之际，卓玛灵机一触，想起日间与咱家兄弟们说有关摸油膏的脏话。她轻咬着王上的耳朵，告诉他那些没得『吃羊』的咱家兄弟士兵们，是如何解决身体需要的。

哪会有人胆敢跟王上说如斯下流的脏话，他从来不缺女人，怎会用得上这些民间的脏功夫？但是，他确实也怕再次弄破伤口，他只好躺下来听一听卓玛那些匪夷所思的建议。

卓玛下床，去桌上取了那一小陶罐日前混合好的活血按摩油，回想着咱家兄弟们向她夸大百倍的解说和技巧指引在丈夫身上实践，她面红耳赤地反覆研究，几经辛苦才能完成这个极为艰巨的任务。

但是，她忘记了活血按摩油里混合有大量的姜汁，王上在享餐之后，呼呼叫痛了半个时辰。卓玛反而心中暗乐，因为她自己仍然是肿痛未消，今回就算是大家打一个平手吧。

她累了，王上抚摸着怀里这只不一样的小羊，虽然今天他不『吃羊』，但获得了一个新的体验。他用力紧紧抱着小羊，几乎令它窒息。

卓玛问﹕「牛头，你几岁？」

王上答道﹕「本王今年三十八，我大你二十岁，你嫌弃我老吗？」

卓玛在跌进梦乡前说﹕「不，你还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