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话说回来，中元节，东方尔平从“轩轩足道”出来，正值下午三点，烈日当天，晴空万里。此时东方尔平坐上了环城公交車，去往妹妹家赶……

妹郎是清晨心讥埂塞病故的，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妹妹增添了好多白发，人也苍老了很多！儿子在外打拼没挣到钱，媳妇也在外奔波，此刻两个孙女孙子全靠妹妹干把元养老金抚养着……

秋风，落叶。就像人生的旅途一样。妹妹家到了，妹郎的兄长和东方尔平打了一声招呼，就忙着摆弄香火香笼准备奠事，妹妹从内屋出来：

“哥，你来啦。”

“嗯。”

……

兄妹俩互相喧寒一下，外甥正指挥其它邻居们奠定好纸沏的新屋。准备焚烧奠典。

岁月的苍酸沥沥在目，想当年正值青春年华，妹郎得知东方尔平有个漂亮的妹妹，绞尽脑汁地讨好东方尔平的父母，尽管父母亲不十分赞同这门亲事，可东方尔平的妹妹默认了妹郎的追求，就在腊月的冬至，妹郎翻越肉联厂的围墙，学着猪八戒背媳妇的声音，把生米煮成熟饭……

妹妹怀孕了，肉联厂的工作丟了，东方尔平的爸妈气炸了。

“你怎么干出这种事来，瞧，好不容易给你找份好的工作，现在全给你焚了。”母亲对着妹妹破口大骂，父亲一脸怒气，只是没有言语表达。

精城所致，精石为开。妹郎的父母亲自登门提亲道谦，说儿子怎么，怎么不听话，不懂事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在东方尔平的结拜兄长调解下，经过双方父母亲的讨价还价总算定了他们的婚期……

结婚那天，妹妹微微地显大了肚围，好在用大一点红袍挡住，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酒桌上东方尔平和妹郎对酒当歌，杯杯畅饮，那知妹郎酒量特好，两斤的“四特酒”东方尔平喝了三分之一就醉了。

这是东方尔平第一次喝醉了，当时担任过伴娘的兰梅心急了，忙接过酒杯要和妹郎大战三回合……

此情此景，几十年过去了，妹郎也走了，他比东方尔平小二岁，算是英年早逝吧！

看着这长着白净，没有胡须的外甥，怎么做起生意来就理不出道道呢？东方尔平想不明白，也许大叔还没领透“生意经”吧？

锣鼓响了，鞭炮炸了……

给亲人“烧包”开始了，东方尔平双手合一，默默地祷告：妹郎，你超度吧，在另一个世界上做一个普莲的徒子，阿门！

下午6点，奠事完了，东方尔平道别了亲人，看着昔日美丽漂亮的妹妹，如今白发满脸，霜痕累累地笑容，

“老了，老了。”

“保重，保重。”

东方尔平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妹妹家，西边泛起黄昏的色彩，东边喑暗的云朵慢慢靠近。环城的公交车载着东方尔平又回到了“轩轩足道”……

“你回来啦。”

迎宾台上胖子丫丫笑脸相迎，外面有点风，东方尔平进来后坐在了客座沙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