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论语·卫灵公》言：“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言多增饰，学人需有勘破迷雾之识力。不以符定一之言否定黄侃学术上之审慎，亦不以杨树达之言否定黄侃之识见，方是学人读书之真功夫。学有所尚，未可一概而论。以此而言，相较于叶德辉《联绵字典序》与王树枏《叙》，黄、杨之言各有其学术立场，皆非客观之评价。欲客观评价符定一《联绵字典》，当由其《凡例》与内容入手，与叶、王之序相互印证，将是书作为《说文》《尔雅》《广雅》《故训汇纂》之流衍，符定一初创之功、搜罗之功亦应得到肯定，“芜秽凌杂”则实属难免。

[1] 本文为2013年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13CZW040）阶段性成果之一，河南省高校科技创新人才支持计划（人文社科类）。

[2] 本文作者为厦门工学院国学院兼职教授，河南大学文学院国学所副教授。

[3] 符定一著：《联绵字典·自序》，北京：中华书局，1954年，第7页。

[4] 同上书，第31页。

[5] 黄侃：《黄侃日记》（黄延祖重辑），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781页。

[6] 同上，第782页。

[7] 同上，第794页。

[8] 同上，第786页。

[9] 同上，第798页。

[10] 同上，第800页。

[11] 同上，第801页。

[12] 同上，第809页。

[13] 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第106页。

[14] 黄侃：《黄侃日记》（黄延祖重辑），第646页。

[15] 同上书，第305页。

[16] 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第105页。

[17] 黄侃：《黄侃日记》（黄延祖重辑），第811页。

[18] 黄侃：《黄侃日记》（黄延祖重辑），第812页。

[19] 同上。

[20] 同上。

[21] 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第104-105页。

[22] 符定一著：《联绵字典》，第2页。

[23] 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第106页。

[24] 符定一著：《联绵字典·自叙》，第7页。

[25] 叶德辉：《叶德辉诗文集》，长沙：岳麓书社，2010年，第319-321页。

[26] 符定一著：《联绵字典·自叙》，第8页。

[27] 叶德辉：《叶德辉诗文集》，第320页。

[28] 符定一著：《联绵字典·凡例》，第11页。

[29] 符定一著：《联绵字典·后叙》，第3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