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内斯特和我即将赶往华盛顿,父亲并未随行。他沉浸在无产阶级的生活里,把贫民窟当作了极好的社会学实验室,纵情于漫无止境的研究中。他与工人同住,成为了很多家庭的至交。此外他还做一些零工,既是玩,也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