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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同窝共枕

看着某人嘴唇逐渐发青,额头大滴大滴汗珠凝结的模样,倪锦绣心下一颤,不会真顶坏了吧,很痛吗?

她没体验过,不了解痛到多少级。

……

“喂,真有那么痛吗?”

大口大口的喘息,强忍着阵痛狂喷,“比你妈生你还痛,你大爷的。”

“我要报警,告你谋杀。”

听闻此言,倪锦绣怒气再度上涌,但旋即压下,重哼道:“你活该,谁让你骂我下贱了,你就是自找的。”

“话都不问清楚就空口污蔑,要不是有法律的保护,我一定杀了你。”

苏尘气极,捂着裆部抚慰,真痛。

虽然没爆也没裂,但这酸爽,淦!

“热,我好热啊……”

这时,床上躺着的醉女,嚷嚷道。

倪锦绣见状,不禁好笑捂头,女的真醉,男的真碎,这两口子,绝了。

两相类比,当然先呵护好闺蜜了。

于是乎,倪锦绣任由某人在地上捂裆半躺,她则是开始处理柳墨蝉;床头两床被子横折叠放,拿下一个,开铺。

由于是叠放,所以也没看出来两口子是分床睡,毕竟这种叠法,常见。

接下来一顿忙活,剥衣褪裤,最后只留下了上下内衣,散发莫名诱惑。

“哼,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倪锦绣一声冷哼后,去往洗漱间。

苏尘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很痛诶。

不大会儿,倪锦绣拿着浸湿好的女式毛巾,开始给柳墨蝉做身体擦拭;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几近涵盖了所有。

第二遍时,将上罩解开,亦擦拭。

至于下内区域,没有,保留神秘。

呼!

此番过程,累了个满身大汗,苦。

将柳墨蝉弄到里侧,另一床被子盖好后,倪锦绣回身用脚踢了踢某人,“别装死了,别说还让我给你揉揉啊?”

上下十几分钟,此时的苏尘也几乎缓过来了劲儿,上半身坐起,闷道:“没事了赶紧走人,我怕忍不住揍你。”

你特么。

听言,倪锦绣抬腿欲要下踹,吓的某人赶紧后挪身子,这娘们太凶悍。

“咯咯咯!”

见状,倪锦绣笑吟吟一个嗔瞪后,转身扭着翘臀小蛮腰离去,很得意。

臭小子敢骂我,吓不死你,哼。

……

几分钟后,洗浴室里某人细细打量观看着某物,确定完好无恙,松气。

这浪娘们,真狠。

心中腹诽,差一点就报废了。

带着满腔的惆怅和咬牙切齿,十几分钟后彻底洗漱完毕;看着自己的被子当了垫褥,只剩余柳墨蝉身上的一床。

挠了挠头,难道真要同床共枕?

“蝉姐,蝉姐,睡着了吗?”

没有回音,只有轻微的鼾声;也是,送到家门口时已经醉的快没有了神智,如今沾上床,妥妥地睡的死沉香甜。

“蝉姐,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啊。”再度试探着一问,某人伸手。

掀开外侧绒被一角,缓缓钻进。

呃…不意外。

脑瓜子里似有针在扎,是鬼哥。

“擦!”

“你放心,我啥都不干。”

苏尘无语,心神默默回复,这棒槌是最艹的一个,还以为彻底散了呢。

没想到关键时候,还真又出来了。

彻底钻进合被后,一丝丝幽香与酒香直往鼻息里钻,很诱惑,很挠心。

看着‘同床共枕’的另侧女性,苏尘的思绪有点乱,这事闹的,蛋疼。

嗯,既是名词,又是形容词。

这小妞,到底喝了多少?

对于倪锦绣的话,他只信了五分,另五分不妨碍某些臆测,人之常情。

老板是女的肯定是真的,但一个娱乐公司肯定也有男性,今晚的饭桌上说不定也有男性高层,这就是潜在危险。

虽然目前他对于柳墨蝉也谈不上爱或喜欢,但也不想随便就被人糟蹋。

娱乐圈有善男信女吗?

他是男的无所谓,真要有漂亮美女倒贴,他也不吃亏;但柳墨蝉是女的,这方面绝对的血亏,玷污身心,完球。

只是,柳墨蝉是华影表演系高材生,如今虽然先走歌手出道,但最终还是要往影视演绎圈里挤的,这是大事实。

虽然音乐圈要稍微干净一点,但也只是相对而言;拿捏,潜规则照有。

想到这里,眉头微皱,棘手啊。

混啥娱乐圈,相夫教子不好吗?

……

呼。

一口香甜的酒气扑面。

思索间,柳墨蝉侧身扭动,一个酒嗝打出,迷蒙嘟哝,“我的小苏苏,今晚的红酒好好喝,可甜可甜了,干!”

“一口一千,一口一千,爽!”

闻声,苏尘瀑汗,这虎妞,该。

瞬间联想到了倪锦绣,带着这么个铁憨闺蜜,估计很累,也很伤脑筋。

“蝉姐,你头痛不痛啊。”

没有回音,只有嘴巴嘟嘟哝哝。

忍不住伸手捏向侧脸腮帮,软。

突然,柳墨蝉一个侧身左转,上半身直接压到了某人身上,顿时要命。

上罩没穿,苏尘全身汗毛炸起。

伴随着温软,罪恶根源有抬头迹象,但旋即很快就被压下,强制锁欲。

我淦!

鬼哥牛批。

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留啊。

“小土,抱抱,睡觉觉。”

“小苏苏,不要跑,咔嚓了你。”

闻声,苏尘一个激灵,赶紧看向半抱着他的柳墨蝉,果然是迷蒙臆语。

呼!

长出一口气,算了,听命令。

虽然真发生不了什么,但是抱着一个香嫩美女睡觉,总比一个人舒服。

至于某鬼哥的小怨念,微笑。

旋即不再多想,咔嚓,关灯。

调整睡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柳墨蝉半身抱着他,即半个同床共枕。

至于完全版,暂时,或者最近一段时期内不可能;在没有解决掉某个鬼哥之前,不要想,想也没用,徒留难受。

这样也好,有这么一个棒槌暗中盯着,也能避免他一个控制不住;毕竟柳墨蝉经常来夜住,难免哪天气血方刚。

不爱人家,得了人家身子,情债。

不管哪个年头,情债永远还不清,因为不是用金钱来衡量;凡是能衡量的,就不是情债了,而是交易,是买卖。

感受柔软清香,温润香嫩,渐眠。

月上中天,清冷的光线洒进房间,一男一女相拥而眠,既安详又舒松。

第一次的同窝共枕,意外下形成。