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黄埔军校校史上，有些重要的历史人物不为人所熟知，或被忽视，或被贬低。本书叙述的黄埔军校教官张申府、胡汉民、陶希圣就大致属于这类情形。

他们曾经显赫过：或是中共创始人之一、中共黄埔第一人；或是国民党元老、曾两次出任“代帅”；又或是“开创学派”的教授、政学双栖之风云人物。在大革命时期，正可谓生逢其时，他们不约而同地成为黄埔军校教官。

历史往往看重结果，常以成败论英雄。如是，张申府、胡汉民、陶希圣等几乎都是失败者。但是，如果把他们置于传统中国向近代中国转型的过程中来看，他们又是时代的先行者。正如陶希圣所说过的：“个人之生涯有如潮流中之点滴，在中国革命的潮流中，单就这一点滴来说，本没有什么可以写作的，但是从潮流看点滴，从点滴看潮流，便有不少的事情可写。”之所以“可写”，是因为他们都是推动历史潮流中的一分子。

本书主要是对这几位时代迭变中的黄埔人加以重新认识和探讨。本书尽可能避开宏大叙事，本着以“见之于行事”的叙述方式重建史事，在历史细节上下功夫，尽可能客观地对这些历史人物作一实证性叙述。

历史人物之所以复杂，是因为他们具有多面性。他们的多面性，往往在于其吊诡和非齐整化，本书希望能反映出他们不为人熟知的另一面。

如有不妥和疏漏之处，祈请方家不吝指教为幸。

李杨谨识于广州临湖轩

2014年8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