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长公主撕碎反派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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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金屋藏“邈”?

银辉月色下,裴清商的眉头起先微微拢起,司邈邈认真地回望。

她好不容易提出这个请求,希望这位裴丞相不要不识抬举!

杨开心探头:“丞相府那么大,别说住一个殿下您了,就算住十个都可以。”

他说完连忙抱头蹲身,生怕裴清商再打他一拳。

没想到这次裴清商没有动手。

他点头,淡淡回应:“臣谨遵殿下吩咐。”

司邈邈莞尔,这才满足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

虽然她刚刚害裴清商不成,但她暂住在丞相府中的这些日子,一定还有别的得手机会。

司邈邈险些为自己即将开展的奸计笑出声。

丞相府坐落在皇城外,离内宫不远,像裴清商这样的权臣,住的就相当于一环外的黄金宝地。

走到门口的时候,裴府两个字龙飞凤舞地挂在牌匾上。

司邈邈仰头惊讶:“怎么不是丞相府?”

裴清商冷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因为臣姓裴。”

说完他与司邈邈擦肩,径直走在前面带路。

司邈邈提裙瘸着腿跟在他身后怒道:“本宫能不知道你姓裴吗,本宫的意思是丞相府不是比裴府听起来更霸气?!”

裴清商没有理她,杨开心在后面险些笑出泪花。

丞相府邸坐地极广,内里装饰典雅,盘根错节的房舍和长廊,随处可见的池塘与潭石,每一处都显出一股幽静。就连丞相府的下人,走路也极有规矩地不带声音。

司邈邈的目光掠过一个又一个景观,她摸着下巴暗自揣测。

造这么大一个宅子,还有这么多奇观异景,裴清商这么有钱,他会不会也有贪墨的时候?

裴清商带着他们左拐右拐,走到一处名为“碧落院”的院子前,对司邈邈道:“殿下养伤的这几日可以暂居此处。”

司邈邈走进门内看了一眼,顿时被眼前小院的精美所震撼。

这是一个临水的阁楼,飞檐下坠着清铃,右侧靠水的那边波光粼粼,有纱幔因风在二层飞舞。院子里两棵枣树,一条青石小路正对着阁门。

司邈邈惊叹:“裴丞相,想不到你为人冷冰冰,还会弄这样的小院?”

裴清商:“不是臣的主意,这个宅子在臣接来以后,就有这个院子。”

司邈邈走进院子里四处打量,杨开心朝裴清商挤眉弄眼:“丞相大人说实话吧,这个院子是不是你给什么姑娘准备的?”

他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裴清商一脚。

见冷酷的丞相头也不回走向前,杨开心捂着屁股险些哭了出来。

他又说错了什么?!

阁楼内更是雅致,一眼就能看出是闺阁女子的房间。一层摆着花鸟琉璃锦屏,多宝架上华泽流转,靠在窗下的一张小榻可以供人在这里临窗看水看书。

再往二层,就是闺楼卧室。

杨开心忽然拍了拍脑门:“微臣想起来了,这个宅子之前是大贪官徐开住的,自从他一家被丞相大人查处流放以后,这个宅子就被先皇赏给了丞相大人。”

他继续道:“所以按理说,这个碧落院,就是徐开的小女儿徐碧落的闺房吧!”

杨开心说完打了一个寒颤:“听说这个徐碧落小姐死的时候形状惨烈,就吊死在这个闺楼里的!”

司邈邈吓了一跳:“你胡说八道的吧!本宫才不怕这样的事情。”

裴清商沉思片刻,像是回忆起什么:“确实当时从徐府拉走许多尸体,但徐小姐是否吊死在这栋阁楼里尚且不知,臣给殿下选择这一间院子,只是因为好看。”

司邈邈听他这么说,心里像是漏了一拍。

不会有鬼吧?!

杨开心还在添油加醋:“据说吊死的人,会一直在这个房间里徘徊不去,要是半夜殿下害怕,可以……”

不等他说完,裴清商就已经在他腿弯处踢了一脚。

杨开心捂着腿委屈不已:“干什么呀?微臣只是想营造气氛!”

司邈邈怒瞪:“谁需要你营造什么气氛了,本宫才不会害怕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不过话说回来,杨开心你怎么还不走?”

杨开心跟着恍然大悟:“对哦,微臣也该离开了。”

裴清商拦住他的去路:“玉玺的画像交出来。”

杨开心连忙伸手进胸口,掏出一张纸来:“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他将宣纸给裴清商和司邈邈以后走到门口,不忘回头叮嘱:“殿下,微臣不是信口雌黄哟,小心真的半夜闹鬼,要是您害怕就直接跑到丞相大人屋内,兴许……哎哟!”

他还没说完,司邈邈就顺手抄起一本书砸了过去。

杨开心灰溜溜跑了。

裴清商展开宣纸,司邈邈凑头看过去。纸上用墨笔勾勒着玉玺的形状,四方的托底印刻,上头的花纹除了一条盘龙,还立着一只飞翔的神鸟。

司邈邈看了一会,眉头缓缓皱起:“这只鸟……啊不,这只凤凰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裴清商挑眉:“殿下见过?”

她挠了挠头,仔细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裴清商将宣纸收回袖中:“殿下先歇息吧,臣会安排人来伺候,明日会让太医过府为殿下查看伤势,陛下那里,臣也会讲明。”

裴清商说完,拱袖垂眉:“您休息吧,臣去审问今夜那些人。”

他转身的瞬间,司邈邈拽住了他的袖子。

裴清商回头,司邈邈眯眼笑的开朗:“裴丞相,你好大的胆子,玉玺丢了这样的事都一力承担欺上瞒下,本宫原本可以治你死罪的。不过现在本宫知道了这个秘密,打算为你保守,怎么样,够不够朋友?”

裴清商一阵无言,只深邃的眼眸望着她。

一定是被她的义气感动了吧!

须臾,只听裴清商缓缓道:“玉玺是先皇弄丢的。”

司邈邈险些眼珠脱眶:“什么!?”

裴清商薄唇微抿:“先帝驾崩前将臣传唤进去,并告知臣,玉玺在他登基后不久就被人偷走了,下落不明,唯有一个空盒子。他希望臣能彻查此事,暗中找出玉玺下落。”

司邈邈一时难以接受。

她爹临终前叫裴清商进去,就是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