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开个后门
这会儿墨九裳上前踏出了一步,抬手对着上位三人一揖,她道:“据三位师叔信中提到的内容,近一月有余沧梧大陆发生数起及笈女子失踪之例,至今了无音讯。晚辈认为,想要制止此类事的发生,首先要弄清楚这下失踪的女子去了哪里?是什么人抓了她们,目的何为?!”
“贤侄所言极是,可那始作俑者狡猾异常,一直未曾有人见其全貌,除掠夺及笈女子外,在无其他线索,这要如何调查制止?!”说话的是二长老,其实这些问题他们不是没有讨论过,也派有弟子追踪调查过,结果依旧一无收获。
“非也。”
墨九裳再次开口,接着打开手中折扇对着光幕轻轻一挥,只见光幕上的金色字符如同被人翻了一页,呈现出与刚刚完全不同的内容。一份地图,还是经过画重点的地图。
“晚辈来时与师尊曾经过分析而掌握了一些其他线索,比如这些失踪者的联系,除了她们皆是及笈女子外,还有她们的位置。
八名女子,两名炎机城的,两名轻音城的,一名逐鹿城的,三名汉陵城的。这般看着好似没有什么联系,但各位请看……”
说着,她将折扇一收,驱手指向光幕中显示的地图,“她们所居住的地方都是各自城中最边上的地方,都是距离四方城最近的,就好像是画了一个圈,围绕着四方城的一个圈,所以在下认为,此事可从四方城查起。”
墨九裳一袭话,上座的三位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纷纷起身走了下来,围着地图仔细研究。
“贤侄所言不错,这八名女子的居所果然是各自城中最边上的,距离四方城皆为一步之遥的距离,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可这四方城中竟风平浪静着实怪哉?!”二长老目光在地图上流转片刻,也认同他所说的话,觉得这四方城中定有蹊跷。
“确是如此。”仙尊熵廌也随即点头认同,而后转过身子,看向一旁的熵墨说道:“冥初,四方城你去走一遭,看看是否哪里何不妥?!”
“是。”熵墨抬手一礼,恭恭敬敬的领命。
“长兄,我提议此次冥初四方城出行,可邀墨贤侄同行,贤侄他师承问仙道人,实力定当不凡,与冥初联手同行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这时的三长老突然出此言论,惹得当下几人皆将目光投向墨九裳身上。
“三弟所言极是,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熵廌听完,点头赞同他的提议,而后转头望向一旁躺枪的墨九裳询问他的意见。
“额!”墨九裳稍作犹豫,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熵墨,却见他也在看她,而且当他发现自己看向他时,竟立马故作无事的转移了目光。
“好啊!”不知怎地,墨九裳一下子答应了。
“呵呵!好好,你们二人为伴,我等也稍作放心。”二长老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山羊胡,非常满意四方城此行的安排。
“那就这般决定,你们二人也回去稍作准备尽快启程。”熵廌开口,这事就这么盖棺定论。
“是。”
二人抬手共行一礼,继而转身离去。
“哎!冥初是你的字吗?”
出了大门,墨九裳就凑到他的跟前,在没话找话的明知故问。
然而,对面连个眼角都没给她,大步朝前的直接无视她。
墨九裳:“……?!”
被无视的墨九裳撇撇嘴,抬步跟了上去,还没走几步,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
“墨兄,墨兄?!”
墨九裳转头一看,是宁不归。
“宁兄?你怎么在这?!”
墨九裳好奇的看着他,不是被熵墨安排走了吗?!
“墨兄,墨兄有所不知,这次的熵氏招学,入学者居多,熵氏安排的学宿不够,需得两人一间,我与墨兄一见如故,不知墨兄可愿与我同居一室?!”宁不归一边表明自己的来意,并抬手一礼,可谓是以诚相邀。
“呵呵!”墨九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她一个女儿家与一个男的共居一室不好吧!
“那什么,我自幼独自惯了,不适与他人同住。我去问问熵墨,让他给我安排个单间啊!”
墨九裳说着指了指前方的熵墨,抬步就追了过去。
“哎!熵兄,听说你家学宿紧张需两人一间,我平日一个人住惯了,多一个人不习惯,那什么,你给我开个后门呗!”
被拒绝的宁不归还想着在劝劝她,却还没开口,就见她奔离而去的身影。
“这墨兄到底谁家的小公子,怎生比我还矫气?!”最终,宁不归只得望着前方缠着要开后门的身影,自我嘀咕了一句。
“熵兄,熵墨。你说句话啊!我不要多好的房间,只要能够遮风避雨的就好,帮帮忙呗!”
熵墨不理她,墨九裳拿出缠她师尊的粘人劲,絮絮叨叨个不停。
“闭嘴,聒噪。”被吵的不行,熵墨出言训斥。
“那你给我找个单间。”墨九裳还没放弃。
面对她的无理取闹,熵墨一甩广袖,一言不发的大步向前走去。
熵墨突然提速,墨九裳一下子没跟上,连忙迈开大步,并出声喊道:“哎!熵兄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熵兄,熵兄?!”
二人一个追,一个赶,不知不觉中竟皆运起了灵力,脚步生风的在九霄云外较上了劲,上演了一处你追我赶的戏码。以至于不晓事情真相的旁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忽然,熵墨猛地立住脚步,身后墨九裳一时不查没有收住,在想收住时已然来不及了,只得硬生生的朝他撞了过去。
原以为,他们二人会来个火星撞地球。
然而,没成想的是,就在墨九裳眼见就要撞上去时,挺拔如松的熵墨身子一侧。
“砰……哎呦!”
墨九裳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哀嚎伸吟。
“熵……墨,你故意的?!”墨九裳爬了起来,一手扶着自己摔到的腰身,一手指着他鼻子咬牙切齿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