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十 节
起因于人的自然的和文化的环境背景的复杂而多重的影响,给他以比任何动物能够得到的更广泛的经验、联想和兴趣的领域。相应地,我们具有较高的理智。然而,如果我们比较一下给定的阶级甚或职业的成员,那么他们将自然地具有一些适当的共同特征;不管怎样,每一个单独的人按照他的不同的遗传天资和他的特定的经验,将构成单独的不可重复的个体。如果我们超过阶级或职业的界限,那么理智的个体的差异当然变得更大。设想这些不同的理智进入自由交流,并通过密切接触相互激励像科学、技术、艺术等等是群体活动的事业,人们能够估价目前未开发的人类的理智的潜力是多么广大。通过许多不同个体的协作,强有力地丰富和拓展了经验的范围,而未减弱它的明晰和生气。恰当地组织的教学能够在某种程度上代替这种交流。不过,如果教育变得过分僵化地组织起来,并且一贯地依据阶级和职业用在它们之间耸立的障碍隔离,那么它也能够糟蹋许多东西。谨防过于僵化的程式! [38]
[1] Morgan,Comparative Psychology,London,1894,p.209.
[2] 出处同上,pp.91,254,288,301,我的妹妹报告,大雪山救人犬(large St.Bernard) [3] 通过掩埋口套设法除去憎恶的口套。此后不久,一位同事告诉我,有只狗隐藏了鞭子。
[3] 大雪山救人犬为瑞士圣伯尔拿德(ST.Bernard)僧院训练,故名。
[4] Morgan,Animal Life,London,1891,p.334.十分健全的心理学和生物学评论在第尔(Th.Zell)的(“Ist das Tier unvernünftig”,Tierfabeln,Stuttgart.以及 Das rechnende Pferd,Berlin)之中。十分全面观察到的是视觉动物和嗅觉动物的区别以及经济定律。策尔过多地假定他的读者是幼稚的,这并没有抬高他的书的价值。
[5] Morgan,在上述引文中,p.339.
[6] 出处同上,p.340.
[7] Morgan,Comparative Psychology,p.259.叔本华的狗先验地知道,每一个事件都有原因,并力求在类似的情况下发现原因,而不求助于物恋(fetichism)(Schopenhauer,über die vierfache Wurzel des Satzes vom zureichenden Grunde,Leipzig,1864,3rd ed.,p.76)。以这种显著的方式,狗的哲学追随它的观察者的哲学。
[8] Tylor,Einleitung in das Studium der Anthropologie,Brunswick,1883,p.197.
[9] 有人也许依据鸟的目的地还未被大海分隔的时期,希望把鸟的定期移栖还原为模仿。新观点和值得注意的难题在K.Graeser,Der Zug der Vögel,Berlin,1905之中。
[10] 无论如何,有人设想,澳大利亚的鹦鹉能表达攻击和啄绵羊的概念,此后它的种族的其他成员便模仿这个榜样。
[11] 参见H.v.Buttel-Reepen,Die stammesges-chichtliche Entstehung der Bienenstaates,Leipzig,1903.
[12] Tylor,Anthropologie,p.246.
[13] Diodorus III,15,22.
[14] Tylor,在上述引文中,p.275.
[15] 出处同上,p.290.
[16] P3,p.293.
[17] 出处同上,p.287.
[18] 参见Tylor,Urgeschichte der Menschheit,Leipzig Amberosius Abel(未署日期)。也可参见Anthropologie.Otis T.Mason,The origins of invention,London,1895.
[19] Wallaschek,Primitiv Music,London,1893;扩大的德文版,Leipzig,1903.在这本书中讨论了律动的实践意义。布赫尔(Bücher)(Arbeit und Rhythmus,Leipzig,1902,3rd ed.)以稍微不同的样式讨论了这个论题。
[20] Bourdeau,Les Forces de l ’ Industrie,Paris,1884,pp.209—240.不过,Kublai Khan这位有远见的和有创造力的人物已经是这个领域的引人注目的先驱。
[21] J.Popper,Die technischen Fortschritte nach ihrer ästhetischen und Kulturellen Becdutung,Leipzig,1888,pp.59f.
[22] J.波佩尔在他的书Das Recht zu leben und die Pflicht zu sterben(《生的权利和死的义务》),Leipzig,1878中为此给出了一个纲领。他的目标接近最初的社会民主主义目标,但是与它们不同的改进在于:按照他的观点,组织应该限于最重要的和最基本的事情,至于其余的,应该维护个人自由。在相反的情况下,即使在社会民主主义国家,奴役也完全可能变得比在君主政体或寡头政治国家更为泛滥、更为暴戾。在一本互补的著作(Fundament eines neuen Staatsrechts(《新国家理论基础》),1905)中,波佩尔详细制定了这一主旋律:多数原则是第二位的需要,受保护的个体独立原则是根本的需要。在重要之点,门格尔(A.Menger)的Neue Staatslehre(《新国家理论》),Jeno,G.Fischer,1902与他一致。
[23] Jerusalem,Psychologie,p.105.在Laura Bridgman,Vienna,1890,pp.41f中更为详细。
[24] 关于类似的例子,出自儿童的语言,参见A,p.250.
[25] 在年代较久的哲学和语言著作中,下面的著作因为其独创性特别值得阅读:L.Geiger,Vrsprung und Entwicklung der menschlichen Sprache und Vernunft,Stuttgart,1868;L.Noiré,Logos.Ursprung und Wesen der Begriffe,Leipzig,1885;Whitney,Leben und Wachstum der Sprache,Leipzig,1876.在许多方面,Fritz Mauthner,Beiträge zur Kritik der Sprache,Stuttgart,Cotta,1901十分富有刺激性。
[26] Tylor,Urgeschichte,pp.17—104.
[27] 自从留声机发明以来,说过的一段话正如写出的一段话一样可以随意再现。维也纳科学院的留声档案就是这方面的一个例子。留声机的观念是出于Cyrano de Bergerac(Histoire comique des états et empires de la lune,1648)的幻想。
[28] Wuttke,Geschichte der Schrift,Leipzig,1872,I,p.156,插图,p.10,表XIII。其他段落对于这里讨论的内容而言也是重要的。
[29] 绳结语(Quipus)是古秘鲁人以各种颜色和形式的绳结用来记事、记数的。——中译者注
[30] “贝壳数珠”带(“Wampum”belt)是北美印第安人过去作货币或装饰用的,亦可用来记事、记数。——中译者注
[31] 今天,万国语的古老哲学问题和国际语再次处于理论探讨之下,尤其是由“Délégation pour l’adoption d’une langue auxiliaire internationale”作出了实际解决的尝试。如果这种技术语言问题被解决,那么它也许是文化进步的最生动的一章。
[32] Tylor,Anthropologie,pp.371f.
[33] 我们在这里不能讨论详细的科学发展史。参考内容比较普遍的著作,例如 Whewell,Geschichte der induktiven Wissenschaften, German ed.by V.Littrow,Stuttgart,1840.尤其有教益的是关于特殊课题的著作,例如Cantor,Mathematische Beiträge zum Kulturleben der Völker,Halle,1863;Cantor,Geschichte der Mathematik,1880.
[34] 参考M,W.
[35] 参考Haddon,Evolution in Art,London,1895;Wallaschek,Primitive Music;Tylor,Anthropologie,pp.343f.
[36] 出处同上,pp.353.
[37] Lubbock,Die Entstehung der Zivilisation,Jena,1875;Die vorgeschichtliche Zeit,Jena,1874.
[38] 自然科学将作为手工行业的副产品出现。由于一般地像体力工作这样的手工行业在古代受到鄙视,做工的和观察自然的奴隶与他们的主人——64这些人有业余思考的闲暇但却往往只是从传闻了解自然——严格地被分离开来,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很清楚,为什么古代科学具有朴素的和梦幻一般的模糊性的特色。独立试验和实验的冲动只是罕见地在几何学家、天文学家、医生和工程师的例子中得以突破,正如塔伦通姆的阿契塔和锡拉丘兹的阿基米德的情况那样,它时刻带来重要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